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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方华问冷陌:“怎么了?”
冷陌说:“她和她的经纪人来了。爸,我不想见她,现在也不能见。”语毕,冷陌绕过菜地和花园,从屋后的厨房门进入了屋内。
屋外,许方华脱了手套,迎向温舒雅,把她拦在门外,冷声问:“你来做什么?”
“我知道她回家了。”
许方华眸色更冷了,“你怎么知道的?你雇眼线监视这里?”
“没错。”温舒雅供认不讳,她的脸上没有平素那种凌人的盛气,口吻也不自觉地软下来,“眼线告诉我有个女孩刚刚回来。是我女儿对不对?”
“不好意思。二十三年前,你说跟我们恩断义绝。希望你记得这句话。回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许方华的话成功让温舒雅勾起二十几年的记忆,她眼中泪珠闪烁,声线已然颤抖:“我只求你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只要你告诉我,我不再来打扰你。”
许方华望着那个声泪俱下的女人,闭了闭眼,缓缓吐出冷陌的原名:“许默。”
语毕,许方华转身进屋,温舒雅在门外扶着门栅栏,两行泪夺眶而出……
冷陌站在二楼的落地窗边,望着站在门口泪如雨下的温舒雅,心里面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不停地想——既然二十几年前不要了她,今天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力地找她?
冷陌嗤笑了一声,突然觉得那句“人总要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虽然俗套,却像是为温舒雅量身打造的一样。
不一会,冷陌看见温舒雅转身离去后,自己也下楼,钻进厨房跟她爸爸做饭,许方华不提刚才的事情,她也不提。
吃完饭后冷陌看娱乐新闻,播出的正是关于闵寒的专辑持续热销的事情,他望着屏幕上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成功地失神了——闵寒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帅气、有才,除了偶尔那张嘴巴有点欠教训。她很有可能喜欢上了一个这样的人。
想到这里,冷陌忽然觉得惆怅无比,有种挖了自己双眼的冲动。
就在冷陌挠头纠结的时候,许方华悄然在她身旁坐下,问:“怎么了?工作出了问题?”
“不是。工作很顺利。”冷陌盯着天花板,懒懒地说。
“那是……感情?”
冷陌倏地扭头看向许方华,亟亟摇头,“不是不是!什么感情……”
许方华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你这样,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
“哪个男孩子,能让你动心?”许方华好整以暇,看笑眯眯地看着冷陌。
冷陌赧然把脸埋到掌心中去,撒娇似的嗔道:“爸!”
“你不说,那我来猜猜是谁。”许方华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字正腔圆吐出两个字:“闵、寒?”
冷陌一愣,脸从掌心中露出来,讷讷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真的是他啊。”许方华笑了笑,“你刚才在看他的新闻,而且你一直在跟他合作,网络又传他为了你居然开始唱情歌……就这么猜出来的。”
冷陌撇了撇嘴,“爸,他之所以跟我合唱情歌,是因为他打赌输给我了。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其实,我也跟闵寒接触过几次,他虽然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但确实是个好孩子。把你交给他,爸爸放心。”
冷陌要哭了,“爸,你有没有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都23岁了,还担心我拦着你不让你谈恋爱?”
“……”她想解释的也不是这个啊,而是——“爸,我和闵寒只是朋友。而且……我先说哦,我还没有确定自己喜欢他。而且,他又不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闵寒不喜欢你?你跟他表白过,被拒绝了?”
“那倒没有。我就感觉他不喜欢我嘛!”
“感觉不一定是正确的。你就趁着本罪拍摄的时候,好好观察观察吧。”
冷陌觉得她爸说得在理,于是重重“嗯”了一声。
冷陌在家呆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就被Nancy接走,奔赴本罪的拍摄地——法院。
出门前,许方华跟冷陌说:“她亲口向我承认安排了眼线在我们家附近监视。虽然她昨天答应我不会再监视了,可是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出尔反尔。所以,默默,你还是先专心工作吧。如果不想被她知道,就尽量少回家,爸爸有空的话,去看你。”
许方华的话,让冷陌多多少少有点震惊。她以为温舒雅顶多就是来她家两趟哭个几分钟说要找她而已,没想到,她居然那样大费周章。
冷陌问望着车窗外倒退的光景,问Nancy:“你说她到底是要干嘛啊?”
先前,冷陌什么都没有对Nancy说,就这么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直接就把Nancy问懵了,讷讷反问她:“什么谁要干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
冷陌这才恍悟过来,把事情的源源本本告诉Nancy。
Nancy长长叹了一口气,“她之前不也问过我吗?冷陌,她应该只是想找回你而已。也许人的年纪大了,就知道了家人的重要性了。”沉吟良久,她才又轻轻地问冷陌,“你,会给她机会吗?”
冷陌就像听见了天下最荒谬的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吐出三个字:“不可能!”她的话,仿佛掷地有声,成功地让Nancy听见了她的决心,Nancy也只能继续叹气,Nancy知道,如果温舒雅真的是要下决心找回冷陌的话,有她受的了。
谈话间,两人抵达片场。
本罪的第一幕,就始于法院。用一场司法审判,通过双方律师在庭上辩论与回忆的方式,把第一单商业犯罪案呈现给观众。
第一单凶杀案的主题是“仇恨”。案件主要说的是一名年轻男子挪用公款而被老板告上法庭的事情。
然而实际上,男子并没有挪用公款,他根本就是遭人陷害的。
男子为了自己的清白,请来了闵寒给他当辩护律师,而原告律师则是温舒雅。
冷陌到了现朝妆换装之后,拍摄正式开始。
闵寒和温舒雅的台词都是拗口的法律条文和专业术语,两个人还要互飙气场,在气势上先胜对方一筹。
值得庆幸的是,闵寒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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