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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可有些过份。”
刘心同赶紧起来,季九明就叫了一个名字。这人进来说:“你终于醒了。早饭想吃什么?”
一个星期后,刘心同出院。出院当天,刘心同先去洗了澡。回来后,大睡了一觉,睁开眼睛外面已是黄昏。
她坐在床上,想起白天季九明把她送到宿舍里之后,抱着她说:“这几天你先休息调理一下,然后我们先回趟南京,然后我们之间好进入下一个程序。”
当时她是摇了一下头,但见她摇头,季九明就吻了她。之后问:“还要不要摇头?”可是她又摇头。季九明就又吻了她,这一吻的持久与深情仿佛又将自己打败。奇怪,这明明是一种相互的付出与收获,却被放在这种惩罚的语境里。
然后季九明双手捧着她的脸含情脉脉的注视她低语:“还要不要摇头?”季九明却选了一个摇头也不是,不摇头也不是的问题。
她现在想想依然脸红心热,他不至如此思路不清吧?何况他久经沙场!而这些天他怎么就将自己搞的眼里和心里只有幸福,只有甜蜜,心里和身边以致这世界上,都只剩下季九明自己了。
她自己真的奇怪几天前的那个朦胧的夜晚,自己怎么会是在他的缠绵之中睡着了?是自己身体太虚弱,还是意志太薄弱?是对男人的抵抗力不够?还是对手的力量太强?如果不是对方在控制着全局,很有可能她现在就不是那个清白之身刘心同了。那么自己是希望是,还是希望不是?
刘心同穿上大衣就将自己抛在这哈尔滨冬末的黄昏里,却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季九明家的楼下。他的灯没有亮。
然而她却不自觉的走上了楼来。这个家难道是自己想走进去?可是她知道,季九明之所以把她从医院接回来而没有让进这个门,是因为这个家里有一盆芦荟。
可是他们家的房门把手上有塞着的好几张小广告,而其他的门上则没有。可见这个家,主人是太久都没有回来了。这阶段他都守着自己而没有回来她知道,而她忽然很在意从此之后!
白天季九明与自己告别时她就感觉到他有事,而且仿佛还是很急的事,但不是说的那个理由——赶去家具厂!可是他却没有必要骗自己的!她把这些小广告都给拿出,又撕掉一块儿给塞到门轴边儿的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