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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英俊优雅之人，所以就看多两眼而已，满足一下人家见见世面的心愿，那是好的嘛。
于是他也就对着张语等人耸耸肩膀，一起围坐在隔壁的一张桌子前。
眼看到张语等人坐下，隔壁桌的壮汉们方才转过头去，默不作声，甚至连互相之间的眼神都不交流，安安静静地时不时夹起一粒花生，就着一碗的糙酒，吃了起来。
哮天的鼻子狂嗅了几下，道：“汪！汪！汪！（小阎王师父，此店鬼气极重，方才有强悍的阴气一闪即逝，有可能是察觉到咱们的存在，故意避开了！）”
张语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确实如此，今天晚上，你们有重活要干。吃东西，就算了，我看，来几杯开水吧！”
吴斌果然就抬手，招来一直杵在柜台处无动于衷的小二，小二也不过来，远远就扬了扬下巴，粗声粗气地道：“要些什么？”
吴斌虽然对这样的态度，有些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道：“来四杯白开水！”
转眼之间，那尖嘴猴腮的小二，便托着四个有些粗糙的瓷碗，里面确实都装满暖暖的开水，送了过来。
“小二，先别走！”
张语见小二懒得搭话，转头就走，赶紧地开口道：“我有些事情，想咨询一下！”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哪有空说闲话啊？”小二显得极其不耐烦，道：“我柜台那里，还等着去靠着瞎想人生呢！”
“呃！瞎想人生！这倒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消磨时间倒是不错的一种选择。”张语点头赞许，道：“这个小镇，叫什么？”
“我看你这么会说话，不妨同你聊聊，正常情况下，咱们同客人都是不聊天的，因为害怕聊出感情来，有些事情就不好做了。”小二顺手就将一条毛巾往肩膀上一搭，道：“本镇叫落叶镇，你们也注意到，镇上的树，一张叶子都不剩，真正的落得干干净净啊！”
张语一想，好像一路进来，镇外面还绿树成荫，到了镇中，偌大的一个镇，真的是寸草不生，每棵树上都是光秃秃的。
宁采臣惊呼一声，道：“这还真的是哎，这是为什么呢？”
张语和吴斌，甚至连哮天都极其好奇地看向小二，想看看这究竟是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