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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造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呢！你不是说，完美人格有五种最重要的品质吗？”
陈乾马上想到，自己找到的觉梦者，不正好是五个人吗？那么，根据管雨佳的介绍，那么自己获得的品质，应该是交流，毕竟，自己能够听懂几乎所有人的对话，无论他们用的是什么语言。那么，柳长君是勇敢；凯西是智慧；织子是爱心；而阿奈就应该是敏感了！
“你是说，融合失败？”管雨佳吃惊地说。
“我只是推测罢了！”陈乾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虽然理查德森和管雨佳都没有恶意，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理查德森问：“凯瑟琳给你留下了什么？”
管雨佳回答说：“留下的一段语音，她要我帮她。”
“终止筑梦空间实验？”
“嗯。”管雨佳点点头。她突然想到凯瑟琳反复叮嘱自己，不要告诉别人，可没想到，自己差不多和盘托出了！
“凯瑟琳都没有做到，这么小的年纪，你能做什么？”理查德森不以为然地说道。
“她说过，请您帮助她，可是您没有答应。”
理查德森吃惊地说：“什么？她说请我帮助她？没有啊！”
接着，理查德森仔细想了想，说：“她是跟我谈起她的一些想法，尤其是对梦奴的悲惨遭遇非常同情。我当时还说她妇人之仁，应该站在历史的高度，去看待我们从事的伟大的工作。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大概她说的是这些？”
“不，她说给你写了一封信。”管雨佳摇摇头。
“啊？”理查德森头脑“嗡”的一声，他突然想到，凯瑟琳曾经给了自己一本书，当时手头很忙，随手扔到了书桌上，难道书信是夹在这本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