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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音乐奏起的时候,当列队经过主席台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不在乎自己的成绩如何了,在这个氛围中每个人都仿佛只能感受到身为一名军人的自豪感。这是一种力量的象征,是一种信念的传承。
这是同学们第一次离军人那么近,那铿锵的步伐,那充满力量的军体拳,都在一定程度上体现着军人的强悍。可是他们又离军人那么远,现在大多数的他们还不知道作为一名军人真正意味着什么。也许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对军人这个身份的理解会更多吧。
这一次的大练兵,1班最后获得了第二名的成绩。虽然没有获得第一名让大家有些遗憾,但是如今的成绩也算是不辜负教练的教导和自己辛苦留下的汗水。
为此1班的同学特意举办了一个Party,并特意邀请了教官,张老师和陪伴了他们两周的两个学生助理。为了庆祝军训的圆满结束,也为了庆祝高中生活的完美开端。还有一个原因大家都没有提,今天过后教官就要回部队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面,今天晚上也算是给教官的送别会。
所以同学们仿佛忘了教官平时的凶神恶煞,一个个的会喝酒的端着酒杯,不会的就端着饮料,一窝蜂的涌到教官面前就要敬酒。
张老师看着这帮人胡闹,简直就是气急败坏,大吼到: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了!郑教官明天还要回部队,你们今晚这么闹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们负责的了吗?”
郑教官看着面前这群刚刚还很欢脱孩子突然就安静下来,心里也挺不好受,于是冲张老师说道:
“张老师,没事!今天队里专门儿给我们放了假,我现在是休假状态,少喝一点没事的,晚上睡一觉就好了!”
“那你也注意点儿,可别惯着他们,他们这群人疯起来可有点儿没边儿。”张老师仍然不放心,小声地叮嘱郑教官。
“您放心,我出来混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玩泥巴呢!”
听了这话张老师抹了一把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请问您老是在哪儿混得。
听了教官的话又活跃起来的同学们看着教官和自己的班主任窃窃私语,十分纳闷儿,不是在商量今天过后怎么对付我们吧?想到这儿,一帮人不禁打了个冷战。
直到教官转过头来,一帮人才回过神。不管了,挨罚就挨罚,人生得意需径吗!于是又欢快地和教官扯起皮来,有几个甚至不怕死地端着酒去挑衅张老师。至于两个学生助理,早就被1班的人们给拉入麾下,共同进退了。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也是一个离别的夜晚,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因为明天教官还要回部队,聚会早早的就散了。
回到宿舍,林若惜四人早早洗漱完毕就上床休息了,不像平时一样每晚例行一个茶话会。明天教官就要走了,大家的情绪都有点儿低落。
第二天一早学校为了让学生可以送教官们回去,特意给他们放了半天的假,事先并没有没有向教官们透漏信息。
所以当所有教官乘车经过校门口,看着列队站在两侧的学生时,一个个的大酗子在训练时都不吭一声,现在却不禁红了眼眶。汽车渐渐开过,所有教官摘下帽子,向着校门口的这群可爱的孩子,郑重地敬礼。
直到车的影子消失在视线里,同学们才收回目光。
感谢你们陪我度过这一段美好的时光,时间虽然短暂,但是与你们在一起的日子让我看见了不一样的世界,拥有了不一样的体验。
军训结束了,高一的同学们也重新忙碌起来。
经过军训,原本不熟悉的同学也逐渐玩成了一团。虽然圣高中学学习的氛围很浓重,但是高一的任务还是比较轻松的,而且学校鼓励学生多多参加课外活动,全面发展。所以若惜他们的生活还是很惬意的。
沐烨同学最近有点烦,他的小青梅都好久没有找他了。一开始还没感觉出来,随着开学时间越来越长,沐烨才渐渐感到有点儿奇怪。
若惜整天都和自己宿舍的三只一起鬼混,恨不得长成连体婴,差不多都把沐烨给忘了。鉴于那三只强悍的战斗力,沐烨也不敢时常去若惜面前晃悠,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加上他们的前学生助理宁常羽时不时地在若惜面前刷一下存在感,若惜的时间简直被占的满满的。
沐烨觉得心好累!说好的高中生不准谈恋爱呢,宁常羽往咱们班里跑得这么勤快,老师,你都不管管吗?这很影响学习的,我被影响得都快要发狂了。而且宁常羽居然没被若惜那三个彪悍的舍友吓跑。相反的,宁常羽和她们玩的挺好的。有了新的调戏对象,那三只也不怎么找沐烨了,毕竟有人乐意找上门来被调戏。
啊!!!沐烨同学愁得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不管沐烨同学如何抓心挠肺,若惜的生活可谓是风生水起。学习任务轻轻松松,课下时不时地与宿舍的三只聊聊八卦,调戏调戏帅哥,转眼便开学半个多月了。
“不要!”宁静的夜晚被一声尖锐的女声打破,三楼的某个房间立刻亮了起来。
孙婧三人睡眼朦胧的看向声源的方向,“怎么了,若惜?”
林若惜拥着被子坐着,一身的冷汗,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三人,吃力地露出一个微笑:“我没事儿,就是做了一个噩梦。不好意思啊,把你们都吵醒了!”
“没关系!不过你真的没事儿吗?看你的脸都白了。”睡在若惜对面的司马飞飞一脸的担忧。
“我真的没事儿,就是一个噩梦。你们也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三人看着若惜的样子,看起来问题也不是太大,也就不再追问。临关灯的时候时朗还是不放心地加了一句你要是有事儿一定要叫我们,看到若惜点头才关了灯。
若惜重新躺回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梦里的一帧汁面不断地在脑中徘徊,挥之不去。若惜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再把其他三人吵醒。
一片漆黑中,若惜瞪着眼躺着床上,自己默默地想着,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呢?是从小学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吧,具体的时间连自己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一开始梦见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坠落,凛冽的风从耳边吹过。那种失去依靠的感觉常常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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