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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身边一书童,能有今日全仗师傅福泽,如今却不能为上清加砖添瓦,尽一份薄力排忧解难,还劳师兄记挂,实在万愧。”
陶承给平安斟满一杯道:“师兄不必苛责自己,皆是天数所至。”
郭越凄然一笑:“我难过的就是这天数,罢了。对了,还未介绍,这位小兄弟是?”
陶承回道:“这是我的生死兄弟,姓沈,名平安。特意与我同行而来。”
他把两人如何相识,到上清之后如何解决长青妖祸详细告之郭越,听的他咋舌不已。
郭越起身敬道:“失敬失敬,刚与师弟相见情难自抑,竟怠慢了贵客,还请小兄弟莫要见怀。”
平安双手端起酒杯,沿杯低碰一下,敬道:“都是些琐碎小事,不值一提,让大人见笑了,晚辈先干为敬。”
说罢一口饮下。
郭越赞道:“沈兄弟太见外了,这屋里没有大人小人,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为兄年长一些,就厚颜称你一声沈兄弟吧。”
平安拱手道:“就依郭大哥。”
郭越破愁为笑,招呼两人夹菜,话锋一转问道:“相比师弟是为了陛下再次舍身入寺,开无遮大会而来的吧。”
陶承夹起一块生拌豆腐,凝脂如玉,送入口中嚼起来细腻与醇香相得益彰,边吃边道:“自然是,皇帝旨意已下,我上清岂敢不来,抗旨是要杀头的。”
郭越压低嗓音道:“不瞒师弟,说句不恭的话,如今陛下年老昏聩,说话已经不太管用了。出了这建康,怕是各路皇子无人买账,我上清大可不必理会。”
陶承神秘一笑,问道:“皇帝如此做派,朝中就没有能臣良将进言?”
郭越道:“大司农傅岐,大司马杨曒等重臣相继进言,但是都被斥回了,现在已无人能劝动陛下了。”
陶承放下筷箸,忽然问道:“那个弥生大师如何?”
郭越眉头皱起,点了点桌子,含糊其辞道:“这个,我不知如何跟师弟说。”
陶承一摊手,无奈道:“什么叫不好说,有什么说什么呗。”
郭越只好直言相告:“实在是这个弥生禅师太过奇异,这人久居同泰寺这种污浊之地,性情却恬淡非常,清贫更甚寻常百姓,加之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不像道貌岸然,蝇营狗苟之辈。可这样一个深的陛下倚重的高人,却对陛下如此做派置若盲闻,不问不劝不阻,的确有失高人的风范,为兄实在不好评述此人。”
平安插道:“我曾听闻弥生大师来历成迷,当年入城时曾身负一块巨大的琉璃宝镜,此事是否属实?”
郭越点头,“确有此事,当日我亦是亲眼所见,可是后来他入住同泰寺后就鲜于人前了,我对此人了解也仅限于此。”
陶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历来大奸似忠,大伪似真,即使真是高洁之人,想必身上也藏有不为人知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