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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叫婉儿的少妇带着孙学军他们来到了一个门口,叶天穹对于领导在这里显得十分的惊讶。
“领导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在书房啊?”叶天穹震惊的看着年轻少妇。
“这有什么办法,你要不是不知道我爸的性格,我们一直都在劝他去医院,可是他不听啊,还把办公地点搬到了书房,每天的吃住都在里面。”婉儿少妇无可奈何的解释到。
“是天穹吧,别站在外面了,快进来吧。”
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声音里孙学军能够感觉得到屋里这位老人的精气神就像是煤油灯在燃烧,正在一点一点的耗尽他的生命力。
推开门进入孙学军眼前的就是一张两三米长的办公桌,在办公桌前面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低头在翻阅着面前的文件。
“天穹,喝什么你自己倒,这两位就由你来招呼了。人老了身体是越来越差,不中用了。”老者把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来,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后背。
“孙医生,这位是江南省的余省长,主管的就是经济这一块。他就是你今天的病人,如果你有什么发现的话,可直接告诉我们。”
这位余省长在看到孙学军他们的时候并没有问叶天穹他们的来历,这就代表着对叶天穹的绝对信任。
叶天穹也没有对领导介绍孙学军,而是先给孙学军介绍病人的身份表示叶天穹对领导的尊敬。
“省长好,我是来自江城市的一名诊所医生,名叫孙学军。”孙学军声音洪亮的对余省长自我介绍到。
“孙医生,很感谢你不辞辛苦的来省城为我看病。”余省长并没有因为孙学军是诊所医生的身份就看扁了他,而是热情的和孙学军握了手。
在和余省长握手的同时,孙学军就已经开始对他的身体进行诊断。孙学军发现余省长体内存在暗伤,孙学军通过火眼金睛观察到在他左腿的关节处有一个郁结点。
余省长的身体已经偏于正常人的底线,他这么常年熬夜工作相当于是在透支生命,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会时常晕倒,外在的脉象就是通常所见的贫血等症状。
“孙医生,你看什么时候对我进行诊断呢?”余省长对孙学军问道,他还急着要审阅文件,那是一份关于提升整个江南省经济的计划。
“余省长,在刚刚握手的时候我就已经替你诊断了。”孙学军语气平淡的说着。
屋里的三个人露出震惊的神色,孙学军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接触时间里就给人诊断了病情,这说明孙学军要么是医术超群,要么就是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
赵刚是跟着孙学军学习的,他十分清楚要达到孙学军这种不留痕迹的把脉诊断是多么的困难,他就算是再学习十年估计都不太可能掌握。
赵刚这个想法要是敢说给孙学军听,保证他的头会起一个大包,十年都不能掌握这个技能只能说明孙学军没有教好,这是在质疑他的水平。
“你是不是经常会无症状的晕倒,检查的结果就是贫血精力亏损。”
“是啊。”余省长回答到,孙学军能够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这些问题,说明孙学军并不是骗子,因为这些病情是那些老中医诊断后得出来的。
“既然如此,我相信你肯定是用过了那些修补元气,滋补精血的药方,只是你喝了以后也没有好转的迹象。”孙学军自信的说着,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虽然余省长并不知道那些药方上的药材具体有些什么东西,可是他也知道孙学军并没有说错,之前他服用的那些药方都是针对这两种症状开的,这种药方他已经喝了四、五天了,一点效果都没有,该晕倒的时候照样晕倒。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余省长急切的问道,既然孙学军能够看出这么多来,那么他肯定知道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贫血啊。”孙学军理所当然的回答到。
余省长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后面来的那些医生也说过这样的话,猜测他的病根本不是贫血,可是除了贫血以外他们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年轻时候左腿关节受过伤,时间大概是四十年前。”
听到孙学军的提醒,余省长陷入了回忆之中。
“你说的不错,我左腿关节确实是在那个时候受过伤,那是我在乡下支教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余省长对于孙学军的眼力感到震惊,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就算是他的亲生儿子都没有讲过,他以为这件事情会随着他就这样进入棺材,没想到今天又回想了起来。
“你能够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余省长纠结了一会儿就讲起他年轻时候的故事,那时候他完成了学业成为了最早一批下乡插队的知青。余省长所在的乡是靠近闽西一片,那里的民风淳朴,余省长很快就融入到了那块土地,成为了地道的闽西人。
那时候他刚刚年过二十,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是村里有许多年轻姑娘们的暗恋对象,可是余省长眼光颇高,没有看上那些小丫头。
有一次去城里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爱人,她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公主,余省长因为自身有极高的修养和文化水平,很快的博得了美人的青睐。
余省长正在和这位公主很快就坠入爱河,因为这位公主的身份特殊,按照她们民族的规定她作为公主是不能够和外人结婚的,在她们那个地方,恋爱就等同于结婚。
他们之间的恋情很快就被外人发现了,发现的这个人就是公主的亲哥哥,他并没有对公主的父亲告密,而是选择替妹妹隐瞒了下来。但是哥哥屡次劝妹妹要和余省长断绝往来,为了不让哥哥担心,公主假装答应了,只是选择更加隐秘的方式和地点与余省长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