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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科学探索的步伐。她在人类精神诱导和控制方面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曾获得2030年诺贝尔生物医学奖。”
“探索号宇宙飞船在宇宙探索上获得惊人的发现,在距离地球50亿光年的剑鱼座发现了高等智慧生命。根据收集到的电磁信号推测,这个星球的文明程度,明显高于现在的我们人类。这个发现,让我们既惊喜又紧张。”
“世界国家联盟的议员以压倒性的优势通过了一项决议,禁止各成员国开展生命信息素的研究。在提取生命信息素的过程中,造成参与实验的志愿者多人死亡。因此,他们认为,这项研究建立在剥夺他人生命的基础上的,是反人类的。”
“物理学界获得突破性进展,高能物理学家汉密尔顿通过高能加速器,成功扭曲时空,制造出十二层位面空间……”
“ARC实验室研制一种新型药物,这种药物能有效延长人类寿命,被认为是‘冻龄药’。虽然这个药物的成分处于保密中,药物的机理还没有搞清楚,但药效是明确的。这个药物的研制成功,不仅造福人类健康,还使得人类星际航行成为可能。”
……
陈乾定制的消息推送,能根据你的需要推送消息,据说它比你自己更了解你。有些消息他知道,有些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陈乾不是震惊于新的科学发现,而是震惊自己什么时候对这些消息感兴趣了。这个消息推送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乾一下车,按照何少川给他留下的地址,来到芒川镇。这是一个山乡小镇,突然从大都市来到小山村,陈乾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整个集镇只有一条街道,房舍、街道,似乎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仿佛是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他走到芒川小学旁边,门口拥挤着几家文具店,几个穿着校服的孩子在店里嬉闹。旁边就是一家理发店,一个理发师正给一位顾客刮着胡须。
这和何少川描述的一致,更增强陈乾的信心。他向前面走了百十来步,顺着门牌,找到301号,位置都对,可是,这里是一家寿衣店,并不是何少川所说的杂货铺啊!
看来,郑译说的很对,这梦境真的只是梦境啊!
陈乾不知道,自己应该欣喜还是失望。虽然没能给郑译证实,他此时心里反而一阵说不出的轻松,看来是自己在吓唬自己了,自己经历的一切,只是偶尔和现实有某种联系的梦境而已。
可是,梦境中,很多事情,在这次探访中也得到证实,除了不是杂货铺,其他的都和梦境中何少川给自己的描述一模一样,这也太奇怪了!
他不由得回头打量一眼,很快就发现了破绽,门口挂着作为标志的花圈成色很新,不像是经过了风吹日晒的。陈乾去过很多地方,他知道,乡下作为寿衣店幌子的花圈,大都是挂了很长时间的,显得很陈旧。心下有些疑惑,转身走进寿衣店。
寿衣店摆放着各种冥器,纸轿、纸马等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捧着一个紫砂壶,木然呆坐着。面前写挽联的台面,有一个放过水杯留下来的一圈水渍盂。
“老板,生意可好?”陈乾招呼道。
“今天还没有开张呢!”中年人见到有人进来,连忙站起来答道。
“您这家寿衣店开了几年啊?”
“有三年了!”
陈乾闻到一股刚刚粉刷过的味道,屋子里摆放的东西成色很新。柜台则显得老旧。靠近墙壁,高高的货柜旁边,划着几道线,每道线旁,标有几个数字,从1到18。这和何少川介绍很吻合,那是何少川每个年龄段的身高。
这时,里屋出来一个中年妇人,眼眶有些红肿,她给陈乾端过来一杯茶水,放到台案上,旁边就是那一圈水渍盂。接着,妇人出门,到门口剥包谷。
“老板,我是外地人,受我母亲委托,到镇子前面的村子,给我母亲的姑父奔丧。我买花圈,走了几家寿衣店了,可是,他们说都不会写花圈落款。您开了三年,应该知道,您说,我母亲的姑父过世了,花圈上如何称谓和落款呀?”陈乾试探着问道。
中年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称呼就写姑祖父某某老孺人,落款就写愚姻晚某某拜祭就行。”
陈乾知道了,他不是卖花圈的,不然,就不会不知道老孺人是过世的妇女的称谓,当然更不可能卖了三年!
可是他还是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这样啊,我买个花圈,那就麻烦老伯了!”
中年人拿了两片白纸,摊在桌面上。桌面一个瓷碗,显得四周都很干净,里面墨汁浅浅一层,贴在碗底。中年人拿着一支毛笔,在碗底蘸墨,熟练地写起来,要说,毛笔字还真心不错,现在能写出这手字的人,还真不多。写好后,他小心粘贴到花圈上。
“老伯贵姓?”
“免贵姓何。”
“何少川是您什么人?”陈乾低声问道。
“我儿子啊!你是——”
“我是何少川的朋友。他现在在哪?”
老何回头对着后院喊了一声:“少川,有人找!”
“哎!”一个十五六岁的酗子风风火火从后院出来,“您找我?”
“啊,对不起,我认错人了!”陈乾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他要找的人,年龄不对。他失落地拿着花圈走出店铺,中年妇人坐在门口掰包谷,见到陈乾出来,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终究什么也没说。
陈乾心念一动,他记起何少川曾经说过,小时候,每当自己睡不着,妈妈总是在床边给他唱同样一支歌,好像母亲只会唱这一支歌,据说,这是外婆唱给妈妈听,妈妈唱给少川听。于是,陈乾一边走,一边哼唱着这首上个世纪的老歌:“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
中年妇人望着陈乾,泪眼婆娑,不由自主站起身来,踉跄地奔向陈乾。屋子里的老何连忙叫道:“孩儿他妈,还不烧火,都什么时候了!”
中年妇人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陈乾装作没看见,反正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就自顾自走了。这个中年人的确是何少川的父亲,妇人应该就是他母亲,而这个少年却不是何少川本人,应该是李代桃僵。
既然对方有意隐瞒真相,自己再也问不出更多东西,反而容易打草惊蛇。从案桌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