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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逸非见她哽咽,抬手在她肩膀上重重拍了拍:“人啊,这辈子就那样,不定什么时候一闭眼就过去了。所以,清栀,在该珍惜的时候好好珍惜吧。”他喟叹一句站了起来。
“看人用心去看,只要觉得心安,一切便都是极好的。”何逸非双手背负在身后,往前走去,悠悠感叹道:“两个人在一起别计较那么多,别争那么多。少点怀疑,多点关心,就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他这还是在劝她好好的对待司灏吗?
何清栀望着他那道微微有些佝偻的背影。
他鬓角的白发竖了两根,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晃动。那样刺目的白色,轻易的便刺了她的心。
“爸!”她终是忍不住站起来,跑着跟上了他:“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爱司灏,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了,你会支持我吗?”
“你都嫁了。”何逸非微微无奈,“做人得有责任感,清栀。”
何清栀这会儿心里憋屈的慌,她想要把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她使劲摇了摇:“可婚礼并没有举行完,而且,我一想起贺美珍的死来,我心里就觉得扎了一根刺。”
“生活那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只要他对你好,就够了。”何逸非又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道:“更何况,清栀,咱们家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人啊,不能不知足,不能不感恩。”何逸非悠悠往前走去。
他的话声音不高,飘荡在耳朵中却仿若是振聋发聩一般。
何清栀轻闭了闭眼睛,呐呐道:“我知道了。”哪怕是为了报恩,也要她把这场本来就错误的婚姻继续下去呗。
那她就听话点,继续和司灏躲猫猫吧。
何清栀轻掩了眼帘。
大衣兜中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易禛南打过来的电话:“清栀,我这边查出来点问题,你出来一趟,我在附近的早餐店等你。”
他过来这边了?他怎么大白天的就过来了呢?当真不把司灏的威胁放在眼里?何清栀心里有些恼,攥着手机就急急忙忙的跑进了电梯。
一路小跑着到医院门口的餐馆,她擦擦额头上的惫,有些火大的望向易禛南:“胆子真大。”
易禛南笑笑,伸手替她轻撩了粘在唇瓣上的发丝儿:“做了个梦而已,你不会真要当真了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你再真出了事儿怎么办?”何清栀伸手端起眼前早已经点好的豆浆就喝了两口。
暖暖的豆浆润入肺腑,便是再普通的不过的早餐,她喝着却觉得分外暖心。这是易禛南给她点的呢。
两人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吃过早餐,这样面对着他的感觉还真是有些久违的温馨。
易禛南见她喝着豆浆,伸手又把盘子中的包子推到了她跟前:“猜着你就还没吃早点,你先吃着,边吃我边跟你说说我的发现。”
他伸手从兜中摸出两个药盒来,摆放到了何清栀的面前:“就是这两种药,你看看你、妈妈现在还服用着没有?”
“喝着呢。”何清栀仔细的看了两遍,努着嘴点头道。
易禛南看她塞了满嘴包子,吃的倍儿香甜的模样,唇角微勾了勾,但当眸光落在两个药盒上后,他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冯平安说这两种药需要分开喝,如果掺杂到一起的话,就极容易引起肾衰竭。尤其是长久服药的话,更加需要注意。”
何清栀微微思索了下:“我妈是分开喝的,至于之前贺美珍看护的时候,应该也是分开喝的。”
“那就好。”易禛南点头没再说话。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落在何清栀的侧脸上,把她脸上细小的毛孔照的清晰可见。
易禛南看着她眼窝底下的乌青,有些心疼的问:“昨晚后来没再睡一会儿?”
“和他在一起,你觉得我敢放心大胆的睡?”何清栀瞥了他一眼,对上他深情而又心疼的眸光,她的心蓦地轻轻一颤。
总是这样不经撩呢。只要他一个眼神,她的心就能够掀起了波澜。
何清栀想,这才是真正的爱吧。
微微垂眸,快速把碗中的豆浆喝完,她轻咬了下唇瓣:“这药的问题好像不是关键,易禛南你就只有这一个发现?”
“还有另外的发现。”易禛南唇畔的笑意浅浅,见何清栀望向他,他从桌子上抽出一张面巾纸来,递到了她的跟前:“没我照顾你,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修边幅了。”
说的好像他有多重要似的N清栀狠狠夺过他手中的面巾纸,使劲擦了擦唇瓣,没好气的怼他道:“咱两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是我照顾的你多一点儿吧?做饭洗衣,什么乱七八糟的杂物,都是我做的吧?你也好意思往你脸上贴金?”
虽然他偶尔帮忙,可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忙工作好吗?
易禛南没想到他一句话会惹来她这么一大串的吐槽,心里美滋滋的,他脸上的笑容也越发宠溺起来:“是,是,我离不开你,急着等你回去给我洗衣做饭呢,怎么办?”
何清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可不要当你的免费保姆了,吃力不讨好,还被嫌弃。”她撇撇嘴,别过了脑袋。
易禛南隔着桌子,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
刚刚吃过早餐,她的指尖温暖发软,易禛南握着,竟是有些不舍得松开。
何清栀瞪了他一眼。
那说是恼怒,更似嗔怪的眼神,让他的心轻轻一荡,他伸手把她指间的纸巾捏起来,扔到了垃圾桶中:“以后换我当你的保姆,可好?”他语气磁性微哑,好听至极。
何清栀被他一笑晃了神。心“噗通”,“噗通”的剧烈跳动起来,仿若是密集的鼓点在一声声的敲响着。
她轻抿了抿唇,望着他微微发怔。
脑海中恍惚闪过他的话,她眼前不觉出现了一副画面。
易禛南身着围裙,殷勤的干着各种家务,扫地,擦桌子,他像是一个服务员一样,手脚麻利的把客厅打扫完,他又陀螺似的转身进去厨房,洗菜,做饭。他高大的身形穿着不合身的粉色围裙,他敲击键盘的手摆弄的厨房的盘碗锅勺叮当作响。
“家庭妇男”的形象栩栩如生,但她看着怎么那么别扭?
只觉得他像是一个大人偷穿了孝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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