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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禽、兽一直追着我和江雪问我俩戴不戴套或者KJ之类的话。
最后小涛那个贱人贱到让我俩当成人秀做给他俩看,我果断把行李丢给他让他滚,笑笑闹闹他俩也该走了,互相拥抱一下然后把他俩送走了。
说了句下学期见,带几个特产妹子来。
我俩是第二天晚上8点的火车,说实话和江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感觉没多少话说,要么就是去网吧玩一下要么就是去电玩城,她一直是我说去哪她就去哪。
其实,我对江雪的感觉,说实话,喜欢有一点,但爱没有。她是我非常好的女性朋友,嗯,我们两互相之间就是男女闺蜜,说白了就是炮友。
终于熬到上火车了,这次是卧铺,我好开心,钱是江雪给的,我要给她钱她骂我,我只能讪讪的把钱收回来了。
上车我就睡着了,然后感觉有人在晃我,我睁开眼看到江雪,她说我马上下车了,我赶紧起来送她,她比我早几站下车,目送她走了以后我松了口气,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态。
江南的冬天冷的出奇,能把北方人尿都冻出来,很多北方不习惯南方的冬天,因为南方是湿冷,北方是干冷。
不过北方家里的暖气是南方孩子羡慕不来的,我们南方人只能靠多穿点衣服才能熬过这湿冷的冬天。回来以后和痿男几个人狠狠的喝了好几顿,然后就在家里冬眠。
江南市的大学放假都挺早,在家呆了差不多一个月才过年,有天早上醒了莫名其妙的周英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干吗。
我说睡觉啊,她说哦,我问有事吗?她说就是看看我又给她拉黑没有,我说没有,又没什么仇,过去就过去了,她说那就好。
莫名其妙的被吵醒,然后又在床上赖了一个小时看小说,起床收拾一下,爸妈都不在,逗了逗小狗。然后就开始考虑吃什么,想了想好久没吃豆腐脑了,赶紧套上衣服急匆匆的出去,生怕过一会就没了。
豆腐脑貌似是南方是特产,我问过班上北方的同学,她们那边好像没有这个东西。
不仅如此,现在南方也是越来越少了,豆腐脑很难买到。我记得我小时候在街上随便一个地方就可以看到豆腐脑卖,现在看不到了,只有一些老店会有这种,用石磨磨出来的纯正的豆腐脑。
正当我吃的正爽的时候,看到周英又给我打电话,一接电话对面就开始哭,李飞扬我在A市机场,钱包被偷了,你能给我送点钱来吗,我现在好冷。
我一听这个手一抖,勺子都掉了,我说你别着急,在那等我,我等等就到。我离A市市中心比较近,回家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开了没十分钟前面堵死了,这狗日的交通。
看了看也快到机场,附近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下,然后走路过去。路上给周英打电话,告诉她去机场门口等我,我一会就到。
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机场了,我出来一眼就看到周英,俏生生站在那冲我笑,我也不由自主的笑出来了,我过去问她钱包怎么被偷的,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