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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个，是族长和副族长？我听到了你们的一切谋划，还有你们的理想！想来，还真是有想法啊！”
迷障和迷天同时倒退一步，迷障惊骇地道：“我······一直感觉被一只眼睛看着，难道······就是你！”
张语点头，道：“果然是数千年的大妖，道行高深，靠得近了，就有可能被你察觉。没错，包括你在密室开会，还有你们两个在高塔之上，我都有一只眼睛，就在你们的头顶一丈左右的距离内，认真地看着你们！”
迷障和迷天顿感头皮一阵阵发麻。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
迷天心中的惊骇更是明显，他同迷障的道行差不了多少，但是，就算是差那么一点点，也硬是感应不到这个眼睛的存在，只是现在听张语一说，结合到大哥当时的表现，显然这是真的。
张语见他们没有说话，又是一笑，缓缓地落于地面，走到他们面前，紧了紧背上的大锅之背带，夸奖迷障道：“极少有人能够察觉到我的眼睛之存在，果然是道行达到六千四百多年的大妖。”
迷障又是哆嗦了一下，道：“你竟然连我的道行都知道？”
“这点都看不出来的话，怎么当的阎王？”张语摇了摇头，道：“数千年的道行，不容易。给你一个机会，将你们这些年来，杀了多少人，还有杀这些人的原因，都告诉我。让我来判断一下，要不要将你们全部毁了！”
迷障和迷天对视一眼，眼中复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