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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发,抽剑跟上。
薛孤廷目中喷火,武者内气素来隐而不发,故而持久,若是内气外放,必为强招。方才那出其不意的一招抽走了他近三成的内气,原打算重创一人,然后专攻此人伺机杀之,就算逃不走,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谁料竟被对方硬生生吃下,看伤情,似乎也没重到哪,这可真是赔惨了。
见二人再度扑上,暴吼一声,提刀迎去。
唯成目光一寒,飞身之际一张符篆已贴上剑锋,只见剑花轻抖,符篆明光乍起,剑端好似变作火捻,立时喷涌出一团赤红,向一颗坠星般拖着焚燃的星火当头压下!
唯羽贴地飞冲,剑脊淬起片片晶白,所过之处凄风扑朔,霜花棱结。
“什么!术士!”
薛孤廷一惊,却也不慌,脚步不停,挥刀抡上!
都到这份上了,还管他术士还是什么武者,能拼一个算一个,拼不了就把自己埋了吧!
霎时间,掌中刀幻成了漫天狂影,全不顾那柄披霜戴雪的冷剑,与罩顶火流星缠绞在一起。
空中崩洒一阵耀眼的火雨,唯成激空震回,薛孤廷身形晃了三晃,却是没有倒下,于此同时,寒冰雪刃毫无阻碍的没入腹中,登时一股彻骨入髓的极寒涌入五脏六腑,就连伤口都没冰封,没有渗丁点鲜血。
薛孤廷只觉自己仿佛在这一刻堕入寒渊,鸡皮疙瘩暴了一身,须发根根针立,想都不想,一掌轰向持剑那人。
唯羽亦挥出一掌,两掌相击,轰然炸响,二人同时被掌力崩退,长剑顺势从体内抽出。
再看薛孤廷,伤口那片冰凝迅速扩散,一眨眼的功夫便在甲胄上蔓延开来,覆盖了整个身躯,活像一具亮晶晶的冰雕。
他手脚打颤,须发皆已凝白,一呼一吸都喷吐出浓浊的寒雾,经脉好像打结,怎么都提不起力气。
忽然,薛孤廷怒吼一声,挥掌拍向腹处伤口,一道冻得鲜红的冰箭从伤处喷出,同手,喉头翻滚,呕出一滩带血的冰碴,浑身冰凝簌簌落下。
唯成唯羽相视一眼,齐齐冷嘶一口气,好狠的人C敏锐的嗅觉!片刻间就想出了破解之法,只可惜是以加重伤势为代价的,就算现在肯放他一马,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薛孤廷疼得汗水盈额,只这片刻,业已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提刀一指,咬牙道:“好手段!再来!”
他彻底疯狂了,在尖锐的刀啸中扑向两人,刀刀连贯,刀接无隙,俨然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两人深知他已成强弩之末,那肯与他死拼硬斗,身法腾挪间变作前后包抄,跟他游斗起来。
刀光与剑影在追摄过程中来回穿插,交织成一片灿丽的彩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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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岳命部众加紧修复渡桥,虽未亲自动手,额头却冒出沁沁汗水。
薛孤廷一众去了已快有一炷香的时间了,也不知他们能不能突围而出,能不能顺利回到大营。
正心焦不已时,对岸又响起起一阵马蹄声,与薛孤廷所部不同,这队马蹄声极为响亮,就是轰隆雷音一般,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
高岳心头“咯噔”一声,完了!薛孤廷定然被敌军堵截了,不然不会后骑兵从后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