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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然洗好牌,再次发牌。王天然看了看手中的牌,一张红桃A一张梅花J。
看完牌,王天然没有着急放底牌,嗓音放轻,嘴里开始絮叨:“哎呀我这牌,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好,说不上好不好,但是我今天感觉挺不错的。我觉得我有可能赢。”说着,往桌子上扔了一个筹码。秦浩跟了一个。
另一屋的姜江捂装筒抬头问周围的几个人:“他这是在干嘛?”
杨倩面带笑容轻声说:“好戏开始了。”
秦浩轻蔑的笑了笑:“换套路了?”
王天然一边往桌上放底牌,一边说:“去年我去了新西兰,那儿的环境不错。有一种叫snapper的鱼,只有当地有。我住的是一家民宿,老板娘白天带我出海钓鱼。那天天气不错,我原本以为我会晕船,老板娘就和我说,你得想象你就是这条船,让自己的身体跟着海浪漂浮,越漂你就越放松,越漂你就越放松,慢慢的你就不会晕船了。”
底牌是一张梅花2,一张方片5,一张黑桃7。
王天然嘴里不停,又扔了5个筹码:“我按照老板娘的说法,坐在船尾,闭上眼睛,就想象我自己就是船,在海上一起一伏的飘着,你别说,还真的挺好使。”
秦浩揉了揉太阳穴,打了个哈欠说:“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说着,往桌子上扔了五个筹码。
王天然再翻了一张底牌,是张梅花10。
姜江看了眼牌面,说:“前两把铺垫的差不多了,这一把拼一下胆子。”紧接着,孟琪也说:“这一句秦浩注意力不集中,我同意姜江的看法。”
王天然看了看对面的秦浩,笑着把牌往中间一推,说:“弃牌。”
王天然洗牌的时候,秦浩靠着椅子背,闭着眼睛活动了一下脖子,长出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注意力。王天然叫他:“哎,发牌了。”
秦浩再次直起身子的时候,觉得精神好了许多。
王天然手中是一张方片J,一张方片K。这一次,王天然第一次盲注的时候直接放了5个筹码。
秦浩看了看手中的牌,也跟了5个。
王天然翻出的底牌是方片Q、方片10,还有红桃J。
王天然直接扔了10个筹码,秦浩眯着眼睛看了看王天然,跟了10个。
王天然微笑着翻出第四张底牌,是张方片A。没等王天然加注,秦浩直接弃牌了。王天然正要拢牌,秦浩一把抓住王天然的手腕说:“开始装的还挺像,你的手活也不差啊。”
王天然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手彩?”
秦浩一把甩开王天然的手,说:“我不仅知道你会手彩,我还知道……”秦浩说着站起身子,把不远处书架上的书翻下几本扔在地上,露出了后面姜江安置的摄像头“你们准备了这个。”
秦浩回到座位上,点燃了一支烟,冲王天然喷了口烟雾,说:“耳朵里还有耳机吧?你们这出千的手法也太拙劣了。把视频后面的人叫过来吧,我看看你有多少帮手。”
王天然无奈的点了点头,冲着摄像头的方向挥了挥手,没一会儿,接待室的人进了屋子。
秦浩看了看周围几个人,杨倩、姜江、祁家民、孟琪,还有他的妈妈。杨倩扶着秦浩妈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秦浩问:“刚才是谁和我玩的德州?”
姜江拍了拍王天然的肩膀,王天然站起身子让座,姜江坐在秦浩对面的位置。姜江去拿扑克牌,没等姜江手摸到牌,秦浩一把按住,把扑克放在了孟琪的面前。
“美女小姐姐,你来洗牌好了。”秦浩说。
“你不怕我也会手彩?”孟琪笑着问。
秦浩撇了撇嘴:“这个屋子里,除了他俩……”他分别指了指姜江和王天然“手彩这种高级操作,你们其他人都不会。”
姜江扭头对王天然说:“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连我都被骗了。”
王天然笑着拍了拍姜江的肩膀。孟琪发牌前,冲姜江低声说:“你加油。”姜江会意,孟琪的意思是,她的微表情分析告吹,总不能当着人面解说。
姜江不亏是门萨的会员,德州玩的也相当镇定,连赢三把。第四局时候,姜江一个不留神,输了。
杨倩安慰着说:“没关系没关系。”
姜江调整了一下姿势,十指交错,关节掰的“咔咔”响。
秦浩笑着说:“你就是掰断了也没用。姐姐发牌吧。”
姜江输第二局的时候,心态有些崩,王天然明显感觉到秦浩的气焰压过了姜江。姜江又连输了两把,桌子上王天然这一方的筹码还剩三个。
秦浩再次露出的轻蔑的表情,看着满头大汗的姜江说:“还玩么?高手?”
姜江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指着秦浩说:“你有种再说一次?”王天然赶忙抱住姜江的腰,生怕他冲过去。
“哟,玩急眼拉?你这水平还好意思上赌桌?”秦浩的讽刺如同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扎进姜江心里,姜江就要往前扑,王天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姜江拉开。
祁家民坐在座位上,扶了扶酒瓶底子一般的眼镜,说:“我来和你玩。不过我不会玩德州扑克,咱们玩21点。”
秦浩耸了耸肩,说:“随便你。”
祁家民不住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手不住的发抖。孟琪轻轻拍了拍祁家民的肩膀,开始给两侧发牌。
祁家民的大脑像是机器一般,不停的运转,如果他的脑子是一台车,那一定是一辆超跑,能够发出震耳欲聋轰鸣的超跑。
几轮下来,祁家民不负所望,将输掉的钱赢了回来,桌子上的筹码被重新分配了。
孟琪见势头不错,正要继续发牌,秦浩制止道:“哥,你算牌的本事我佩服,我脑子不如你,不过一副扑克玩21点在赌场早就绝迹了,现在正规的都是六副,所以,咱们按照正规玩法,扑克加五副进来。如果你愿意继续算牌,随便你。”
祁家民第一次上赌桌,他本就紧张,现在给他增加难度,他不知道是如何是好。祁家民用原本已经满是汗水的手擦了擦鼻尖和嘴唇上的汗,正要开口说话,被王天然按住肩膀说:“我来吧。”
祁家民如释重负从座位上起来,他的衬衫已经湿透,紧紧贴着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