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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师弟有长进啊,今日不见,情话说的一套一套的,”洛羽觞越上船面,见两人模样,心底了然,“看样子是相认了啊,亏我耐下性子帮你瞒了这么久。”
话音一落,容玦便知自己跟伏音的对话尽数被他这个行踪不定的师姐听了去,耳根一红,没了先前的张扬神采。
羽觞指着他的耳廓,对伏音道:“你瞧,红了。”
伏音扑哧一笑,扯了扯容玦的红耳朵。
容玦忙掩住耳朵,转移话题:“你既帮伏音易容成阿蒙沙,为何不告诉我她的身份?”
“你问的倒是有趣,我帮她易容,难道还要告诉你她原本是谁?”羽觞笑答,“阿玦,你往日的聪明劲儿哪儿去了?”
“你明知我们彼此……”容玦一顿,热度曼延到脸颊,奈何伏音这个不识趣的,还一直盯着他看。
“是啊,你也说了,是‘你们彼此’,我都跟你告了别,怎还可干预‘你们’之间的事?”羽觞戏谑道,“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你能娶到东芜公主,冒然开口岂不是会改变故事的走向?这样多没意思,对吧师弟。”
容玦禁不住她挑弄,只道:“你都向我告了别,今日又何必一再去而复返?”
羽觞却问:“你知道南暝澈是我请来的?”
“我可不认为他有这等闲情逸致,大老远跑来这里游湖。”
伏音接道:“你也早知道简夕的事?”
羽觞点头:“阿玦布下的线人早前看到了她跟裴晏一处,告知于我,我便提前帮他找了个可靠的帮手。”
“所以你回这里,并不是纯粹找我们闲聊家常的吧?”容玦抱臂道,显然是下了逐客令。
“聪明,”羽觞道,“我来,是为了向你打听一个人,有人见过他跟你搭话。”
容玦心生警惕,脑海中蓦然涌出那人的身影。
“我突然想起,”伏音接道,“今天也有人向我打听你,那人大约三十出头,穿着一身粗布衣衫,似乎是江湖术士,长得却不像,还赠了我一幅画,你看,”说着,又将藏于袖口的画卷掏出,递给羽觞,“他能猜出每个人心里的想法,还问了我你的去向,见我没反应,就消失不见了。”
羽觞摊开画卷,手指抚过画上笔触,神情莫测,喃喃道:“果然……”
“是席师兄,”容玦沉声道,“他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