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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一群人都笑了。
将军涨红着脸喝到:“都笑个p,不许笑,简直一派胡言,老子没病。”
陶先生也笑了:“何将军是个直人,有病没病这种事绝不会说谎的,只是将军这些日子不分昼夜地守城,以至于劳累,内火稍旺,待在下开几服冲剂调理下就无碍了。”
何将军顿时眉开眼笑,咧着大嘴拍的陶先生的肩膀“砰砰作响”:“说的对,本将军累呀,这些日子守着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再铁的骨头都熬成泥架子了。”
随即恶狠狠的盯着平安二人,破口大骂道:“来俩小的,把这俩胡言乱语的夹出去,他奶奶的。”
眼看就要动手,陶先生赶紧上前拦住,“将军且慢,这俩人虽然口不择言冲撞了将军,但也算是懂些医理的,我正好缺两个打下手的,不妨叫他们随我进城,不知将军肯不肯赏在下一个薄面。”说着附耳在将军轻道:“里面的情形将军也很清楚,虽说这里地处偏远,可挡不住悠悠之口,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上面已经快压不住了,到时候没人能担待的起。”
说罢又行一礼,“恳请将军行个方便。”
何将军瞟了两人一眼,故作迟疑的婆娑着下巴,瓮声瓮气地说:“好吧,看在陶先生的面上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们几个等他们出来了再进城收敛尸体。”然后环着臂膀居高临下俯视,黝黑的鼻毛都呲出好几根。
阮玉被气满脸通红,别过头不搭理他,平安无奈只好答腔:“多谢将军。”
陶先生是位二十多岁的青年,但将军口称先生,想来本领不凡。
城中已经没有人烟,渐入渐深仿佛寒冬来袭,蜀中是没有冬季的,一眼望去苍黄的天底下横着的全是萧索的店铺,一股冷风拍在牌坊上“啪啪”作响,又有几股趁势窜入几人的袖口,只有裹紧衣衫,寒风见再无活气,只能狠狠扑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又走了一段,平安停住了脚步。
“陶先生”
“嗯?何事”
平安习惯性的向陶先生作了一个特别揖礼。
“陶先生,我们不是去看病吗?这条不是去医馆的路。”平安有些不解,说完又后悔了,他是逃犯。
陶先生眼睛一亮,神色忽然活络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平安:“哦?你以为我们该去哪?道友。”
“道友?”平安不解,转念想到自己确实在道观那呆过就释然了。
“不是道士?那你刚刚的揖礼。”
“这个……我确实在道观呆过一段时间,学过一点养身的功夫,我只能算半个道士吧。”
“哦,哈哈,原来如此,那就算是半个同道中人好了。”
陶先生毫不在意的笑道:“如今道士不多了,在下陶承,不知道友是何派?”
平安尴尬道:“这个……在下沈平安,说来惭愧,我师傅神志有些疯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派的,让陶先生见笑了。这位是我的……朋友,阮玉。”
阮玉乖巧的朝陶承点点头。
陶承也有些诧异,不过随即释然,如今道家一落千丈,连自己都要乔装假于医师行走,一些隐居散修人士不愿意出世也很正常,摆摆手:“无妨,不用这么见外,外面军士众多,人多口杂不便暴露身份,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吧,听起来沈兄弟像是本地人?”
平安有些黯然:“是,之前离开一段时间,想不到城中竟然发生瘟疫。”
陶承摇头:“瘟疫?依我看这可不是普通的瘟疫,或者说这就不是瘟疫。”
“怎么说?”
“你之前不是说这不是去医馆的路么,你其实说的没错。寻常的医馆已经治不了这场瘟疫了,我们现在是去监牢。”
平安脸色愈发凝重:“监牢?你们把病人关在牢里?”
陶承深深的叹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们实在是放不得外面,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道不明,你们去了就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