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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遭了点儿罪,毕竟没能叫镇领导们揩去了半指头的油水,这么想想,也算值了。
京儿们陆续溜回家里吃晚饭,见到木琴萎靡不振的样子,以为得了啥病症,全都聚过来,问这儿问那儿的,福生气道,啥病症吔,是叫酒馋疯哩,跑到外面逞能,去过酒瘾的呢?
正说着,洋行和凤儿前脚赶后脚地进了院子,俩人是来看望木琴的,洋行到厂子放车时,遇到了凤儿和酸杏在街面上寻宝儿吃饭,他顺便把木琴醉酒的事讲了,直担心木琴别再醉出个啥好歹的,凤儿顾不上寻宝儿了,随洋行到家里看木琴咋样了,俩人进来不长时间,酸杏也和国庆赶了过来,国庆还带着个医药箱子,里面装着打点滴用的针管和葡萄糖输液,见木琴似乎没啥大事,几个人才放下心来,洋行就把饭店里斗酒的事讲说了一遍,气得几个人齐声咒骂杨贤德们全都不是个东西,拿一个女人家开涮,不得好死呢?福生知道自己冤枉了木琴,既心疼又自愧,赶忙跑到锅屋里,给木琴另做小灶去了。
木琴有些轻松地说道,这样也好呢?我老早儿就怕镇里要伸手,向咱厂子借钱要物,这下可好了,抹下脸来封了他们的嘴巴,绝了他们的想法,也免去了后顾之忧。
酸杏担心道,未必呢?你可不敢放全心,不怕贼见着,就怕贼惦记着,得时时防着点儿才是,不定哪时,他们又要想法子掏咱的衣兜呀。
木琴勉强笑道,混过一时是一时,到时再想别的法子呗,今儿,大家伙儿赶巧都来了,也别走了,就在这儿吃顿饭吧!算是我家福生请了年酒了,只是劳动和秋分赶回部队去了,不知啥时再能补上顿年酒呢?正好有些事,咱边喝酒边帮着议议,看咋样搞才稳妥。
几个人原本想退出院子回家吃晚饭的,见木琴说有事要商议,便都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席间,木琴便把胡、杨等人催办的北山开发一事讲了一遍,看几个人都有啥样的好办法。
凤儿说道,看来,这事拖不得了呢?镇上鬼催似的叫拿方案,肯定不是戏耍了,再不抓紧点儿,恐怕领导们真的要翻脸不认人了,只是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咋样弄才好哇。
几个人都在挖空心思地捉摸着,杏仔却在一旁笑了,他说道,婶子,有现成的才人在身边候着,你不用,非要伤脑费神地胡寻思啥儿吔。
凤儿愣道,啥才人哦,噢,你是说钟儿吧!
杏仔得意地笑道,对哦,这事就叫钟儿来搞吧!他不是学历史的嘛,弄这事,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钟儿推让道,别,我从未搞过啥规划的,怎能弄得了项目开发这劳什子,杏仔,你别拖我下水哦,再说,我正月十六就要上学去了,哪还有时间搞调查吔。
木琴说道,钟儿也不用谦虚了,这事,还真就是你能行的,不就是一座山一座神庙子嘛,多找几个人唠唠,三两天也就足够了。
福生显然替钟儿高兴起,觉得自己的崽子要在众乡人面前露脸出彩了,他的兴奋劲头儿不亚于自己要露脸出彩一般,他极力怂恿钟儿道,没啥的呀,有些个说法,我都能讲出一箩筐来,赶明儿,我带你找几个老辈人讲讲,兴许就把这事给糊弄过去哩。
木琴哑然失笑道,是哦,守着我家这么个惯于捣鬼弄神的人才,咋就没了法子搞方案了呢?真是急糊涂了。
木琴暗藏讥讽的话,惹得众人一阵嬉笑,福生有过建神庙子和求神拜鬼的前科,自是心惊,他满面羞色,不满地回道,帮你也不是,不帮你也不是,有本事你自己去搞嘛,省得我跟着干跑腿穷撒急哩。
木琴笑道,别,你还是帮帮忙吧!凤儿,你这几天也把手头上的事全放下,帮着钟儿组织人场,需要啥儿,尽管做,只要尽快拿出方案就好。
凤儿满口答应下来,说道,也好,先好歹把个初步方案糊弄出来,领导通不过了,再修改呗,要不的话,镇里的那道关卡也实在难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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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凤儿就带着钟儿,满村子寻找那些知道一点儿北山上各种有影没影传说的老辈人,本来福生也要跟着的,但被金叶和怀玉俩崽子死死缠住,实在脱不出身子来,他只能望着钟儿的背影直叹气。
凤儿带着钟儿径直走进了振书家院子,不大的庭院里收拾得干净利落,地面上连点儿杂草烂棍都没一个,俩人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推门闯进了堂屋里,就听“咣当”一声,一只泡茶喝水的搪瓷缸子滚落在屋地上,吓了俩人一大跳,屋里有振书女人和四季两口子、冬至几个人,想来一家人正在说着啥样的悄悄话,被凤儿俩人闯进来惊吓住了,冬至捧在手里喝水兼暖手的搪瓷缸子便不由自主地滑落到了地上,一家人愣怔了一下,忽地惊醒过来,一家人忙着打招呼,找凳子,倒茶水,嘘寒问暖的,忙成了一团儿,似乎都在借此极力掩饰着刚才的尴尬和慌乱。
凤儿看出,是自己的到来,惊扰了一家人的谈话,她便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个急性子,到哪儿都是顾头不顾腚的,想来找大爷谈点事体,就这么硬闯进来哩。
四季忙说道,没啥,没啥吔,俺娘们几个也是闲来没事,正胡扯着呐。
冬至接道,我爷不在家,昨儿,他就跟夏至去县城了,至今还没回呢?
兰香忙呵斥他道,这崽子净是瞎讲,他爷俩哪是去县城哦,是趁着年节里没事,到山外走亲戚去哩,估计明儿后儿的也就回了呀,说罢,她还狠狠地剜了冬至一眼。
冬至也忙改口道,是哦,是去走亲了,我顺嘴讲错哩。
凤儿也没往心里去,她喝了几口水,说等大爷啥时回了,再来求他,有点儿公事想麻烦他的,说着,她站起身,率先出了屋子。
走在街面上,钟儿还奇怪地问凤儿,他家人咋都神神秘秘的,像是有啥事体怕叫人知晓似的。
凤儿回道,甭管人家的事,谁家还没点儿藏着掖着的事呀,总不能一点儿屁事都留不住渣儿,满街满巷地讲给人听吧!
钟儿咕哝道,也是呢?这叫个人的隐私权,不得任人侵犯的。
凤儿就取笑他学问大了,一撇嘴就是一串新名词,了不得呀。
俩人东串西访地跑了一上午,虽说也了解到一些东西,但都太零碎了,不成个系统轮廓,有些异闻传说,简直就是吓唬不听话的娃崽子而随口胡诌出来的,连点儿鬼影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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