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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州距此甚远,绝非三五日的脚力就能到的。来者匆匆是因为逃避,去时碌碌竟也是逃避,平安苦笑着摇摇头。
夕阳西下,月梢渐起,平安走的有点乏了,见远处灯火阑珊,隐约有处村落,干脆找户人家歇脚,冥日再起行。
平安正打算询问村人,突然村口走出几个大汉拦住平安沉声:“近日村里有要事处理,外人一概禁止入村。”
平安问道:“这里地处偏远,在下又旅途劳累,实在找不到投宿的地方,希望几位可以行个方便暂住一宿,明天一早就走。”说完掏出些钱财递给对方。
接过钱财掂量掂量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一阵交头接耳后说:“只一晚,明早必须走,柴子,带他去你家。”说完领着其他人走了。
柴子:“跟我走吧。”
平安:“多谢柴子哥。”
“不用客气,反正只一晚。”
一边不紧不慢的跟着,一边四扫。
刚刚未觉得如何,现在一环顾,村外三山环立,宛如一只口袋把村子包裹其中,只留村口一峪,就像夜里的猛兽藏于暗处,明亮的只会是猛兽的眼睛。
夜幕并未完全遮下,村子却里一片谧谧,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却没有人言传出,甚至都没有听见狗叫声。偏偏远处的山林不时有各种鸟叫声,风朔声,还有其他声音传来,隐约有种凄厉的感觉。
途径一处祠堂,那里里三圈外三圈围了几十号人,百米外都听到不少杂声传出。
平安停下脚步正要观望,柴子低声:“别看了,不关你事,走。”
平安无奈只能跟上。
拐了几个弯,总算到了柴子家。
柴子指着床板:“今晚你就在这睡下,哪也别去,明早就走,家里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要是饿了我去给你拿些吃食。”
平安摇摇头。
“那更好。”说完柴子找来一张席子大哥地铺就和衣睡下了。
平安望着屋顶既百无聊赖又百般不解,鬼使神差的出声问道:“柴子哥睡了吗?”
“没有”
“那几位叫你柴子,你姓柴吗?”
“我姓张,柴子是我的名儿”
“我姓沈,名平安,道名明……算了。”
“哦”
“家里只有你一人吗?你的双亲呢?”
“母亲生下我之后不久就病死了,父亲两年前也得病过世了。”
“抱歉”
……
“我和你一样,家里只有我一人了。”
“哦”
“你困了?”
“你话真多”
“我只是很久没跟人聊了,突然……突然有些怀念从前的日子。”
“你说话像个读书人。”
“认识几个字,谈不上读书人。”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不一会柴子的呼噜声就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