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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童轻轻的把那扫把递给了陈生,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他,默然不语。环顾四周,陈生似乎悟出了点什么。
枯黄的落叶,轻轻地往地下飘去。四周一片亘古的死寂。在这里面,时间似乎已经停止了。
小童微笑着,向后面走去。陈生拿起扫把,打扫着地面。脚步声回响,从四面八方反射过来。
然而越扫落叶,树上飘着的却越多。陈生心里疑惑。这时,禅房之中,传来了一声憨厚的笑容。
“你还是没悟明白呀。”陈生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把那个扫把轻轻地放在地上,眼睛盯着那房中。
里面冒着一股玄白色的雾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颜色,像红色也像蓝色,总之,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陈生木然地呆在那边,小童又拉开门,笑眯眯的走了过来。“说了这么多,看来你还是没有慧根呀。”
看着他那张脸,陈生默然的抽动了一下。“没有就没有吧,毕竟来到了这里,都是来求法的。”
小童灵敏的拿起了扫把,轻轻的往里一跳,消失了。那里边,走出来一个清瘦的老人,面容很安详。
他穿着一身洁白的,后面画着阴阳八卦符的道袍。手中挥舞着拂尘。“孩子,你确实和这里有缘。”
看着那张慈祥的脸,陈生莫名感到了一种归属感。木木的发着呆,只是感到一种特别的安详。
老者又笑了笑,抚摸了陈生的头。一股温暖的灵力,瞬间就注入了进去。感到脑袋特别的清爽和舒服。
树叶一时间,都被风吹散。两边的桃花树下,散发着清香的气味。鲜红的桃花,飘零满地。
老者那满是皱纹的手,轻轻地握住了陈生的手腕。“和我一起进去吧,孩子,喝完了茶再说话。”
两个人走近了清新素雅的房间里,中间是一台深棕色刺猬紫杉茶几。上面雕刻着奇形怪状的花纹。
老者的衣衫一挥,瞬间刮起一阵暖风。“上茶。”一旁两个小道童,一人端过来一碗茶放在桌上。
陈生仔细的望着那茶杯的颜色。是那样的淡雅和端庄,上面还画着蓝色的花纹。手指稍稍一碰,就发出音乐般的响声,做工很精美,貌似是元青花。
只是闻着那茶水,似乎有些清苦。陈生犹豫了一下,没有喝。眼睛里放着光芒,淡然地望着老者。
老者轻轻捋着白花花的胡须,淡然一笑。“真是个恭顺的好孩子,不过,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看着老者那张脸,陈生满心疑惑。“怎么可以说不是时候呢,不是系统让我来到你们这里的吗?”
老者友爱的看着陈生,手里面波动的能量。“似乎你尘缘未了,现在来我们这里,只是为了开启慧根。”
看到陈生还是疑惑不解,他把茶推到陈生一边,严肃的说道。“喝了它吧,不喝就不会有慧根。”
看着老者恳切的望着自己,陈生笑了。“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呀,还是喝了吧。”谨慎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也是奇怪,喝的时候苦,到了喉咙边儿,反倒甜了起来。“这就是你的人生,苦还没过完。”
看着老者意味深长的表情,陈生若有所思。老者沙哑的说道。“人生所至爱,不过父母,夫妇。”
陈生不敢插话,侧着耳朵倾听。老者又接着往下讲。“然骨肉分离之痛,鸿雁哀思之悲,不可胜数。”
听着老者的话,陈生的眼角里面,转过一丝泪滴。“我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尊敬的道长。”
老者沉沉的说道。“万物自有其缘,自然,你应该把这件事情解决,结束了之后,我在这里等你。”
那明亮清冷的月光照在了老者的脸上,更显得其肃穆,庄重。陈生激动地哭了,在地上,对老者拜了一拜。
老者拍拍陈生的后背。“机缘自然也是有的,好好把握吧!”这时,远处传来了鸟类的哀鸣声。
陈生一口把那茶喝光,便告辞了。老者站在月光下,童子们,站成一排,恭敬的朝着他鞠躬。
他走到门口,老者严肃的对陈生说道。“你的资质非常的好,只是要记住一句话,勿忘初心。”
听着这话,说到了陈生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眼泪一滴滴的流了出来。这时候,道观如泡影般不见了。
望着那远方的明月,陈生定下了信心。“我的父亲一定还活在这世上的某个地方,不会出事儿的。”
他轻松的一个瞬移,很快就到了山的顶峰。“想必到下面去,这些丛林,也不会特别难过吧。”
又瞬移了一步,跳进了丛林的深处。里面昆虫遍地,树洞里藏着蛇,长长的吐着芯子,眼神凶狠。
“再往下面就是了。”陈生躲过这些东西的攻击,很快就到了下方。这时候地平线上,闪耀着血红的光芒。
任爽他们开车,又到了一个收费口。他刚拿出钱包,递过去一张皱巴巴的十元纸币,终于通过。
“还好,终于回来了,这几天我好累的。”任爽拿出一块布,轻轻的擦着汗水,眼睛酸痛,重重的伸了个懒腰。
却看到了陈生那张单纯可爱的脸,任爽刚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陈生却径直走了过来,拥抱着他。
任爽惊讶的说道。“没想到你回来了,还这么快,我一直以为,你呆在那里面,回不来了呢。”
陈生微笑道。“怎么可能如此呢?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回去再说。”拉开车门坐上了越野车。
心中想着那次父亲出事的前后,似乎有很多不正常的迹象。只是当时在江叶阁,自己没太注意。
“原先那个会计师事务所,为什么就消失了?”陈生依稀记起,为自己家做帐的会计,公司破产之后就离奇消失,不知是生是死。”
一路上,整理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事情似乎还是和刘涛这条畜牲有关。回到了家里,安顿好了慧敏和荏文。
陈生把任爽拉到了一间小房间里,一脸严肃的小声问道。“任哥,你知道我父亲,当年破产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