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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画,这秋芳不怕,找人加工零件,秋芳还真有些担心,世上有谁愿意拿自己热面孔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有时还要被人骂,家里没回去,有几次秋芳在自己的家门口徘徊,最后止步了,秋芳现在好像在黄河的边上,要么淹死,要么游过去,想起大学时期,定耀说过一句豪言壮语: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游过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秋芳没日没夜的在修理店将四台压缩机,不知拆了多少遍,已经把里面所有零部件,记得滚瓜烂熟,那里需要改的,那里需要生产新的零部件,和大家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研究讨论,图纸画了又画,最后总算把纸上谈兵的活干完,最后确定有兰兰父亲和小K,,做一半,将图纸变成实物,秋芳完成一半,大家找企业,这活远比画图难得多。每天走五家厂,不被骂已经算客气的了,有的根本连厂都不让进,车费又是一笔开销,好在当时月票还比较便宜六元一个月,秋芳有时连中午饭也不吃,有时就二个淡馒头,最奢侈的午饭就是一碗阳春面,有汤水,有绿油油的葱花,给人以视觉上的享受,其实即使再差的食物,每天这样的走,都是美馔珍馐,饥饿是最好吃的,晚上回到兰兰的家,走楼梯,秋芳硬是艰难的抬着脚步,一格一格往上爬,和大家一起讨论的时候,总没有让人兴奋的消息,谁愿意干活又拿不到钱的事,一张长远规划的蓝图,犹如一张空头支票,谁信?!
邮电局的黄色电话簿,秋芳不知已经翻了多少遍,开始的时候,秋芳还用打电话,想先预约,这样可以少走一些路,打了五六十个电话以后,秋芳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做法,接电话的人,根本就是没权的人,马上就拒绝,要是转接了,电话里也很难讲清楚,要是再亲自去上门联系,就更困难,秋芳就采用走的办法,市内的厂家走得差不多了,秋芳只要看到那里有烟囱冒烟,就往那里走,有时看到烟囱冒烟了,走起来那个远,真是无法想象,秋芳不断鼓励自己,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可是到了以后又怎样,还是冷面孔,秋芳有时候就想自己的热面孔怎么连冷屁股都贴不上,秋芳好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滚动,疲劳、失望一起袭来,秋芳感到自己好像撑不住了,现在秋芳已经没了退路,退宿就是死路一条,脚底也是打起了泡,走一步,刺心的痛,秋芳只得咬咬牙,拿出啤酒瓶,瓶里装的冷开水,脚底的痛,痛的刺心,痛的额头冒汗,有时她也给人聊聊,人家就给她说:“是自找苦吃,放着全民企业,这个大锅饭不吃,搞什么新花样,结果被开除,在这条大船上混就是了,只要每天去上班,做与不做,都无所谓,发工资的时候少不了钱,有直爽的人,干脆就骂秋芳是神经病。”后来秋芳就谁也不说,把一切苦恼、痛苦全部埋在心底,在晚上,在被窝里,自己和自己进行心灵的对话,三姨太倒是挺关心秋芳,有时托人到郊区去买一个鸡,炖了鸡汤,从没忘记秋芳。
一天秋芳又要到郊区去碰碰运气,三姨太就拿出钱三十元,要秋芳带一个鸡回来,并且关照,杀了带回来,一则自己杀比较麻烦,其次活的鸡要是给人看到,汇报上去,那就麻烦了。
秋芳坐在公交车上,郊区时间坐的长,秋芳就打个盹,好些日子秋芳就没好好睡觉,秋芳做了个梦,梦见和定耀在一起,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二人诉说分别后的一切,秋芳放声大哭,哭出来以后,秋芳的心情就好了,二人走进了一个大房子,这房子即不是兰兰的家,也不是自己的家,更不是定耀家的阁楼,很大,很豪华,有花园,有鱼池,一共有三楼,每个楼面有几间房间,秋芳和定耀一个一个房间参观,走到一个正卧,一个大床,宽有二米,长也是二米,床上的用品,美丽而不俗气,被面是蓝色花的缎子,发光发亮光滑,床单是白底蓝花,干净大气,都是秋芳钟爱的,秋芳就睡到了床上,定耀也紧跟#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售票员推了推秋芳:“喂,到终点站了,赶快下车。”秋芳很不情愿的睁开眼,慢吞吞的走下车,还是沉浸在刚才的梦境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这样的笑容在毕业以后,就没有出现过,原来秋芳是要在中间下车的,睡过了头,就乘到了终点,其实也没什么,秋芳也没有肯定的方向,下了车后,秋芳就毫无目标的往前走,只要记棕来的终点站就行了。
秋芳还在回味刚才的梦境,幸福的东西总愿意回味,总不愿意让他离去,突然一个人问她:“鸡和鱼要不要?”声音压得很低,说完又朝四周警惕的望了望,那人眼睛小小的,人瘦瘦的,在电影里出现的话,一定是个反面人物,还戴了顶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绝对像个做坏事的人,秋芳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三姨太给的钱还在,秋芳的心放下了,就问:“鸡呢?”那人又朝四周看了一下,悄悄的说:“东西在树林里,我带你去。”秋芳有些担心,是不是碰到了坏人,有些犹豫,那人解释说:“放在外面不行,要抓的。”秋芳一想也对,上次秋芳看到一个人在卖带鱼,就被人抓走了,那人苦苦哀求,也没用,还是被抓走了。秋芳看了看那人的个子,就是打,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就跟那人走进了小树林,一个女的在看着东西,二只箩筐,一只箩筐里放着几只鸡,一只箩筐里放着一只水缸,水缸里的鱼还是活的,在游动。讨价还价开始,那人提出要三十元,秋芳提出二十五元,那人坚持说:“现在粮食紧张,喂大一只鸡要好几斤粮食。”秋芳回答:“我们买一个鸡,要大半月的工资。”秋芳心里在想,我现在一分钱工资也没有。最后达成共识,二十七元五角成交,秋芳提出要杀了,那人就说:“还要烧开水,只有到家去杀了。”
说着夫妻二人就带着秋芳回家,秋芳没有因为刚才的美梦,忘记再进来郊区的事情,这对夫妻,老婆倒显得敦厚,脸晒得黑黑的,人高马大,比丈夫高大,挑起了担子,尤其一缸鱼,重量不轻,她挑在肩上,连气都不喘,脚步大而有力,倒是秋芳和他丈夫,跟上有些累,秋芳问这里有没有厂,那男的,像是触了电,一下变得恐惧紧张,二只手摇个不停:“没有没有。”嘴和手的配合不是很协调,这样的紧张就是告诉人家,说的是假话,秋芳忙打消他的顾虑,诚恳的对他说:“我只不过是个研究压缩机的人,要加工一些零部件,不是什么抓投机倒把,地下工厂的。”那人还是不相信,脚步有些慢了起来,秋芳干脆停了下来,从包里拿出图纸,打消他人的顾虑,那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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