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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翔不相信别人,他告诉我说,这件事,谁也别说,尤其是我小叔。
因为他觉得我小叔不像个好人。
其实我觉得他们之间是误会,一旦误会时间久了,就解不开了。
当时是李金奎开玩笑,说你是郑小幽的哥们,那你俩是一个辈分,见了我就得叫叔。
陆翔是个很有尊卑之别观念的人,对于这种玩笑,很不高兴,直接当时就开骂了。
小叔也真是的,跟他杠上了。
后来我给小叔解释过,说陆翔从小是被他叔叔养大的,在他心里,似乎叔叔要比父亲还要值得尊敬,而且他从小学武,传统礼数尤为在意。
李金奎也跟我狡辩,说那他更应该叫他一声叔了,既然尊卑观念重,你和他是好兄弟,你叫我小叔,他自然也该这么叫。
这种谈话,感觉简直太幼稚了。
所以从那时起,也就不了了之,没想到陆翔现在还记着,在我和他分别各自回家的时候,他还专门叮嘱了我。
“我可告诉你黑老鸹,要是你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姓李的,以后咱这兄弟没什么好事可跟你分享的了。”
说完他就走了,我感觉,他也幼稚,说的好像那个喜欢八卦的女的一样。
我就那么不遭信任?长舌妇大嘴巴?我郑小幽守口如瓶,瞒着你们所有人的事多着呢!
……
暑期的天多变,尤其是海边城市,刚才还是晴天,陆翔一走没多一会,我就准备把换手机的好消息告诉青玉,毕竟我“怕老婆”,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告诉她最好。
因为我担心她误会我,又以为是哪个直播的时候,小粉丝给我寄过来的礼物。
前几天我收到一件带鬼团的T恤,她就跟我闹过。
在外人看来,我有一个温柔可人的女朋友,其实我个人觉得,我过的还挺惨的,但是没办法,爱情嘛,我愿意迁就她。
还还没打到车,海上的乌云就飘到了城市上空。
电话这时候响了,不用猜,肯定是李金奎。
“喂,小叔,又赶上好天气啦?”我站在路边,一边打电话,一边招手拦出租。
李金奎似乎累坏了,气喘吁吁的,好像还在跑步。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着:“哎哟妈哎…小幽,大侄子,快来东郊,快点的,我去…你快点啊,这天气不错,直播渲染气氛超棒的!我等你啊!”
“你不说接了新的私活,有包年的老板,咱们不在半星岛市直播了吗?我都换新手机了,准备过两天去南国呢!刚才就准备给直播平台的主管打电话请假了。”
“你少给我废话,这恐布直播能一直都是晚上吗?你前半夜,我后半夜,哦,合着俩傻小子就会晚上搞那一套了?别废话…赶紧的,我在山上等你啊!今天是去原始森林,道具什么的别带的太现代了,两点半的时候我给你发信号,你记得看我直播啊!关声音,别忘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唉…昨晚你不给我配合,今天我还得给你配合,算了,谁叫你是我小叔呢。
“行了,知道了,我正打车呢,先回去拿书包,一会山里碰头。”
……
我的确有很多事情隐瞒了我认识的所有人,因为小时候的那件事,我非常在意,而且是根深蒂固的成了我的童年阴影。
我的爸爸失踪了,就连小叔的父亲我的三爷爷也失踪了。
这绝对不是偶然事件,当然在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竟然与我要去南国有关。
因为下雨我打车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从出租屋里头带了自己的雨披还有书包。
搞恐布直播的,尤其是户外直播,绝对不会只有一部手机,同时充电宝也不会只有一个。
我现在算是有三个手机的人了。因为陆翔今天给我买了一个全新的。
之前的时候天气发生变化,小叔都会借此机会发挥一下自己的直播。
天气不好就会有一种阴沉沉的感觉,搞恐布直播气氛很重要,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搞恐布直播的主播,喜欢在夜里进行的原因。
比方说下雨天或者昏天暗地的要么就是起了风沙,下大雪也可以,超级酷热的时候没有人烟的地方,也挺好。
在网络平台上做直播,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钱。
所谓想要靠直播出名的,其实并不怎么样,就算是出名了,也会被扣上是网红的帽子。
如果心理足够强大,网红出名了又能怎么样?照样可以进军影视圈、娱乐圈。
我深知钱的重要性,以前总听老人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万万不能。
在我父亲和三爷爷出事的那个年头,我的妈妈就患上了令人抓狂的被害恐惧症,虽然没有严重到看谁都像坏人的地步,但至少她从那件事开始,做什么事都谨慎的令人难以适应。
比方说,如果我从外边回老家,进了院子之后,母亲第一句话会问我:大门锁上了没有?
都是村里的人,也没有外乡人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溜达。
10多年前的时候还有偷牛、偷羊的,甚至有偷狗的,可说在农村,发生那种入室抢劫、偷东西的事儿,几乎很少。
更不要提什么人会突然来到你的家里,无缘无故的就害你。
我虽然没有当过父母,我完全可以体会一个女的带着一个儿子是有多辛苦。
尤其是在农村,需要种地,还需要收庄稼,无论是上学放学,还要照顾孩子接送。
每天一日三餐,大病小病的都急得团团转,偶尔上学,因为打架什么的,还要被叫到学校里去,被老师一顿呵斥。
大概回忆起来,我的母亲因为我而流过的眼泪,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吧。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开始一个月一次回家,母亲就患上了病,村里的大夫说母亲的心脏有问题。
我当时是没什么钱,但是在读书的周末,我会偶尔的去捡破烂。
上高中的时候,我还未成年,周末时间去兼职打工,人家也没人要,所以只能靠捡点废品卖点钱。
大约存了几个月,我开始筹划着带母亲去医院里做个检查。
似乎自己也非常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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