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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金名搂住我的脖子,一边抽泣,一边不停的点头。
我们剩下的这十几天,每天依然早起,一起出去打球,然后买金名最爱吃的早点,白天重新走一次我们本科常常去的地方,还有我们考研的时候租的第一个房子周围常去的小餐馆,有些都已经关门大吉了。
晚上的时候帮金名收拾行李,每次收行李,金名都噼里啪啦的掉眼泪。
最后我们回了金名的家和我的家,度过了她在国内最后几天。
金名去爱尔兰读书,所以我们不顺路,她比我早离开几天。
走的那天,我把金名一直送到北京,金名一路都很敏感,动不动就会哭。
她没有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她也没有离开过我这么长的时间,进安检的时候,她两步一回头,看着她一点一点远去,我也忍不住掉眼泪了。
从北京回来,面对着空空的屋子,每个角落都能勾起我们的回忆。
心口实在堵得慌,这个屋子住不下去了。
我索性整理好所有的东西,退了房,搬到了师弟的寝室住。
和他们一起热闹,也就忘了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