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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打哑谜似的,冯平安呆呆的坐到他的椅子上,瞪着了两人。
只不过贺美珍死了吗?她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何清栀又猛地转头瞪着了他:“对了,当初护士长也推荐过贺美珍当护工的,她之前在这儿做过全身体检吗?”
“做过啊。”冯平安一头雾水,呆懵的点了点头:“她们护工中心的职员每隔半年就会在医院做一次体检。贺美珍那儿,我记得过来照顾你、妈地时候,她才刚做过体检的,一切正常。”
“确定没有乙肝病毒?”何清栀瞪大了眼睛。
冯平安摇了摇头:“没有。”
“若是癌症的话,她那时候体检是不是也能查出来?”何清栀觉得她仿佛在一团乱麻中找到了线头,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揪着这线头继续往下捋。
冯平安眸中的疑惑几乎快要溢出来了:“这个不好说,但查出来的几率是很大的。”
见他在一旁抓头挠腮的,想要问个清楚明白,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题的呆懵样儿,易禛南也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声音沉沉的道:“贺美珍在清栀和司灏的婚礼上自杀了,说是不让清栀嫁给他。”
“除了你还有人这么深爱着清栀啊?”冯平安乐了,立马转成了笑脸的问道:“那是谁让她这么做的呀?太可爱了,我喜欢。”
易禛南一张脸彻底黑成了炭。
何清栀望着易禛南的神情也诡异起来。
冯平安后知后觉的收敛了笑容,伸出一根手指来,他指了易禛南问何清栀:“你不会怀疑他吧?”
“我不知道。”何清栀双手使劲捧着了脑袋,“我现在就像是在一团迷雾中,谁都有嫌疑,可我又觉得谁都不应该。”愁死她了!她觉得她脑细胞都快要被折腾废了。
冯平安这会儿却恢复了正常,使劲拍了拍心口,一脸严肃的道:“我保证,易禛南绝对做不出这种事儿来啊。他要是不想你嫁给司灏,他直接就抢去了,他没那么多弯弯道道的心思,也没那脑力。”
“嘿!”这是想帮他呢,还是想损他呢?易禛南觉得他快被冯平安这个损友给气坏了。
冯平安摆了摆手:“不是说你笨的意思,你那脑子只会用在写代码上,连追女人都需要人替你出谋划策的,你那儿能想出那种龌龊的损招儿来?”
这话还能听!
何清栀也自认了解易禛南的为人,拿手使劲的挠了挠脑袋,她道:“可总不至于真是司灏吧?这对他没半点好处啊?”
冯平安在一旁砸吧砸吧嘴,没好气的道:“你刚不是说贺美珍一直用着其他的药吗?说不定就是司灏吩咐的,他可从来没把我们这些普通医生放在眼里过。然后贺美珍知道大事不妙了,就冲进去婚礼现场给他添晦气去了呗。”
一语惊醒梦中人,何清栀像是突地拨开云雾看到了一缕儿阳光。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对,你这么猜测也有可能。可司灏都救了我爸爸,为什么要害我妈妈呢?”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办公室里的三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冯平安作为局外人咳嗽两声,做主道:“这样吧,现在既然已经怀疑上司灏,那不如从现在开始抓他的把柄。再精明的狐狸都有瞌睡打盹的时候,等着他尾巴露出来揪着就是。”
好像也只能用这样被动的办法了。
何清栀闷闷不乐的离开冯平安的办公室。
深黑的苍穹低垂,寒风吹过,隐隐有雪花飘洒。
要下雪了吗?
何清栀轻轻抬手接了一下。淡淡的雪花融入掌心,只留下一手心的雪水,凉的彻骨入肺。
易禛南拿了一把伞追了出来,把蓝格子的伞撑在她头顶上方,他轻拽着她,让她靠近了他一些:“要不要我回去陪你一起照顾两老?”
“那样的话岂不是要打草惊蛇了?”何清栀抬手使劲拍了一下脸颊。
掌心中的雪水拍在脸上,划出凉涔涔的一片。有几滴雪水迸溅到一旁,正好落在了易禛南睡衣的肩膀上。
何清栀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一身藏蓝色睡衣的易禛南,虽不若穿着正装时候的冷静沉稳,可却多了一份亲切的柔和。
这样的他,然她内心深处悄然一软。她望着他,突然问他:“易禛南,你发誓你真没做过伤害我爸妈得事情吗?”
“我发誓,绝对没做过。清栀,除了我妈当初在医院说过过激的话,其他的,我们绝对没再做过任何一件伤害他们的事情。”他眉目灼灼,说的铿锵笃定。
何清栀收回了望着他的目光,转而抬头望向了天上飘着的雪花。
“我们离婚都很久了吧?易禛南,你说,如果当初我对你多一点点信任,你对我多一点点信任的话,我们两个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了?”没有司灏,没有沈妤蓝,两人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并肩携手,赏美景,看雪花。
易禛南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把手中的伞完全偏向着何清栀,替她严严实实的挡着了头顶的风雨:“是啊,我现在后悔的要命。若不是听我妈话误会你,若不是后来沈妤蓝添油加醋的那么诋毁你,我们,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归根到底,是我们那时候不曾全心全意的信任过彼此吧。”
“是啊,想想那时候仅凭朋友圈的几张图片,我就会冲过去捉奸,也觉得我当时挺可笑的。”明明两人之间还深爱着,却偏偏要无事生非的造出那么多的事儿来。
一步一步,走到如今后悔却已经无可挽回的局面,怪谁呢?
何清栀苦涩一笑,伸手替他弹了弹肩膀上的雪花:“你回去吧,沈妤蓝现在可是抑郁症患者,若真再惹恼了她,精神病杀人可是不犯法的。”她撑着伞快步往前走去。
心中有千般不舍,万般不舍,可又能如何?总不能当爱情的奴隶,变成像沈妤蓝那样的面目可憎吧?
有些爱此生怕是也只能压在心底,再不能释放了。
易禛南被她最后一句话震得心神俱痛。
他伸着手,本想要抓着她的手,却不想她走的太急,手指划过她的衣摆,竟是只触碰到一指微凉。
雪飞飞扬扬的大了起来,冰凉的雪花蹿过指间,在指缝中滑下一道冰凉的雪水。易禛南缓缓闭眼,最终,却是迈步折返回了医院大厅。
“清栀,我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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