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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林嘉曼还和闫思思闲聊了两句,后来闫思思没什么话说,两个人索性都不说话,坐着看电影。没过一会儿,闫思思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闫思思被旁边的动静吵醒,林嘉曼起身,冲闫思思说:“你的车弄好了。出去看一眼吧。”
闫思思感觉没睡醒,迷迷糊糊的起身,跟着老板和林嘉曼走出休息区,到自己的车旁边看了一眼,这老板的手艺不错,凹痕和刮痕都没有了痕迹。闫思思和林嘉曼打了个招呼,戴好墨镜,开车走人。
闫思思看了看表,果然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闫思思回到家之后还是觉得疲惫不堪,倒了一杯水,端着杯子正要回卧室,看到客厅里的那副画,驻足看了一下,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闫思思躺在床上,戴好眼罩。很快便睡着。
不知不觉中,闫思思觉得身边有个人碰了自己一下,猛然惊醒,摘掉眼罩一看,计子然正在身边熟睡。
闫思思惊恐的打开台灯,揉了揉眼睛,再扭头的时候,身边空空如也。
闫思思长出了一口气,倒在床上,这时,门口传来拖鞋踩着地板的声音,闫思思睁开眼,看见计子然端着一杯水站在门口,说:“亲爱的,你醒啦?喝点水吧。”
闫思思吓得魂飞魄散,口中低声道:“你不是……你不是……”
计子然皱着眉,看着床上怪异的闫思思说:“你还好吧?是不是做噩梦了。”说着,走进屋来。
“你别过来!别过来!”
闫思思突然间坐起,摘掉眼罩,不住的大口呼吸,胸脯起伏剧烈,心跳的飞快,她看了看自己旁边空荡的床。窗外还是一片漆黑,闫思思起身,又鬼使神差的走到客厅转了一圈,似乎重新确认了一下家里真的只有自己,这才转身去了卫生间,用水冲了一下脸。
闫思思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面镜子是她自己挑选的,深蓝色,镜子里深邃的仿佛可以看到星辰大海一般,那面镜子她从来都不用,只用自己准备的一面用支架挂着的小的梳妆镜。闫思思突然觉得,在自己买的这面镜子里的自己,面目变得狰狞,好像变得不如以前美丽漂亮了。
闫思思关了镜子上的灯,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没过多一会儿,再次睡着。
“开心么?”闫思思正出神,被一个声音拉了回来。
她扭头看了看驾驶座上的计子然。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开心。”
计子然伸手拉住闫思思的手,说:“我们在一起,以后你要是不开心就告诉我,我会努力让你开心。”
闫思思反手握住计子然的手,两只手十指交错,闫思思问:“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计子然扭头冲闫思思傻笑道:“因为我爱你啊。”
闫思思嗤之以鼻的笑了笑,头看向窗外。
闫思思一晃神,又一个声音在和她说话:“请问你是计子然的家属么?”
“是我。我是他妻子。”闫思思坐在一个沙发上,画着淡妆,戴着墨镜和帽子。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脚上很时尚的高跟鞋。
“麻烦你过来和我认领一下尸首吧。”闫思思抬头,一名警官对她说。
闫思思跟着警官走过一条很阴森的走廊,在一间太平间里停下来。太平间灯光昏暗,只是能隐约看到房间正中的推车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块白布。
警官撩起白布的一角,露出计子然苍白的面孔,仿佛被打了蜡一般。
闫思思扶着额头,止不住的哭出声来,那名警官递给她一包纸巾,说:“你俩单独待一会儿吧,我去外面等你。完事儿了叫我。”说完,警官转身出去了。
闫思思肩膀抽搐,不停的抽泣着。过了一会儿,闫思思抬起头,脸上挂着令人窒息的诡异的笑容。闫思思似乎有些癫狂的笑出了声,她看了看停尸间的环境,笑着说:“这里感觉怎么样啊?老公?”闫思思口中的“老公”两个字说的字音很重,很刻意。
闫思思长叹了一口气,说:“你说,你当初要是不给我花那些钱多好。你知道我有多恨有钱人么?”
“男人有钱,就只会把女人当做玩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所以你们总是觉得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泡的到,对吧?计子然你知道么,当初在国外,也有不少有钱的公子哥追我,玩命给我花钱,但是他们的钱我接受了,人我不接受。后来我遇到了你,你也给我花钱,但是我已经没办法接受你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后答应和你在一起么?因为你太像我爸爸,太他妈像那个混蛋了。所以,我想要留在你身边,向你索取你欠我和我妈的一切。”
闫思思脸上表情突然变得温柔,对计子然的尸体说:“老公,你不会怪我的吧?我也是为你好的。对不对?你自己说过的,你很爱我,你会为了保护我,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对不对?”闫思思脸上的温柔开始变得狰狞,在灯光的照耀下,让人感觉不适。
“谢谢你,给我的一切。我会永远记得你的。”说完,闫思思拿出一张纸巾,捂着鼻子,假装去擦脸上的泪水,转身要走。刚走了两步,闫思思脚步突然停下,猛然回身望着推车上的尸体。闫思思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她身子有些发软,匆忙的从包里翻出一把眉笔,闫思思攥着眉笔,自己的包掉在地上,包里的东西散落开来。闫思思把笔帽拔开,右手攥着眉笔,左手伸出,一使劲儿,眉笔的笔尖猛地往她那雪白的手臂上扎去。
一阵剧烈的刺痛传遍闫思思的全身,她左手的手臂上,留下一个很深的黑点。
闫思思看了看周围,停尸间的墙壁有些破旧,旁边是一派不锈钢的铁皮柜子,房间的正中间是一个推车,上面用白布盖着一个人的尸体。闫思思有些慌张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