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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莫要任性,别有事没事成天往外跑,否则就不止我跟你‘相看两相厌’了。”
“我从未……”
他忙打断:“主上早些回去吧,咱也大了,整日孤男寡女同在一处恐遭人猜忌、落人话柄。”
她好像在极力否认什么,可他一概不愿听,好似一旦听了就会推翻好不容易做下的决定似的。
“父王同我说,池昼将军的事确有蹊跷,他派人彻查此事,查出眉目定会告知你,如若将军真为奸人所害,父王定会还他一个公道;但星愿神女的事,父王说,他没做错……”
他冷哼一声,只问:“主上还有何赐教?”
她踌躇一下:“子夜,保重。”
他收拾衣物的手顿住,轻“嗯”了声,半天才补了句“主上,你也保重”,可当他回头,门口哪还有那丫头的影?
他愣愣地看向门外一隅,是他尚未进澜雨阁时常伴他左右的榕树。
那时,它虽枝繁叶茂,却远不及如今粗壮。
也是,都五年了。
连榕树都改了模样。
他双眼微涩,揉了揉,方继续收拾。
那夜,他整宿未眠。
推门时看到画烛的笑颜,他愣了愣,随后从房中拿出包裹,骑上马匹,随她出了幻璃城门,羽觞、简夕赶来送他,他谢过,与她们一一告别。
他等了又等,那个人一直没来。
待行期将至,他听出有人吹横笛,笛声悲怆凄婉,断断续续,似女子哭泣,即使明知吹奏者是谁,明知声音源自何处,他也未往那个方向瞧上一眼。
不看,不念,方可解脱。
待他随西泽人马走远,笛声再也听不真切,他才往后看了看。
只见远山连绵,城墙隐隐,瞧不见所念之人,唯有点点云雀凌空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