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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护士说道。“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病情稳定,他中了毒,肺部受到重击,必须静养。”
听到这话,众人的心才稍稍收到肚子里一些。陈生和林韵一起,回到了病房里面去,林韵不高兴的说道。“你们肯定又是闯祸了,不然不会有这样的危险。”
陈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她了,自己去别墅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也省着她白操心。
于是陈生自信的说道。“你不懂,外面有很多人在来挑衅我们,我必须及时出手,不过就是一些小无赖而已,你真的不用着急。”
林韵打量着陈生,心里觉得他是在掩饰,反驳道。“要是真那么简单,哪个小无赖,敢挑战任哥。”
她还真的挺会抬杠的,这可真是让陈生伤透了脑筋。他只能笑着说道。“信不信由你,真的是这样的。”
说完,他又直接躺在病床上,医生来给他打了一针。陈生望着上面的吊瓶,心中思绪万千。
“既然我的大伯,他已经不在那里了,那个人影是怎么回事?还有他到底会去哪里呢,真是大海捞针。”
陈生的心中,真可谓是忧急如焚,从一方面来说,如果这条线索断了,那么自己就只能被动挨打。
更重要的是,陈生害怕自己的大伯,被刘涛他们,像老道士一样灭口,心中十分担忧,特别痛苦。
想到这里,陈生心中默念道。“佛祖,上帝,玉皇大帝,保佑我大伯,平安无事,那些恶事不是他干的。”
他在心中无数遍的诅咒,刘涛这等恶魔,会落入到最可悲的下场,心里面稍稍有些痛快,这时候,任爽的小弟来了。
“大哥已经醒来,专门指明要见你,兄弟,快些过去吧。”陈生也是很惊喜,跟着小弟一起过去。
任爽的气色还是不太好,但是神志也可以说是清醒,他看到陈生来,欣慰的说道。“都没事就好。”
看到任爽这样,陈生慌忙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艰难的起身,喝下,然后对陈生说道。“兄弟,我暂时帮不了你太多,这个电话给你,会有用的。”
那正是慕容侦探的电话,陈生拨通之后,他告诉陈生一些注意的事项,以及查到刘涛的最新动向。
陈生听到这些事,接着问道。“那么,我的大伯现在在哪里,我必须把他快一点找出来,让他脱离危险。”
那边慕容侦探,听到陈生的话,在电话那边也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暂时还没找到,但根据卫星定位,应该在慈顺区那一边。”
陈生知道,这是蓬莱市最好的一个区,人流很杂,但是锁定了范围,自己就有寻找的希望。
沉思了几分钟,陈生撂下了电话,明天他决定,去那边再找一圈,运气好的话,就能发现蛛丝马迹。
第二天清早,陈生早早的就起来,坐上了开往慈顺区的地铁,一路上特别的拥挤,压的很难受。
“这么大一个地方,找起来可真是大海捞针。”陈生感叹道,这车厢,热的都快赶上沙丁鱼罐头了。
眼神瞟着窗外,貌似安闲,那些熙熙攘攘的人,大多数都是上班族,压力很大,面部表情僵硬,迟缓。
忽然,陈生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花头牛,他的头上包着几层绷带,那个金色的鼻环,闪闪发亮。
“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抓住了。”陈生心中大喜,飞快地跑下地铁,跟着他一起向前面走去。
那花头牛,眼神很是警觉,回头一连看了好几次,陈生每一次,都十分灵巧的躲开了,没有发现陈生。
这家伙走到一间肯德基那边,打包了一些东西,然后走出去,拐进了一个,破败的高层小区里。
陈生紧接着跟了进去,三步两步,忽然,找到了一处死胡同里面,三面是高耸的围墙,四周满是垃圾桶,发出冲天的酸臭味儿。
这时候,花头牛猛的回过身,举着甩棍朝着陈生打去,大声骂道。“你小子,我早知道你跟上我了。”
不过这一次,他身上是不可能有枪,陈生轻巧的一脚,能量激发,正踢到他的小腿上,他的甩棍猛的一甩,弹到了自己身上。
“去你的。”花头牛,又举着甩棍,忍着剧痛,冲了上来,陈生,又激发了黄金虎爪的能量。
嗖的一声,那棍子一落空,啪的砸到了墙壁上。陈生一个瞬移,用力地抓住他的鼻环,一脚踩向脚尖。
“啊呀!”花头牛被这一下,顿时身上一股火辣辣的剧痛,陈生一把夺过甩棍,一脚踢到他的腰间。
花头牛一个站不稳,咣当一下,正撞到了那边的垃圾桶,那垃圾顿时倾泻到他的身上,头上顶着烂香蕉皮。
陈生举着甩棍,呼呼的甩着风,不屑的笑着。“你到底把我的大伯藏到哪里去了?如实招来。”
花头牛面色青筋暴起,一边朝陈生扔着垃圾,手中摸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朝着陈生刺过去。
陈生一招,甩棍呼的一下,直接谈到了花头牛的鼻子上,一脚踢去,把他踢到后侧,花头牛,刚划破陈生的衣服,就被一脚踢开。
顿时磕到了马路牙子上,口中的牙,都被撞掉了几颗,直吐着血水。他反手持着匕首,高声骂道。
“要不是在市区里,没法藏响儿,我早把你打成一堆烂肉,还容你在这里猖狂,今天你也活不了多久。”
陈生不听他的话,手中拿着甩棍,正砸到他的肚子上,他扑通一声,刚要跌倒,陈生又朝他的屁股重重踢一脚。
一个撑不住,滑倒在光滑的地面上,飞速的向另一边去,花头牛的脑袋,重重地撞到了一旁的车灯上,玻璃碎了,头上满是鲜血。
他转过去,朝着陈生狠狠的投过匕首,险些命中,陈生心脏,却被陈生一个灵巧的翻身,正从腋窝下飞去。
“快点告诉我,我的大伯到底被刘涛藏到哪里去了?”陈生紧抓着花头牛的衣领,逼问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拿钱办事,咱们以前还认识,放了我一马吧!”花头牛装作可怜的哀求道。
正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阵呐喊声,陈生一个分神,花头牛趁机钻出那辆车,翻墙跑了,对面正是个秃头,头上系着一根长辫子,身上画着许多条蛇的纹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武术袍。
这家伙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