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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观,而外面的光华即使再盛,山壁还是一样的山壁,高明的障眼法让这个世界变得似幻似真,朦朦胧胧,虚虚实实。
阮玉拢拢耳边的秀发,叹息一声:“看来老人家要等的人终究还是没有回来。”
平安打开木盒,看着这副金玉手镯,双指拈出来翻来覆去的看,蓦然想起自己曾经也有那么一个精美的镯子,只是已经碎掉了,手指猛的用力捏成几段,叨念道:“既然已经走了,为何还要留下这副镯子令人回忆,惹人伤悲。”
碎片扎破了平安的手指,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在断镯上。
阮玉吓了一跳,掏出丝绢包扎给平安的包扎,气恼道:“你这是干什么,你不喜欢它砸碎不就好了,干嘛弄伤自己。”
平安拍拍阮玉的脑袋,浓密的发丝一捧一捧的跳着脚,惹得她连连挥手制止说,“别乱动,再动又流血了”,真是个心善的人儿,生气都是那么春风拂面。
平安叹口气,嘀咕道:“我又后悔了,这么漂亮的镯子挺适合你的。”
阮玉一边包扎一边娇羞的低声:“才不要呢,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平安朗声笑道:“好啦,再裹就成粽子了,走,我们抓妖怪去。”说完拉着她就走出山洞。
洞外的月亮更大更亮了,平安扬手把断镯扔进了湖水,连同那些伤悲一起淹没。
两人正要离开,死寂的湖水中腾起无数闪烁的光点,接着荡漾圈圈涟漪,一道的黄中带绿的身影从湖底缓缓浮起,悬在湖面上方几尺,淅淅沥沥的湖水从她的气罩上滑落。
这身影如置身迷雾中,看不清容貌几何,只是都从形态上看应当是女子。
她很人性化的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轻飘飘的踩着湖面飘了过来。
这一幕颇为诡异,平安亦不知来者是敌是友,右手拔出镇怪剑横在胸前以作防御,左手立指成剑藏在袖口中,随时准备出手。
阮玉躲在平安身后一股脑画了数道度气法,又赶紧站的远远地。
待身影快至身前,平安正欲先发制人挥剑刺去时,脑中飘入一道俏语——“昏迷太久,元神都散架了。”
这是女子的声音,而且还是江南女子,入耳软儒,娇翠欲滴。
身影大刺刺的在平安身前盘旋,浑然不惧胸前的利剑,一副好奇宝宝的架势,瞧的平安都有些发毛,好半响脑中才又有了声响,“小阿弟胆子蛮大的,架势不错吆,小宝剑更利的紧,远处的妹妹也蛮哉蛮哉的。”
这轻佻的语气全然毁了江南女子的儒雅,倒像是青楼里的女倌出来接客,自己就是未经人事的初哥,被调/戏了只能挺着,要不就躺着,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平安脸色涨红,手里的剑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干脆换个姿势左手在前,右手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