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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也很识时务的没有继续问。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开车上。
车里面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但是我身后的凉气却还是那么冰冷。我不敢回头去看看我身后是不是有东西,只好任由冰冷的感觉席卷我的四肢百骸。
有了骷髅的那件事情,我现在真怕有一个什么玩意就这么贴在我的座背上。更可怕的时候,说不定在我转过去的瞬间,还跟我讲上什么“背靠背,好凄凉…背靠背,好温暖。”
越想我就越觉得鸡皮疙瘩直冒起来,于是我对宫一谦说:“一谦,我怎么感觉这里这么冷。要不要你先把空调给关了,我们开会窗。”
宫一谦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他说:“外面还下着雨呢,开什么窗,后座位上面有我的西装外套,你可以先披着。忍一忍,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我只好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这个时候,就是让我冷死,我都不愿意转头去摸那个外套。
宫一谦见我迟迟不动,也郁闷了:“你不是冷吗。怎么不拿衣服来盖盖。”
我怕宫一谦多想,于是说:“我怕伸手过去有东西抓住我的手。”
宫一谦噗嗤的就笑出来,充满磁性的声音说:“行,看在你是我太奶奶的份上,我给你拿。”
说着,他把车稍微开慢了点,手往后摸,然后将衣服一把递给我。给我衣服的时候还不忘了调侃我几句:“你是不是闲着无聊啊,一边让我给你拿,当我真的去给你拿衣服的时候,你却把衣服抓起来递给我。”
我被宫一谦说的感觉越来越头皮发麻,索性就转过头一看,发现在座位上长出了一个舌头,舌头的旁边还有两只瘦骨嶙峋得手,就在空气中一摇一摆。
当时我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手中抓着宫一谦的外套,衣服上传来的淡淡的薰衣草味道也没有使我冷静下来。
想到一会宫一谦还要自己回去,于是我不打算告诉他。免得他害怕,把阳气的火焰变得更加虚弱,反而得不偿失。
于是我尽量无视在密闭的车厢里传来的口水和腐烂的肉体、血液的味道。
接着我刚刚喊出来的那一声,对着宫一谦狡辩道:“啊……呀,毕竟是你的衣服嘛!你真的亲手拿给我。我总觉得怪怪的,但是想到你安全带不解开,也是拿不到衣服的,所以我就索性拿了递给你了咯,也可以看看你是不是真心想给我。”
宫一谦无奈的说:“就你们女生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