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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都没动一下。中午躺在‘床’上,大部分时间是望着帐顶发呆。”
“欧阳,要不要现在就把他抓起来?”严建华小声道。
“欧阳,现在可以对他实施抓捕了。”郭老道。
欧阳平刚准备开‘门’,严建华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严建华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手机。
电话是刘大羽打来的:“老严,立即对赵‘春’庭实施抓捕。我和董青青一会就赶到成贤小学和你们会合。”
这说明刘大羽的手上已经有直接的证据了。
刘大羽和董青青马上赶到成贤小学来,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严建华大手一挥,然后打开208室的房‘门’。
柳文彬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手铐。
外语老师将脸盆放在桌子上,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串钥匙,找出一把,蹑手蹑脚地走到207室的‘门’口,将钥匙‘插’进钥匙孔,然后轻轻一转,将‘门’推开,然后迅速闪到一边。
严建华和柳文彬、简众山冲进房间。
赵‘春’庭本来是脸朝里的,外语老师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在严建华和柳文彬冲进房间的同时,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
严建华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双手钳住了赵‘春’庭的右手,因为赵‘春’庭的右手已经伸到枕头下面——枕头下面应该有东西。
赵‘春’庭身体失去平衡,重新倒在‘床’上,简众山抓住赵‘春’庭的左手,和严建华同时将赵‘春’庭的双手拧到身后。柳文彬则将手铐戴在赵‘春’庭的手腕上。
“你们怎么‘乱’抓人啊!抓人是孝子办家家吗?上午,你们刚把我放了,现在又来这一套。”
赵‘春’庭脸朝下,上面这段话是从嘴巴里面挤出来的,所以,不是很清晰。
赵‘春’庭果然无心睡觉,他连‘裤’子和西服外套都没有脱。只脱了鞋子。
严建华和简众山将赵‘春’庭拉坐在‘床’沿上。然后将两只皮鞋踢到赵‘春’庭的脚下。
赵‘春’庭暂时还不想穿鞋子,他对同志们的抓捕有异议。赵‘春’庭还不愿意接受现实,支撑他的应该是他和霍文君通的最后一次电话。
“你们凭什么抓我?抓人容易放人难,你们要是再想放我的话,我就不会对你们那么客气了。”
“赵‘春’庭,这一次,我们戴上去,就不打算再打开了,你要想打开,恐怕只有让阎王爷把你打开了。”欧阳平道。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
“凭霍文君的证词,还有李小雨的证词。”欧阳平说完之后,走到枕头跟前,掀起枕头,枕头下面有一个‘药’瓶。
欧阳平拿起‘药’瓶,看了看贴在瓶子上面的说明书,原来是安定片。欧阳平拧开瓶盖,里面只有一颗‘药’,这会是什么‘药’呢?
“这是什么‘药’?”
“就是普通的安眠‘药’。”赵‘春’庭用诡异的眼神看了一下‘药’瓶道。
欧阳平以为,这不大可能是安眠‘药’。至于到底是什么,化验一下就知道了。
欧阳平一边将‘药’瓶放进皮包之中,一边道:“严建华,给刘队长打一个电话,告诉他,赵‘春’庭已经控制在我们的手上了。”
赵‘春’庭的额头上,鼻翼两边和嘴‘唇’下面有一些细密的汗珠。
赵‘春’庭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汗,然后将脚伸进皮鞋里面,抬起脚,系好鞋带。这是一双棕‘色’的英伦范的尖头皮鞋-皮鞋擦得油光发亮,赵‘春’庭的行头还是很上档次的,衣服、皮鞋都是名牌,连脚上的棉袜子上都有‘蒙’拉丽莎的图案。欧阳平还注意到,赵‘春’庭的‘床’上铺着一张牛皮凉席。
严建华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拨通了刘大羽的电话:“刘队长,我们已经将赵‘春’庭抓捕归案。”
“很好,你们把赵‘春’庭押到学校‘门’口来,再有两分钟,我们就到了。让赵‘春’庭把钥匙带上。”
钥匙扣挂在赵‘春’庭的‘裤’鼻子上,钥匙在在‘裤’子口袋里面。
刘大羽提到了赵‘春’庭的钥匙,难道同志们还要另一个地方去取证:把赵‘春’庭押到学校的‘门’口?难道赵‘春’庭在校外还有一个住处?
同志们押着赵‘春’庭走出207室的时候,金校长和刘主任来了。
金校长看到了赵‘春’庭手上的手铐:“欧阳队长,赵‘春’庭真有有问题吗?”
“九月十六号的晚上,霍文君根本就没有何他在一起,霍文君思考再三还是跟我们说了实话;李小雨已经开口说话了。”
“算我瞎了眼睛,欧阳队长,幸亏你们把他抓起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他祸害呢?赵‘春’庭,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我待你不薄,全校的老师待你也不薄,我们珍惜你,爱护你,把你当个人物,不曾想,你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过去,我一直想不通,你出身高干家庭,过着衣食无忧,养尊处优的生活,你为什么钟情于教师这碗饭呢?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的心思全在哪些漂亮‘女’孩子的身上。我现在恨不能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一行人押着赵‘春’庭穿过南东院,朝校‘门’口走去。
学生们正在上课,当同志们押着赵‘春’庭穿过教学区的时候,还是惊动了正在上课的学生,每一扇窗户里面都探出了脑袋,原来在教师里面办公的老师,走出办公室,他们用平静的目光目送着赵‘春’庭从身边经过。上午,老师和学生已经听说了赵‘春’庭的事情,所以,大家并不觉得突然。
同志们押着赵‘春’庭走出学校大‘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刘大羽、董青青和修所长从汽车上走下来。
“欧阳平一行迎了上去。
“大羽,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到龙须沟。”
赵‘春’庭突然颤抖了一下;他的脸‘色’也突然灰暗起来。
“龙须沟?这是什么地方?”
“是翠屏上西麓一个地方。”修所长道。
“赵‘春’庭在龙须沟租了一间屋子,”刘大羽走到欧阳平跟前,“这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