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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里大床一样,关系好的孤儿相拥而眠,而我从小到大都是孤僻性子,睡觉从来不会翻身,也不会搂住别人。
这一刻,久违的温暖充斥着我的梦境。
当太阳的光芒穿透窗户照耀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猛然惊醒,想起今天还要去省城接六叔的女儿,飞机到站的时间是傍晚时分。
掀起被子打算坐起来,才发现身边果然像梦境中一样躺着一个女人,酒红色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慵懒的睁开眼睛看着我说:“小弟弟,早上好啊。”
她的语气如同在地狱犬酒吧第一次遇见我时一样,媚眼如丝的娇嗔一声:“哎呀,姐姐还要再睡会,不要打扰我哦。”
她重新闭上眼睛,精致的琼鼻一呼一吸间翕动,诱人的红唇挂起一丝笑容。
我转过头,穿上床头准备好的新衣服,走出卧室的门。
诺大的别墅里门罗密布,没有标识,我找了一圈,没有一个人,哦不,除了卧室里还在酣睡的女人。
从二楼卧室到一楼,翻遍每一扇门,终于找到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我脸上挂着结疤的伤口,应该是上了药的缘故,并没有被绷带扎起来。除了嘴角依旧青紫外,整张脸看起来还算别致,不算很丑。
我苦笑着,今天不仅仅要见从国外回来的小公主,还要见于丽,如果被她看到我这副模样估计又要担心好久。
大飞叔给我的银行卡和我让左丘办的银行卡都在我的旧衣服里,出门时我在卧室的阳台上看到那套脏兮兮的衣服挂在一边。
其实我的脸跟手看起来都很干净,我猜测应该是卧室里正在睡觉的女人帮我擦干净的,因为别墅里里里外外真的没有其他人。
我撒完尿洗了洗手走到一楼找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热了热,至于面包这玩意我不会烤,从冰箱里拿出几个鸡蛋喜滋滋的煎了两个鸡蛋饼,然后把方肠切成块状,放到盘子里,勉勉强强双人份的早餐就上桌了。
等我弄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女人伸着懒腰,脚下踩着一双拖鞋,带着一头蓬草似的酒红色长发敲下楼。
她像个小女孩似得,吸了吸鼻子,把目光放到餐桌上,妩媚一笑说:“还真是让人感动呢,小弟弟。”
女人半眯着眼睛慵懒的咬着嘴唇朝着我走过来,伴随着一抹暗香在空气中浮动,我深吸口气,露出笑容。
“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叫啥呢?”
是的,小的时候那个大姐姐就让他叫姐姐,却从来没有说过她的名字,所以我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