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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你又听命于南瞑澈从中挑拨致使此地人心惶惶,又可曾想到此时?”
“你、你要干嘛?”眼看着他步步接近,她心生恐惧,却又动弹不得。
“当年伏音她对你可好?”见他露出笑容,简夕自知不妙,连连点头。
“既然如此,你便随我回去,向伏音道歉。至于如何处置你,由她来决定。”
她闻之却忽而鄙夷嗤笑:“向她道歉?凭什么!”
容玦止步于她近前一丈,徐徐道:“就凭她待你亲如姐妹,你却回报以睚呲!”
“呵,”简夕笑,“亲如姐妹?你可知我们本就是姐妹?”说着,她围着面前人绕上一圈,“我们本就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为何她为主我为仆?为何她可如同凤凰凌驾于他人之上,坐享无尽尊荣;我却被生父视如草芥弃若敝履,每日卑躬屈膝渴求她的施舍?就因她母后血缘正统,而我母亲身出红尘?容玦,你告诉我何为公平?我又为何选择那般一直卑贱的活着?”
“卑贱,简夕,你知何为卑贱?自己轻视自己是为‘卑’,蓄意谋害别人是为‘贱’。原先的你确然可怜,但既不‘卑’也非‘贱’,因命运使然,无可逆转;你却将其作为伤害别人的缘由,面似无害实则伤人,可谓‘卑贱’。事到如今,却毫无悔改之意,责怪上天不公。不公是存在的,世上不会有绝对的公平,你说伏音坐享无尽繁荣,可到头来荣华不复、树敌无数,你觉得命运对她而言公平吗?”
“呵呵,至少无论命运待她如何,你都会向她护她不是吗?可同样拥有王之血统的我,却要独自在这世间饱受煎熬,连有关他的一丝一缕都难以知晓……”
“他?”见简夕的表情愈显神往,容玦不由警惕,“他是谁?”
简夕抬起头看向他,轻轻笑了,露出两颗虎牙:“他是我的主,是我全部的信仰。”
容玦觉得她的目光过于明亮,像是想将他穿透,看向身后的某人,刚想转头,却感到背后的刺痛,自知是伏音有难,忙拔出灵缺,又突然闻到阵阵梅香,缓缓提起手中剑来,一步步朝简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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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容玦随那人影飞走,伏音见赤凌朔月伤得不轻,便替他们疗伤,脑中却不断回想容玦方才所言。
什么叫“反正你一向如此”啊!越想越来气,于是,伏音顺理成章地中了他的激将法,拿稻草掩了掩那二人,联想到之前引他们来自己却遁走的大姑爷,思忖其中必有因果,便忙着勘察,希望自己有一番作为,能令那容小厮刮目相看。
沿路返回,她终于找到先前琴箫和鸣之地,可夜已深,桌前已无人,只见房中灯未熄,灯下依稀有人影。
见一人影手持看似尖锐的物什缓缓靠近另一人,伏音忙跳入窗中,呵斥住拿着刀柄的殷大姑爷,护着弱不禁风的殷大小姐,暗想:如今真是多事之秋,殷家真是众矢之的,小两口吵起架都要动起刀子。
“小丫头,都找到这来了,本事不小啊!”持刀男子贼贼地笑着,在伏音看来,连笑都笑得眉飞色舞、凶神恶煞,很有做土匪头子的潜质。
面对这样的对手,她自然不甘示弱:“哪敢跟你比啊,不久之前还跟你夫人如胶似漆含情脉脉,现如今又手提菜刀,怎么着,还要‘磨刀霍霍向猪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