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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他这是他心爱女子的遗物,但现在也找不到证据了,不过这只笛子的音准清澈悠扬,出音干净,我想你会喜欢的。”
她瞥了一眼冷允,他佯装视而不见,一脸不关我事。
“谢谢。”她对思雨道了声谢,从她手中接过木盒,木盒开启,古典的气息扑面而来,笛子安静的仰躺其中,管尾处一朵精致的蝶花雕于其上,花纹细致精美,通体墨绿,因为岁月的沉淀,看上去略带沧桑,她颤抖着手从盒中取出,清凉的触感及那熟悉的回忆一涌而来。
手抚摸上笛身,轻轻摩挲着那已有些岁月的花纹,旋转过笛身,八个小字赫然映入眼帘。
她猛地抬起泪眼朦胧的眼,喃喃说,“我想见他,我想见到他。”她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下,坐直身子,挣扎着下床。
脚还未站定,便昏了过去。
医生来了一趟,在他们期盼的目光中叹了声,即使已经有所准备,可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些无法承受,毕竟她还不到20岁……
思雨泣不成声,将脸埋在子轩怀中。
冷允怔怔地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及身旁那管墨绿竹笛,骤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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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府,一群人为了庆祝艾大人升迁之喜忙得不亦乐乎,而在喧闹的府内,一处安静的小院子内,一名丫鬟细心地吹了吹药碗腾起的热气,又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小姐。
“小姐,该喝药了。”她连续叫了几声,也没听到她的回应,看着她憔悴的脸颊,鼻头又是一酸,二小姐从小吃尽了苦头,遭尽了大家的白眼,只因为她是一名姬妾生出的孩子,好不容易以为到了皇城能过上些好日子,谁知却又一病不起。
她连续在她耳旁叫了几声也没见回应,脸一白,手指颤抖着探向她的鼻间,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明眸直瞅着眼前的丫鬟不放,“你做什么?”
“啊。”她吓一声蹦起,继而又趴在她身上哭起来,“小姐,你吓死我了。”
她打量着陌生的房间,平静地问,“今年是哪一年?”
“小姐,你怎么了?”
“今年是哪一年?”她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只是话语里已微微有了分焦急。
“……轩帝十九年”
距离大战已经过去了三年,曾经的一切早已大变模样,那一战,以联军的胜利为终结,蒙其的军队伤的伤,死的死,活下来的都没有了反抗的斗志。
随着这场战的落幕,蝶花也已瘟疫般蔓延的速度枯萎,湮灭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