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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中,我忽地一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我的手掌通红,似乎就是一块被烧红了的铁板,放在哪里那里就会燃烧起来。
我的手掌一触到她的脸上,掌沿边马上“咝咝”地冒出青烟,继而闪出火焰……
春梅“啊――”地一声跳开,手舞足蹈地乱跳。
可是,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地“呼呼”地烧了起来,她在大火中“呀呀”地惨叫,那声音尖锐、刺骨……
众人胆颤心惊、惊魂不定地看着。
春梅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慢慢地倒在那堆“三味真火”的大火之中……
我低头单掌礼拜,口宣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这时,身后有人惊叹。
“啊――真是太可怕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怪物……”
“真的是太感谢这位大师了啊……如果没有他,我的不知道还死多少人哪!”
我回头一看,身后站着几个面生的年青人,他们说。
“我们是这村里的人……一起来追杀那个怪物,可是志雄他跑得太快猪,我们追不上……可惜雄大哥也被她害死了……”
“哦……僵尸已经被我用‘三味真火’烧掉了,大家放心好了,”我吩咐他们说,“你们叫一个回去,跟你们的‘雄哥’的家人说他这里的事,叫他们准备后事吧……”
“好,我们这就去。”
有两个人急急、背着猎枪回去了。
这时,所长覃恩没心思、更没空责骂他们为什么还背着鸟枪到处乱跑了。
因为那边还有几个自己的手下还在那边“嗷嗷”地叫。
四周围满了干警,大家纷纷惊恐万状地问:“怎么办?、怎么办?”
覃恩也不舍得放下架子向我求救,我也懒得去理他自顾自教那几个青年怎样处理被僵尸伤害的尸体。
“你们‘雄哥’是被僵尸咬破喉咙、吸干血液而死的,”我告诉他们说,“现在他的喉咙里流出来的那股墨绿、腥臭的液体已经不再是人的血液了,而是尸毒,你们处理他的时候千万不要碰到它,否则……”
几个青年人惊恐万分地听着,大气也不敢出。
我正说着,卢方面色苍白、哭丧着脸过来跟我说:“大师……你就可怜可怜他们吧?你看他们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太可怜了,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哦……”我慢慢站起来说,“你叫你们的那个好所长拉他们去医院打几针就可以了,我激战了半夜也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啊呀……我的大师啊,”卢方忽地大哭起来,跪在地下将头“咚咚”地嗑在地上,“我知道您不舒服我们的所长对您的态度,可是我们所长他就是这个臭脾气,明明自己做错了事,死活也不肯拉下面子承认,而且经常以高人的面目出现……大师啊,俗话说得好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不想看他副嘴脸,就看我卢方兄弟的面去看看他们吧!”说着忽然站起来,“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回到所里兄弟我一定帮大师申请到五、六千块钱的误工费,如果食言,兄弟我甘愿受到天遣!”
“兄弟不必再说了,”我淡淡一笑,“我就帮你看看吧!”
我说着慢慢走过去。
他们总共有五人受伤,都是双肩被抓了一下,抓痕深陷,约有半厘米深浅。
但爪痕四周的肌肉已慢慢变成了青色、伤口外翻、流出的血渐渐变黑、变臭……
“伤势还没怎样严重,”我看一眼覃恩,他似乎不太反对,“我夜里恶战耗损元气太大了,现在还不能同时为你们几个疗伤,而且耽误你们时间,这样吧……你们马上去坟头上扯下一把最旺盛的蒿草和童子尿……你们的尿也行,烧成灰撒在伤口上……”
我话还没说完,覃恩马上指挥几个手下:“快去,快……”
一会,他们的伤口边上的肌肉渐渐变成了淡白色、流出来的血也渐渐地变成红色了……
“这是急救的拔尸毒的方法,”我说,“要想彻底除去尸毒,每次需要用糯米饭沾着童子尿、坟头上的草灰,捂住伤口六、七天便没事了……”
看着手下人渐渐没事了,覃恩苍白的脸渐渐平复,他低声说:“谢谢了!”
我装着没听见,站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