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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剑姿,却静立不动了。凌人地气势震慑了所有在场的人,几乎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整座华山一下子静了下来,仿佛一切都被冰封了一样,死一般地寂静。
姜浪横行江湖数十年,如何能感觉不到她体内强猛地混元真气,他想像不到她这一剑有多大的威力,脸上无声无息地流着汗水,双目两缕凶残地光芒直盯着她,一眨也不敢眨一下,双拳紧握几次想出手进攻,都被她的气势所压制。
“杀死老魔头。”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打破了僵冷地场面,接着群雄共喊:“杀死老魔头……”声震九霄。
“我受不了了。”姜浪大喊一声,出掌进攻。
仲孙婉儿身形飘忽,只躲不攻,娇柔的身子如同一只彩蝶穿梭在他呼啸地掌风中,姜浪一连进攻了百十招,连她一片衣角也没碰到,气的他哇哇怪叫,拼了全力进攻,又攻了近两百招,结果依旧,气的他全身发抖,收足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台面上,疯狂的大笑不停。
仲孙婉儿停足一旁,气不嘘喘,神态自如。
姜浪疯笑着爬着摔下擂台,起身疯疯癫癫的走向谷外。群雄恐惧地两旁闪开,任他离去。
仲孙婉儿立身台上又喊道:“啸天,你来华山了吗?我是婉儿……”
群雄回首抱拳单膝跪地,齐道:“参见盟主。”
仲孙婉儿大惊,忙道:“这怎么使得,我如何能做得了盟主,大家快起来吧!”
人影一闪,欧阳春北落足台上,抱拳道:“夫人已经技压群雄,自然便是盟主了,您就不要谦虚了,如今武林已是一盘散沙,需要有人领导才行。”
仲孙婉儿盈盈一笑,道:“那就由你来领导好了,我还有事,告辞了。”不待他说什么,飞身如一道闪电般的消失在夜幕中。
欧阳春北见她离开,心中欢喜,朗声道:“既然盟主委任于老夫,老夫也不好推辞,只好暂代盟主之职,待找回盟主老夫再让位给她便是了。”
众白衣门弟子首先跪地拜道:“参见代盟主。”
群雄虽有很多不服的,但都亲耳听到仲孙婉儿让他来领导群雄,也只好随着参拜了。
欧阳春北仰面一阵大笑,道:“众位英雄请起。”
青云阁内一间客房中,灯火通明,欧阳玉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右腋下到左肩,被白布条斜缠住,血迹斑斑。一位红衣少女伏在床前伤心地哭泣,她婀娜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冰冷清丽的脸颊上满是泪痕,小扇一般的长睫下,一双泪汪汪的明眸,两缕幽怨的光芒不断地横扫着欧阳玉雪苍白的脸。她红而薄地小嘴儿缓缓地抽噎着,甚是惹人垂怜。
一阵脚步声临门,欧阳春北与金剑、银剑、铜剑、铁剑四位长老相继入室。
欧阳春北走到床前,道:“婷儿,你哥哥醒来没有?”
欧阳玉婷拭泪道了声“没有”,起身便离去。
金剑进前道:“少主伤的不轻,恐怕一时半刻醒不了,盟主请放心,他不会有事的,今天盟主毫不费力便得到了盟主之位,真是可喜可贺啊!”
银剑笑道:“是啊!要不是少主受了伤,我们真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欧阳春北道:“还不能高兴地太早,那个女人的武功太可怕了,只要她还活着,老夫如何能安心啊!”
铜剑道:“盟主多虑了,那个女人武功虽高,我们要是想除掉她,也不会太难,只要盟主多派些人手,找到她的行踪,杀她易如反掌。”
欧阳春北长出了一口气,道:“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需要多少人手你随便调动,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杀掉她。”
铜剑道:“属下遵命。”匆忙出门。
欧阳春北看着儿子,面色阴沉地道:“还有伤害玉雪的那几个小贼,杀掉了吗?”
铁剑道:“还没有,属下已派人去追了。”
欧阳春北道:“那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一个人陪着玉雪就行了。”
三剑同应了声相继出门。
客栈,一间客房里,白月兰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眸望着房梁发呆,泪水顺着粉颊缓缓地流着。胸膛里一颗心在微微颤抖着,怨恨、懊悔、愧疚……万般滋味齐聚心头,如同千根针在刺、万只鸟在啄。脆弱的心灵深处在不住地滴血,人世间对她来说再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清晨。
赵素云刚刚睁开朦胧睡眼,忽听一阵敲门声,忙起身问道:“是谁?”
门外传来柳良的声音道:“素云快起来,白姑娘走了。”
赵素云听了连忙下床蹬上靴子,理了理长发,开门道:“白姑娘去了哪里?”
柳良递上一页信纸,道:“这是她留下的。”
赵素云接过只见上面写:“恩人台鉴,谅月兰之不辞而别。大恩不言谢,月兰之残贱之躯,不可辱拜恩人。愿来生苍天有眼,让月兰施报君恩。今朝于此一别,去寻一方净土,恩人莫念。另有书信一封,劳恩人转交此镇“秋月客栈”我父之手。请恩人珍重,月兰留字。”
赵素云看罢不禁一阵心酸,道:“白姑娘会不会想不开……”
柳良叹了口气道:“现在很难说,你留下来照顾玉娟,我去给白前辈送信,听听信中怎么说。”
赵素云道:“那好,你快去快回。”
柳良嗯了声,匆忙出门。
“南侠”白雪云是与女儿一同来华山的,行至此镇巧逢一位多年不见的好友,二人聊起来不愿分离。白雪云此行就是想看看女儿的心上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便在镇上相候,教女儿一人到华山寻人,来此会面。
白雪云与老友聊至深更方散,同住在客栈中,今日二人共进了早餐才依依而别。白雪云正坐在房中喝茶待女儿回来。
一个店伙计入门道:“白老爷子,门外有人求见。”
白雪云起身道:“是找老夫的,快快有请!”
伙计出门,不多时柳良入门,见室内一位黑衣老者,苍眉星目,一脸和气。忙进前施礼道:“晚辈柳良见过白老前辈。”
白雪云微笑道:“壮士免礼,不知壮士找老夫有何见教?”
柳良道:“晚辈受白姑娘所托,给前辈送信来的。”由怀中取出书信双手呈上。
白雪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