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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卫子庄突然回过味来,现在操心廉颇干什么?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现在自己都让蚊子咬了,还有闲心管蚊子的结局?廉颇你自己作死不要紧可别拉上我啊!
气氛正僵在这,乐乘站出来,“上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邯郸几百里外就是秦军虎踞的上党,我城防军也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就在我城防军里任一个裨将之职,这样既全了大王爱才的美意,又成了平阳君的举荐的美名,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啊?”
“哼!”廉颇素着脸看向乐乘,“你也是上将军,不用说这客套话,乐乘,你六万的城防军光是偏将、裨将、牙将、副将之职有二十人之多,城防军的都尉更是数不胜数,一个都尉才领一百兵,人浮于事,你知道边关上的一个都尉要领多少人吗?每个都尉都要领一万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这些年大王预备派往边关抵御匈奴的将领全都扣下了充进了你的城防军,我报回来的功勋也没人回应,那些战死的儿郎们至今都不能好好安葬,我们在边关上打得尸骨如山,到头来你想一家独大,门都没有!”
嘶!廉颇这话说得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事都是关起门来说,哪有当着外人的面在这矫情的?不是把赵国所有的弱点示于人前嘛!尤其是当大家都看到王座之上赵丹那黑得像包公一样的脸,不过此刻赵丹就是再愤怒也只能忍着,原因有二:第一,毕竟廉颇是他爹惠文王留给他的股肱之臣之一,脾气直了点,心眼小了点,但是对赵国也是尽心尽力,绝对没有二心;第二,眼下龙阳君还在大殿上站着,闹了这么一出,已经是让人看笑话了,若是再申斥廉颇,只会让人家更看笑话。
“那什么……二位上将军,那小的到底怎么安排?”卫子庄愣是让这俩人给说愣了,这个时候怎么也得有个出来打圆场的,可偏偏自己这张贱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话一出口,卫子庄就知道自己惹祸了,这句话不掺水的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只听这俩人同时出口。
“跟我戍边!”
“跟我守都!”
然后俩人就针锋相对地相互瞪视着对方,仿佛能这么把对方瞪死似的,气氛顿时僵了。卫子庄烧完这把火,弄得一殿的君臣都不敢言语了,没办法,这俩人都是手握重兵的一方大吏,除了那两个实权上卿和王座上的赵丹,基本上没人能制得住这两个人,而且乐乘还好说,尤其是廉颇,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沾火就着,一辈子就服那么几个人,可这几个人都相继离世了,所以……
就在廉颇和乐乘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很是宏亮的女人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既然此人这么抢手,不如王父就把此人赐给鹊儿做近侍好了。”
好足的底气啊!卫子庄顿时愣住了,中气这么足,这能是女人?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
只见这个女人身高七尺,非常的壮硕,就是比男人都不遑多让,迈着阔步走上大殿。
这位自称是公主的人走上殿来,到底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哈?别人都是身穿常服,这个女人竟然身穿轻皮甲,从头到脚都是轻皮护具,颇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就是这女人不好惹的意思。
女人来到王座的台阶前站定,抱拳施礼,“见过王父!”
两旁的人对着女人施礼,“见过公主鹊!”
赵丹看到这个女人神色缓了一些,抬手说道,“鹊儿!不得无礼!”
“王父,鹊儿正缺一个近卫,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今日正好看到这位卫大人的英姿,所以斗胆向王父讨了这个人。”公主鹊说完,略带深意地看向在她侧后方站着的卫子庄。
所有人都看出公主鹊眼中的深意,别再是公主鹊看上卫子庄了吧?这小子鸿运当头啊!刚得了官职,又被公主看上了,这要是娶了公主,成了公亲,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了啊!
赵丹再看向卫子庄的时候,也是略带深意,似乎实在权衡,究竟把卫子庄放到哪里更合适?毕竟是个人才,笼络不好,就跟魏国似的,这些年净给秦国输送人才了,张仪,范雎,这些人一开始不都是魏国人嘛!在魏国不受重用才投的秦国,这个可一直都是赵丹的前车之鉴。
此刻,卫子庄汗都快下来了,这彪呼呼的公主别再是看上自己了吧?这是要当堂抢夫?
“公主,公主!”
公主鹊听见身后卫子庄小声嘀咕,回头对卫子庄抛了个媚眼,那意思仿佛说,别怕,有本公主罩着你。
一见这架势,卫子庄瞬间就想象出明月联合茵畅撕了自己的场景,光是想想都觉得后脊梁发毛,“公主,你看上我哪儿了?我改还不行吗?”
公主鹊一愣,貌似,这个人是在拒绝自己的示好吧?真是个怪人,可着全赵国还没有人这么拒绝人的,不由得看向卫子庄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情。
卫子庄要是知道此刻公主鹊是这么想的,打今儿起他就把说话戒了,这张贱嘴太容易勾事儿了。
此刻,这大殿上因为几个人因为卫子庄的事一直争论不休,早已没有一点朝堂上该有的严肃气氛,已经差一点就变成闹剧了,这时,一个宫奴从殿侧走上王座,凑到阙大人身边耳语了几句就下去了。
阙大人走到王座旁,弯腰用不大但是整个大殿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到,“大王,公主靓在殿外,要上殿。”
卫子庄又是一愣,从刚才就一直弯腰拱手在这站着,也顾不得了,直起腰来,这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的,今天自己露大脸了,可问题是露多大脸,就现多大眼啊!步一差只眼现和脸露啊!
话再说回来,经过短暂的接触,卫子庄发现这公主靓和公主鹊为人处世的方法根本就不一样,比如公主鹊,应该是个离经叛道的人,上殿来没有通报,而是直接走了上来,估计除了赵丹也没人拦得住她,公主靓应该是个比较循规蹈矩的人,上殿之前还要通传,看这意思,估计要是不让上殿,
“让她上来吧!”赵丹很是无奈地挥了挥手,回了一句,这已经都站了一地了,不在乎再多一个了。
阙大人一嗓子,公主靓迈着轻布款款而来,同样是走到的王座下的台阶前,和公主鹊站在了同一排上,幽幽地看了一眼公主鹊,然后对着王座上的赵丹施礼,“见过父王。”
“好,好,免礼。”赵丹摆摆手,然后问道,“靓儿,上殿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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