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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面前。她沾沾自喜的说：“怎么样，我美吗？”
我还没有说话，张兰兰就直接打断程秀秀说：“程小姐，如果您不愿意配合，那么我希望您明天早上还能这么开心的问我们这样一个问题。”
程秀秀将手机放了下来，有些生气的说：“你Ｃ，我不看。你倒是告诉我该怎么办？梦中他没有跟我提过会有什么代价，但是刚刚你也看到了，只要我每天晚上在七点钟睡觉，将镯子放在肚脐上面，我就能梦到。那么他就会给我美貌，而从我这边收取一点点代价。”
张兰兰点点头：“那么你现在知道他要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了吗？”
程秀秀摇摇头，甚至还有些开玩笑的说：“难不成是让我变老吗？真好笑，要是这样的话，何苦让我变得漂亮。他能得到什么？我觉得这分明就是你们店铺镯子的问题。”
这次的买家真的是跟我对她的第一印象一模一样，不是那种好对付的人，还十分难缠。这样的事情毕竟我了解的不如张兰兰那么多，以免弄巧成拙，所以我干脆就不开口了。
“时间。”张兰兰开口道：“他要你的时间，而且没有让你变得漂亮。所以在这样的事情上，他是稳赚不赔的，因为你实际上一点变化也没有。不过是他通过魇术给你制造的幻觉，不仅如此，就连看到你的人也会出现幻觉。”
程秀秀面上有些尴尬，表情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有些挣扎。她又掏出手机，打开刚刚那张照片，放到我跟张兰兰的面前说：“你看，这是我。这是我啊！”
我看着面前这个神情癫狂的女子，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的望着张兰兰，想让张兰兰帮一帮她。
可是张兰兰却迟迟没有动手，愣愣的坐在原地。两只手指不停的拧巴在一块，然后她对我说：“梦魔跟秀秀之间是属于供养和供求者之间的关系，不知道我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就是他们之间存在契约，而秀秀在里面充当着供求者，是心甘情愿的。”
程秀秀聪慧如她，又怎么会听不出张兰兰话中的话。
真相往往都是残忍血腥的，程秀秀缓缓地摇摇头，神情中带着几分绝望：“你们才是疯子，到底是哪来的江湖骗子。我现在明明这么美丽，你看不见就算了，还不停的哄骗我，企图我去相信你的那一套说辞。”
梦魔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将人蛊惑的神魂颠倒。
张兰兰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镜子，冷静的说：“这是我自己的镜子，而且是照妖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就一起出现在镜子中，看看究竟是你的面孔变了，还是我的面孔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