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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心里很是温暖,故意笑骂道:“你小子真会说话,真恨不得捅你一刀。”
弥生大师见他们走远,看着眼前雄伟的浮屠,眼中满是苍凉,喃喃自语道:“快了,快了。”
——
一场瓢泼大雨结束了连日来的绵延细雨。
雨后的夜晚总是安宁沉静的,蘸着未完全褪去的阴霾,两人各怀心思的沿着被雨打湿的小路,沉闷的向郭府挪去。
聆听雨后林间纷纷冒头的虫鸣鸟叫,嗅着路边泥土和青草混合的清新的味道,这自然里有声无声的絮语,总会撩起心头的某些枨触,思绪也会不自觉地的飘向远方。
“不行!”一声短而急促的呼喝打破了宁静。
平安正浸在回忆了,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转头问道:“干嘛呀你,吓我一跳。”
陶承脸色凝重,回身看着远处那挺立的浮屠,果决道:“我一定要探下那佛塔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平安揉揉眉角,陶承的话听的他脑壳疼,无语道:“怎么探,外面甲士林立,寺里还有弥生大师那样的高手,我们如何进得去。”
陶承神秘一笑,突然揽住平安的肩膀,低道:“我有办法。”
平安问:“什么办法?”
陶承折下一根树枝,在地上勾勾画画,道:“刚才在山边我已经环查过了,同泰寺四围被甲士掩的密不透风,唯有西北一处留有空当。”
平安顿时来了兴致,问道:“哪儿?”
陶承扔掉手中树枝,盯着平安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茅厕!”
平安面色一垮,犹豫道:“你确定?”
陶承点头,“毋庸置疑。墙院虽高,但以我们的功夫从那翻墙而入,不过等闲。”
平安咬咬牙,一跺脚还是犹豫道:“这...不太好吧,要是被人发现...”
行鼠窃狗盗之事,本就够无耻下作了,还要从茅厕外着手,实在太过难堪。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里已经成为另一处皇宫。
陶承咬咬牙,一跺脚决绝道:“我一定要去,”
平安叹口气,拗不过他,“好吧,我陪你一起。”
陶承一笑,“此行太过凶险,我自己好。”
“是不是兄弟。”
“自然是兄弟。”
“那就一起。”
——
“你们真的决定了?”郭越第二次低声问道,摇曳的烛光朦胧了他的视线。
陶承坐在桌前,坚定道:“去!”
此行只为查探,并无他意,但是弥生大师未必会那样想,那些铁血甲士更加不会。
若是不小心暴露了行迹,很容易陷入重重包围,内有弥生大师这样的大能,外有五百精锐护卫,没有人敢说自己一定能逃得的出去,介时杀生之祸是小,很容易牵连到上清山。
利害关系郭越已经说的非常明白,但是陶承心意已决,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一定要去。
既然劝不动他,郭越也只能尽可能为他俩做好准备。
夜行衣,飞爪,火折子应有尽有,还有一把镇怪金剑,只待丑时一到,立刻出发,这是寻常人一天中最困乏,防备最松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