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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在萧氏医院那都学了什么?我们也一模一样的研究。”夏老爷子问道。
夏世龙平日里课也懒得听,哪里知道到底讲什么了,只记得解剖那几节刻骨铭心的课,于是便随口回答道:“萧赋说,研究一切医学的前提都是先学会解剖,前几天他就弄回来一具尸体,在教室里切的稀巴烂,给我们看内部结构。”
“解剖尸体?好,那我们就从解剖尸体开始学习,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去给我整一具尸体回来。”
“啊?我?”夏世龙惊得不禁睁大了他那个平时像睁不开似的小眼睛,赶忙的推脱道:“我我我...我不行,我去哪里找尸体啊。”
夏老爷子正在气头上,竖瞪得眼睛,严声呵斥道:“我吩咐下去的任务难道有问题吗?有问题就不要再在我夏家待着,我不养废物。”
听夏老爷子这么一说,没有办法,夏世龙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道:“好...我定当尽心尽力。”
从夏家大堂里走出来的夏世龙这下子犯了难,尸体啊,那可是一句即将被切的四分五裂的尸体啊,是愿意这样奉献自己呢?
他听说萧赋他们是从城外的义庄带回来的尸体,于是他也赶忙坐着马车,来到了老仵作那里。
义庄破破烂烂,大门也常年开着,夏世龙也没记着问一问,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有人吗?”夏世龙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老仵作正在里面做纸扎,见有人喊,便抱着半成品的纸扎从屋里探头出来,问道:“谁啊?”
屋里光线黑暗,纸扎的脸又十分的瘆人,加上老仵作沧桑的嗓音,着实给夏世龙吓了一跳。
“哎呦,你这老不死的,想要吓死爷爷不成。”夏世龙嘴头晦气,一副社会徐混的嚣张嘴脸。
老仵作嘴上也没客气,回怼道:“你死了也方便,我这屋子里都是死人,不差你这一个。”
“嘿,你这老头说话怎么这么...”夏世龙转念一想,毕竟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也不好得罪老仵作。
于是,他便不只在这个问题上犟嘴,直奔主题的说道:“你这有没有没人要的男性尸首要卖的?”
老仵作没好气的嘲讽道:“卖尸体给你妈配阴婚啊,没有,滚。”
既然已经被老仵作明确的下了驱逐令,夏世龙也不好再赖在这里不走,于是只好两手空空,灰溜溜的从义庄里退了出来。
夏世龙在马车上左思右想,还有没有其余的解决办法。
萧赋他们带回来的尸体是个乞丐,并且还新收养了一个乞丐的孙女,那这个尸体会不会是从病入膏肓的乞丐那里买来的?
夏世龙虽然偷奸耍滑,但是头脑确实是聪明,这些事情只要稍微一想便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所以在他热爱的中医方面,他是出了名的精专,但是不喜欢的西医他便是一眼也不看。
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想,他立刻驱车前往乞丐聚集居住的破庙。
可是重病的乞丐又能又几个呢?再听说了之前耗子死之后被开膛破肚的那副可怜样儿,众人纷纷不敢过问。
“我劝你们还是把尸体捐了,自己的一条命,换亲人朋友的富贵。你们继续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有什么意义?”
可无论夏世龙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没有人愿意自己自告奋勇,拿钱卖命。
走投无路的夏世龙思前想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偷尸体。
他趁着夜色,趁着老仵作睡着的时候,偷偷的又潜进义庄,随便挑了一句还没有来得及殓好的尸体,扛着就跑。
这一路上,一人一马,后面尸体还因为颠簸,而释放出了嗓子里憋着的最后一口气。那个极其像叹息的排气声音,真的吓得他半死,念了好久的金刚经,才敢重新鼓起勇气驾驶马车。
也是只用了一天一夜,夏世龙就成功的带回来了一具尸体,这超高的办事效率,深得夏老爷子赞赏。
处于求胜的心理,当即夏老爷子便下了命令,秘密召集了夏家所有的优秀弟子前来夏家学习解剖。
仵作这个行业,从业的密度很小,为了不走露风声,夏老爷子特地从外面请来了仵作,教大家学解剖。
夏夫人奉命,来通知又一次被关禁闭的夏知时,去学习解剖的事情。
“时儿,爷爷让我过来告诉你,从明天开始就去后院学解剖。”夏夫人说道。
夏知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副疑惑的神情完全摸不着头脑,道:“什么解剖?”
夏夫人叹了口气,咬着后槽牙,狠狠的说道:“还不是那个萧赋,跟叶浅予那个小贱人不清不楚的,处处针对我们夏家,将我们夏家的弟子从班里是淘汰了出来。你爷爷气不过,便要自己在家里研究。”
“娘,你说萧赋跟浅予什么不清不楚的?”夏知时紧张的询问道。
夏夫人一提到叶浅予这三个字就头大,她没好气的说道:“不清不楚就是不清不楚,连夏世龙都不只一次见到他俩拉拉扯扯眉来眼去的。哎呀,要不说我说你痴情,叶浅予那样不知道检点的女人,前些天还跑到窑子里去抓人。你看看,这哪里是一个大家闺秀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呢?”
夏知时成天被关在家里,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肯定是不知情的,这一听见叶浅予还跟窑子挂上了关系,更是紧张的不行。
“娘,什么窑子不窑子的,浅予现在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什么事?”萧赋紧张的望着夏夫人问道。
夏夫人见儿子一心只顾着叶浅予,气的几乎要发疯,她恶狠狠的说道:“叶浅予叶浅予,你就知道叶浅予,叶浅予死了!”
说完,夏夫人甩手气哄哄离开了夏知时的房间。
夏家弟子不少,这次解剖课同萧氏医院一样,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
只是迫于夏老爷子的淫威,还没有人敢往后稍一步,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看解剖。
仵作也不懂什么西学,也不懂什么教学,只管一个劲儿的解剖。
夏知时的天赋很高,很快就在其中发现了一些门道。
“挂不得萧赋一直说我们西医是巫术。”夏知时不由得感叹道。
这一声感叹,让在座的各位都不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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