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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薇本来就胆子小,此刻她抱得我就更紧了,胸前一对圣物完完全全地贴在我后背,她轻声问我:“天哥哥……这……这怎么办?”
可能是这些天经历了各种鬼怪吧,我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我安抚道:“不能怎么办,咱们继续走,尽量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过一夜。”
说也奇怪,那叫唤伟大的声音忽地“嗯哼”一笑后就消失了。
“他妈的,还真是那些玩意!”伟大忍不住低骂道。
现在的我最怕的不是什么猛鬼,而是野兽和毒尸,因为这些生物能直接伤害我们的身体,甚至能要了我们的性命。
月色越加朦胧,在手电的帮助下我们不断往上走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伟大和陈薇薇低声问我:“天哥,怎么……怎么不走了?”
我看着不可思议的周围,忍不住深吸一口冷气:“这……这地方我们……我们刚刚来过!”
“什么……!?”
即使是在丛林有过生存经验的伟大也是大吃一惊,他仔细地观察了周围后也是极度震惊地说道:“这……这地儿我们刚刚确实来过,这儿是……就儿是那玩意叫唤我的地方!”
听我们这么说,陈薇薇就不自主地抱得我更紧了,我一双捧着她大腿的手几乎要摸到她屁股了!
“天哥哥,咱们这该怎么办?”
自从我救下她之后,她对我已是非常顺从,而且打心底崇拜我,此刻更是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一般了。
“不要怕,在这时候怕了就遭了它们的道了。”
我双目半眯,试图打开阴阳眼去看看周围有没有脏东西跟随,令我开心的是我的阴阳眼顺利开启,但是使我感到奇怪的是,我目光所到之处并没有脏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我低声跟伟大说道:“奶奶为我开的阴阳眼没有发现脏东西,这儿不是什么鬼打墙,而是现实场景。”
伟大点点头道:“所以说,我们是真正的迷路了?”
“不错,咱们是迷路了。”
我低声分析道:“奶奶说过,大风岭大后山有很多古怪的现象,这令人容易迷路也是其中一个,咱们千万不能走散,不然就更危险了。”
伟大掏出了他随身带着的军用指南针,发现上面的指针转得飞快,根本起不到指定方向的作用。
“怎么回事?”
伟大甩了几下指南针再看一变,发现这指南针还是转得飞快,而且指针还反了个方向。
“看来这里的磁场非常紊乱,我用我爷爷的罗盘试一试看看能找到方向不。”
我一边警惕地看向周围,一边掏出小罗盘,令我吃惊的是,罗盘上的指针居然一动不动,即使我用力甩了几下它还是不动,而且针头不归中线!
他们见我神色严峻,不由得问我:“天哥,咋滴啦?”
看到这情况我说我不害怕那真的是吹牛逼。
我跟他们解释道:“《天地诀》中说过,针头静止而不归中线的情况叫做“侧针”。
出现侧针的地方很少见,一般为神坛古刹或者煞气极重之地,而且兴建神坛古刹的目的除了弘扬本宗法门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那就是镇煞气。
所以这个地方要么是荒废后煞气外泄的神坛古刹,要么直接就是山林煞气集中之地!”
糟糕了,看来咱们今儿是遇到考验了!
情况危急,我急忙说道:“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要尽快找到出路!”
陈薇薇舔了一下粉红的嘴唇,说话也有些颤抖:“我听你的,你说啥我都听!”
虽然她这句话说得很诱人,可是我现在一心想要脱离这个鬼地方,根据伟大的经验指示,我们又走了好半个时候,可是令人沮丧的是我们还是兜回了这个地方。
“他妈的,明明走得很小心仔细了,怎么还是回到这个地方!”
伟大来气,一脚往地上的枯枝踢去,他这么一脚虽是解气了,可是也把一些东西掀了出来。
这些不是什么怪东西,而是一些零零散散的人骨头,骨头上或多或少地都有火烧痕,看来他们很有可能是被火烧死的。
陈薇薇怕得要紧,她的脸几乎都要往我脸上贴来了:“天哥,我……我好害怕……!”
这时候谁不害怕?我和伟大也是故作顽强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
伟大用树枝撂了一下那些骨头,令我们惊奇的是,这儿的人骨头不是一块一块的,而是一堆一堆的!
我屏着呼吸,拿过伟大的树枝也撂了一下那些一堆堆的骨头,发现上面还有各种残缺不堪的衣服、头发和皮靴底子。
看着这些东西,我脑子飞快想起村里的一个传说,在民国初期,这大风岭的深山有个神秘的矿场,当时挖出了一具清朝大官的棺材,可是没人能打开,不过工人们为了抢夺棺材周围的金银珠宝而大打出手,死了好些人。
就在他们自相残杀的时候,那原本打不开的棺材不知道为何忽然就自动打开了,从里面跳出一个怪物,将抢夺了珠宝的人都给咬了。
当时的矿场老板不敢瞒住事情就上报给了军队,军队派了好些部队也不能杀死那个怪物,后来拉来了一门意大利炮把矿场给炸了才能了事。之后那负责行动的军官把矿场结了,被怪物抓伤或者咬伤的几百人都一律处死后还用火油灼烧过尸体才填埋,之后下令活人不得进入这大风岭的大后山,违者就地枪决。
后来战争爆发,驻守在这的军队也被派上了战丑这地就没人管了,久而久之这大风岭大后山就成了神秘之地,一直没人敢进来。
虽然我不知道奶奶是否忌惮那个怪物,可是不进山的话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儿,我忽然明白过来那个传说很有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
“看来我们来到乱葬岗了……”
我低声说道:“这地方煞气很重,咱们得打醒十二分精神了!”
我话音未落,陈薇薇就使劲摇了摇我的肩膀说道:“天哥……你看……看那树上吊着的……是什么东西?是……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