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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庄扛着茵畅原地左右环顾了一全,然后皱眉瞪着乌戎,MB的有这么好的房子刚才不给我住?最重要的是这间房子的墙上没有两百寸的大背投窗户啊!
乌戎对上卫子庄那眼神,立刻就明白了卫子庄的想法,尴尬地笑了笑,“额……这个院子常年没怎么用了,你看,这书案上还都是灰尘呢!”乌戎说着弯腰伸手在书案上抹了一把,然后把冲着卫子庄摆了摆沾满灰尘的手指,表明心迹。
卫子庄也没揪着这个事不放,肩膀上的茵畅早就消停了,进里屋之后,卫子庄把茵畅安放到卧榻上,哄了两句,盖好被就出去了。
来到客厅里的卫子庄瞬间就感觉到空气中略带诡异的气氛,幸灵和明月两人就跟斗鸡一样,一步不让地对视着,得亏是俩人把剑都都收了,这要是俩人手里再拿着家伙事,指不定这房一会儿都能拆了。
乌戎尴尬地坐在地上,看着这两个女人,一动不敢动,生怕这俩人失火殃及到自己,天知道刚刚他都经历了什么。
这时房门打开了,一个小侍女端着食盘进来,食盘里装着一个陶罐和几只水杯,“少主……”
乌戎如临大赦,没等侍女说话,就赶紧站起来,从侍女手中接过食盘,摆到卧榻前的案几上,亲自给坐到书案边上的卫子庄到了一杯水,递给了卫子庄,“公子,喝水。”
卫子庄点头表示了一下谢意,端起水杯就喝了起来。
只见幸灵悻悻地走到卫子庄跟前,两只手捏着衣襟的前摆,低着头,很是委屈的说到,“卫郎……我知错了……”
噗……!卫子庄一口水全喷乌戎脸上了,卫子庄是知道幸灵是因为什么认错的,可是,刚才卫子庄没认为幸灵有什么错,女人争风吃醋也无可厚非,就是你认错就认错,这也没什么关系,关键是……这个“喂狼”是个什么鬼?
呵!明月很是轻蔑的瞥了一眼幸灵,语气中透着一股子酸劲,“还卫郎,你才认识他几天,就叫这么亲?”
幸灵幽幽地还了一句,“我倾慕卫郎!叫声情郎又当如何?你若是看不惯你也大可叫两声来听听!”
明月强忍着心中的一口气,“你一口一个卫郎,一口一个卫郎,他是你什么人?叫这么亲!莫不是还要我提醒你你是几日前还想要他命的刺客?”
幸灵踏上一步与明月对上,“我杀不杀他那是我的事,再说我也杀不了他,我崇拜强者,不可以吗?不像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的卫郎!”
卫子庄一捂脸,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背后嚼人舌头根子?这种事怎好往外说嘛?!
“哟哟哟,还你的?从你来到吹雪阁,你吃我的,住我的,你还敢吼我?!”明月说着,一指卫子庄,“别说你,就是他都吃我的住我的!”
两个女人就在卫子庄的眼前跟个泼妇似的吵来吵去。
唉!卫子庄感觉额头有些隐隐发疼,用一只手捂着,然后摇了摇头,家门不幸啊!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古人诚不欺我耶!这才两个就闹成这样,这要是将来再加上一个茵畅,再来个毛实,卫子庄瞬间觉得自己的决定做错了。直到此刻卫子庄才深深体会到,敢情《婚姻法》中的一夫一妻制是对广大男同胞的一种保护啊!感谢伟大领袖的用心良苦,阿门……他现在只恨一个人,就是他的老恩师,教什么不好,偏偏教会了卫子庄好色……
就在卫子庄愁得不行的时候,这两个女人同时一步冲到卫子庄跟前,指着卫子庄问了一个中国自古都经典无比的问题,“你说!到底要我还是要她?!”
眼前这幅画面,让卫子庄脑子里瞬间出现了一张试卷,上面写着四道题:第一题,如果你只有两种选择,你是选择吃巧克力味的大便还是选择吃大便味的巧克力;第二题,你妈和你媳妇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第三题,你媳妇难产,你选择保孩子还是保大人;附加题,你老婆难产,你妈掉水里了,那么好,现在你是选择大便味的巧克力还是巧克力味的大便……这四道题,你选哪个都不好使。
当然,这些个思想出轨的东西只在卫子庄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卫子庄首先要面对的还是眼前,就在两个女人手指头都快顶到卫子庄鼻子尖的时候,卫子庄有些愕然,若是俩人相互吵吵也就算了,女人之间的战争,偏偏要扯上一个男人,这就不能忍了。
“都走!都走!都走!”卫子庄一脸的不耐烦,挥手扒拉开两只嫩嫩的手,“都给我走!惹急了我,我一个都不要!”
说完卫子庄继续捂着脸,可愁死我了!《诗经·国风·周南》开篇第一首就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看眼前这两个女人哪点像淑女?整个俩水泥做的女汉子嘛……退一万步,有什么话关起门来说不好吗?第一这是在外面,第二这还有外人在,我不要面子啊?!
坐在旁边的乌戎头一次觉得鳏居这么多年自己的人生是这么的幸福,想想茵畅她妈活着的时候,也是够让人头疼的,后来有了茵畅,闺女大了不能留,非要赖上卫子庄。这还都好说,得亏是没把明月这小姑奶奶弄回家啊!不然指不定哪天乌戎回家就会发现乌家堡被这两个女人夷为平地,他就无家可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