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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然看到了倚在榻上盯着“熊掌”发呆的霍娇,后者一见她进来,立马道:“来的正好,把纱布给我拆了。”
前两天还是钻心的疼,到了今天痛意减轻,又变成挠心的痒了,就像一窝蚂蚁在里面攒动。
霍娇说完还抬起手在桌角上蹭了蹭。
“娇娘,不能拆,纱布上面有药,拆掉万一您再感染了怎么办……”彦九皱着眉头好像是在哄孝般。
“纱布几天没换,也该换新的了,今天拆下来晾一晾,明天再重新包上,就一夜,不碍事的。”
霍娇按捺着心里的冲动,倘若她的脚灵活一点,肯定二话不说早拆了。
彦九想了想,妥协了,小心翼翼的拆开层层包裹着的纱布,里面渐渐露出黄色的药沫与暗红色的血渍,紧挨着指关节,绽开的皮旁原本白皙的皮肤青红交加,看起来尤为可怖。
“下去吧。”霍娇皱着眉吹了吹手指,脸上一脸平静的很。
黎妃这次送给她的,日后怎么着也得还回去。
“好。”彦九看着她的手觉得有些心痛,索性就点了点头,收拾着换下的纱布出门去了。
因为这一天过得甚是平静,所以这一天晚上彦九与张嬷嬷伺候着霍娇睡下后便也早早地回房了。
夜半。
月光透过虚掩的窗户撒在霍娇熟睡的面容上,此时房梁上忽然传来轻微的瓦片松动声。
几乎微不可闻。
然后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