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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喊杀声呼啸,前面却静谧如常。
陶承心下忧虑顿消,边跑边扯下身后飞爪,抛在两丈高的院墙上。
飞爪牢牢卡在墙外,陶承身子一跃,荡着绳索踩在墙面上,脚下借力一点,三两下就翻身攀上高墙。
平安也如影随形,只是身子一软,险些跌了下去,幸好陶承一把拽住他,扯上了墙头。。
军士们紧随而来,陶承挥剑斩断绳索,看着墙下横眉怒目的一群人,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同泰寺!不过是贪金敛银,藏污纳垢之所,今日一见,令某大开眼界,后会有期,呸!哈哈哈哈....”
笑罢两人齐齐翻下高墙,等到卫士们绕路寻来的时候,早已没了两人的踪影,只余下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飘荡在这里。
伯长又羞又愤,挥刀劈在院墙上,斩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万千话语憋在心头化作一声叹息:“唉!罢了,你们且沿路再追,我去禀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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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不与蛇居,皇帝的小屋与寻常僧侣并无二致,只是没有与他们混杂在一起,所处多了一圈矮墙。稍显幽静一些。
月光照在床头,照在他的身上。
这是位慈祥的老人,他的头发已完全斑白,梳理的认真仔细,齐整的铺在枕后,胡须也变的灰白,一样齐整的垫在胸前。从前刚毅的面孔现在变的圆润起来,没有像寻常老人那般沧桑,皱纹添了许多,但不粗糙丑陋,仅仅象征岁月在他身上流逝过了。
睡的十分安稳,呼吸均匀有力,双手很自然的摆在身侧,掖在被单下。
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外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砰”的一声野蛮粗鲁的破门声传来,惊醒了正在安谧的皇帝。
“参见陛下!”
一道威武的身影提枪闯了进来,半跪在地上。
皇帝不情愿的睁开朦胧惺忪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慢腾腾掀开被子,迷迷蒙蒙说道:“何人。”
“末将羊躭,特来护送陛下回宫,这里太危险了。”,声音粗狂富有张力,很男人的嗓音。
皇帝合着睡衣坐起身子,不紧不慢道:“来人,掌灯。”
军士上前点燃烛火,屋子光亮起来。
皇帝盘膝坐在床上,双手很自然的搭在腿上,徐徐道:“危险吗?这里是佛门清休之所,四方上下皆有我佛庇佑,险从何来?”
羊躭捏紧长枪,沉声:“有两个贼子夜闯同泰寺,现已被末将困在浮屠塔前。”
皇帝不自觉的摸过枕边的佛珠,捻在掌心一颗颗转了起来,若无其事道:“我佛慈悲,将军生擒即可。”
羊躭怒火中烧,闭上眼睛,压下怒气,低声道:“末将也是这么做的,只是这两个贼人似乎打伤了弥如弥远两位高僧。”
皇帝忽然停下手中佛珠,吃着脚跳下床头,焦急道:“两位高僧伤的重吗?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捉拿贼人。”
羊躭回到:“末将以为当下还是以陛下安危为重,所以末将敢情陛下回宫歇息。”
皇帝急的在地上踱来踱去,额头隐隐冒出细汗,手中佛珠越粘越快,“那朕,现在应该先去探望两位高僧伤势才对。”说完竟要穿着内衫赤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