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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对。”
“更何况不到最后一刻,谁又可知少主比不得季浩清优秀呢?”北孙季家历代家主都是嫡出,但凡嫡出子孙就没有哪一个是废物,季中再怎么不济也不曾跟废物挂勾不是?
尤其易子林也曾暗中观察过,他们那位少主貌似也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堪。
常言道嫡庶有别,这可不是一句空话。
越是家族底蕴深厚的世家对待嫡庶问题就越发严谨,庶出在嫡出跟前儿那是连话资格都没有的,更遑论是与嫡出争高低。
当然,庶出若是真想出头,只除非庶出的能将嫡出的完全压制得暗淡无光,否则即便是让有能力的庶出辅佐没有能力的嫡出,亦是万万不可能将家族交到庶出手中的。
而季家的情况明显就还没到那么糟糕的一步,季浩清这个庶出子的确很优秀没错,外界对他的评价也很高这也没错,但嫡出的季中也没差到哪里去。
尤其季中还占着嫡出的身份,光就这一点便是季浩清拍马也赶不上的。
得难听一点,只要季中自己不作死,那么他在季家的地位就是稳固的,毕竟在所有的奇门世家里面,由嫡出子孙继承家族才是正统。
在有嫡出的情况之下将家族交由庶出之子继承,那是要被各大家族笑话的。
也因此,哪怕季家很多人都很看好季浩清,却依旧没有人站出来提议由他当少主的根本原因。
“你的也不无道理。”易子林能想到的范海根同样能想得到,再一想家主那琢磨不定的态度,范海根就觉着他还是暂时先莫要看轻了季中为好,站队什么的也不急于一时。
既然他心里觉着季浩清不错,那就不妨再看一看,毕竟是往后要效忠的人,多看看总是没差的。
而且以范海根对易子林的了解,他那个人做事可心谨慎得很,无论做任何决定都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因此,他对季浩清态度不明,却又对季中欲言又止,必然是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如此,少主季中他还真得好好再思量思量不可。
这边范海根跟易子林商量过后各自心里都有了决定,有家主的命令在前,他们自然首先就要执行家主的命令,其次甭管少主季中行事有多不妥当,又让他们有多头疼,至少关键时刻他们必须保证季中的生命安全。
至于其他就要视情况而定,反正都还没到那一步,他们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机会暗中观察,以便决出哪一个才是他们未来要忠心跟随的那一个。
现在着实还太早,不管是季中还是季浩清都还没有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谁知道他们谁会笑到最后?
为了自己的将来,也为了保证自己的退路,别让他们再多等一段时间做决,就是多等上十年他们也没问题。
他们这些修行之人跟普通人可不一样,普通饶寿命顶多一百年又或是再多一点儿,但他们这些人少也能活到一百五十岁,倘若修为再高深一些,他们还能活得更久。
如此,他们的未来可不就是非常值得期许的。
那边的季中领着朱骏可不知道易子林和范海根想了许多也自己脑补了许多,眼下这个时候他哪有功夫去管他们心里怎么想,怎么算计,他心里自有他想谋求的东西。
虽季中很清楚他父亲在他跟季浩清那个孽种之间的态度从不明确,更相信谁更重用谁更宠谁也是摇摆不定,但有一点季中却是相当明确的。
他自记事时起就知道自己嫡出的身份在家族中有多受重视,发现你父亲绿了他母亲还给他整出一个赋不凡的庶子之后,季中对自己嫡出身份的认知就更清楚明了了。
只要他的嫡长身份还在,只要他不犯大错,那么他的父亲即便再怎么恼恨打压他,他的位置都很是稳固。
当前,这一切还有一个前提条件,那便是季中不能自己去作死。
否则任凭他有三头六臂,底蕴手段,他也斗不过季浩清,以及隐藏在季浩清背后的那个智囊团。
谁让他打为人就不低调,尤其在整治季浩清的事情上更是不低调,抓着他尾巴,瞅准时机想要拿捏他的人不要太多,以至于论起人缘什么的,季中简直就是被季浩清给压着踩。
这次来屿山他可是费了老些力气才将季浩清给困在族里,哪晓得还是让季浩清找着了机会蹦跶到他面前来了。
老话知子莫若父,这话反过来也是行得通的,季中不摸准了他老子十成十的心思,少也有六七分,由此他能判断出来的事情就不老少了。
别人心里清不清楚季中不知道,但他自己心里非常明白,他跟季浩清是绝对没有共存可能的。
他们两个人,不是季浩清死,就是他季中亡。
他爹想同时保住两个,那是丁点儿可能都没有的。
很多时候习惯了伪装,连带着他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曾经的模样,季中便是那样一个人。
他在季浩清面前伪装惯了,以至于哪怕是当着他父亲安派在他身边负责保护他安全的易子林和范海根,他也防备多过信任,甚至还有意无意引导着他们将他往烂泥扶不上墙的那方面想。
由此可见,季中真正不信任的人不是易子林又或是范海根,他最不能信任的那个人恰敲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是了,那人是他的父亲,不也同样是季浩清那个孽种的父亲,他将他的信任交付给他,谁敢保证身为亲爹的他就不会朝他胸口捅刀了?
哪怕只有十之二三的可能,便也足以令季中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防备他。
......
“你脸色怎这般难看?”
“没事。”
“我看你需要一面镜子。”
赫凌霄嘴角微抽,一副他不认识某饶模样,就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人,他还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好么!
“啧啧啧...别以为就你嫌弃我,我特么也是很嫌弃你的。”既然赫凌霄避开了他意欲探他脉象的手,姜聆歌也就没有执意要查探他的脉象,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跟赫凌霄私底下就是好朋友,原本还打着在屿山先装做谁也不认识谁的模样,以便他们灵活行事,哪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两饶关系倒是提前曝了光。
饶是此时再回想起被困极阴阵法中的那种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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