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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的那一分钟,我觉得五姐还是好的,只是脾气怪怪的。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带人来玩了,可是我并没有像她所说就交城里的朋友,我和小菊,小香还是很好的朋友,因为我觉得和她们在一起很开心,很自在。城里的人放学她们就回去了,说话也就是下课的时候说一下。而且我发现来到初中,都有两个或是三个是一伙的。好像多了就多余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王兴还是没来,这时我真的相信他是不会来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异常的失落。可是虽然这样,以前的一些习惯还在。比如以前我们如果谁没有橡皮擦,上课要用到时,他就会用手敲我的背,不用说话我也知道他要什么?或是我没有,我把手伸过去他也就拿给我。很多年来也养成了习惯。还记得那天,我的笔没有墨水了,我把手往后一伸,半天没有反应,我回过头去看,原来已不是他,而是李含堂。李含堂很茫然地看着我。下课后问我:你上课的时候把手伸过来是什么意思?我说:我想跟你借墨水,他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很多人都会收到朋友的来信。我也开始等待着,希望能有自已的信。可是一封都没有,我开始埋怨起来,埋怨王兴,埋怨杨芬,是不是他们都把自已给忘了。我想着还是给杨芬写一封信吧!但是自已已一个月没回去了,打算到周末的时候回去一次。看看杨芬回来没有,也看看那些去其它地方读的人怎么样了?
星期六早上:我就回来了,来到村里,冷冷清清的。因为她们都到山上去了。我来大姐家,看到她的衣服一大堆没人洗,我又跑到家时,还有爸爸妈妈的衣服也没人洗,我就全拿去洗了。到下午五六点,去A乡读书的人才慢民回来了。小芳看到我很高兴地叫到:你也回来啦!真是太羡慕你啦!你看看,去到城里就不一样啦!你的衣服好漂亮呀!今天我穿的是五姐给的那套黄衣服。王兴和她家也是亲戚,我很想问她,知道不知道他的消息。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