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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真没瞒你的意思。”蔡云能读懂顾冉的眼神,其实反过来想,如果是她也会有被欺骗的感觉吧。
“你们卖这么大的关子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蔡云面色一变,一脸的慎重与认真,“我们要说的事跟你有关,也是跟你失踪的女儿……有关。”
顾冉听得一愣,米溪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了三杯茶水,招呼两人边喝边聊,休闲的样子似乎丝毫不当回事。
“在我说出这件事之前,先取你一点血用用。”蔡云向米溪使了个眼色,米溪抓住顾冉的手指,扎破后取出几滴血放进不知道从哪里变来的样管里。
“我很快就回来。你们先聊。”
手指的疼痛丝毫不影响顾冉想知道真相的好奇。她也不说话,静静等待着蔡云开口。
“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女儿,后来失踪了,怎么也找不到?”蔡云先提问,见顾冉轻轻地点头,她想了想,才又继续说。
“我先从七叔出事的那一天早上说起吧,那一天早上你在书房接了个电话匆忙地离开了,七叔在你离开后不久就到,他很急着要告诉你有了孩子的消息,可当他在听到你也是因为孩子而跑出去时,脸色很慌张,而当时他只问了一个问题就离开了,一个特别不着边际的问题,可现在想来,却是符合常理的。”
“他问:‘“瑶瑶呢,那个孩子在哪里?’”蔡云观察顾冉的反应,叹气道:“之后不久七叔就出事了,当时你亲眼看见的……七叔为了保护瑶瑶,葬身在火海里。而你跟我都知道的,当时七叔正在查齐鲁的资料,可我们想要的资料没等到,反而等来了关于孩子的消息。这说明了什么?
我一直在暗中查齐鲁的一些资料,直到前几天才有了一个新的进展,那是一个特别意外的消息,就连你也想不到……齐小菲会是齐鲁的女儿……”
两人杯子前面的水一滴未动。随着蔡云的解释,顾冉的脸色已经从一开始的怔愣到了麻木。齐鲁,齐小菲,瑶瑶,七叔,这一切的谜题已经开始在眼前浮现,露出了原本属于它们的真相,七叔查齐鲁查到了孩子……齐小菲是齐鲁的女儿,她的身边又刚好有一个跟她的孩子一样年龄的瑶瑶。蔡云想说的,她已经能渐渐猜到,却又觉得荒谬……
“医院里齐小菲对瑶瑶的态度和这一切能联想到的可能,我跟米溪一致怀疑瑶瑶很可能就是你失踪的女儿,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你的女儿会落到齐小菲的身边,可只要待会化验结果出来,过程就不再重要……”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蔡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你查到了齐小菲跟齐鲁的关系,可为什么不告诉我?!”就连昨天她们都还在一块,可蔡云却根本就没打算要告诉她这件事,想到她会来到这里的原因,顾冉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是墨琰找到我,不让我告诉你。”蔡云喝了口已经冷掉的茶,砸砸干涩的嘴唇,把责任全推给了墨琰。“听说你告诉他,你们的女儿已经死了。”
顾冉攥紧手心,没有正面回答蔡云的问题。
“他好像还以为瑶瑶是齐小菲的女儿,不过看他的眼神,似乎打算只要孩子不要妈。”蔡云叹息,这电视上的上演的痴心男主都让她遇上了,可是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女主都不是她。
“你放心,我也没告诉他瑶瑶可能是你的女儿,在他看来,齐小菲可能就是个疯女人,他曾经找过米溪问瑶瑶的病情,知道了她小时候可能受虐的事,可因为齐小菲是瑶瑶的母亲所以他还能忍让,不过我在想,如果让他知道,瑶瑶是你的女儿,你猜他会怎么做?杀了她?还是把她卖给特殊行业的老板?”
蔡云对她眨眨眼,试图活跃一下气氛,可顾冉根本就笑不出来。
蔡云抚额,这个笑话也确实够冷……
“其实他也是为了保护你,你身边一直有人在跟踪监视你的举动,如果他跟你有接触,只怕你一转身就会消失,到了某人的手里作为要挟他的把柄……”
说到某人时,蔡云眼里的神采黯淡了许多。
顾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瑶瑶、墨琰还有七叔,似乎有很多很多事需要她去做,又好像统统都不需要她,有一双手把这一切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替她负起了三年里她一直想要做到的复仇。
“七叔是谁杀死的……”
顾冉问,理清事情前后思路后的清明,令她整个人褪去了这些日子环绕在她身边的颓然,剩余的是许久未见的坚定与决心。
蔡云摇摇头,可她突然发现顾冉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而是落在了一旁的病床上,而此时病床旁的仪器上跳动的数据,说明了……病人就要醒过来了。
此时米溪正带着化验后的结果前来。
***
齐小菲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墨琰的书房,熟练地打开电脑,寻找雷啸要她找的东西,复制之后发送到那个已经默记在心里的邮箱。
看到发送成功的字样,齐小菲松了一口气,手机突然响起,吓了她一跳,她看到那个陌生却又怨恨在心的电话号码,按下接听键接了起来。
齐小菲冷着声开口:“这是我们说好的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帮你偷资料。”
电话另一头传来雷啸低沉的笑声,“你要的录像带我已经寄到你家,现在这时候,应该快到了。做为你我两人合作这么多次的诚意,我送你一件小礼物,你打开邮箱,礼物已经发送,好好欣赏吧。”
雷啸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用特殊编排方式隐藏的交易,那是关于军火买卖的来源方信息及交易地点,一旦这东西泄露出去,对对方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雷啸的脸色并没有如他声音般听起来的惬意,这上面被泄露的资料是关于他们打算与南非的买家交易的信息地点,就在离S市一个半小时飞机行程的偏僻地区。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墨琰的手上。
他按下一串号码,命令道:“交易时间更改,今晚12点。”
齐小菲打开邮箱后就一直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变,雷啸寄过来的文件里有一组照片跟录音,照片上她举刀狰狞地刺向齐鲁,脸色狰狞恐怖。
录音她疯狂的自白,就在耳边回响,刺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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