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在这五位师父、师叔、师伯之中。
排名第四的火王王,名字里头便带出了他的本事。
水师姐说,这老四也算是人中龙凤。
他不单单可以腾空,也可以匿藏暗中。
“师姐,你说清楚一点,顺口溜讲的不错,可我不知道什么意思,腾空说的是会飞吗?那你说的匿藏暗中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会隐身?”
“必须的必呀!毕竟他有一招,叫做飞龙老火的招数,原本以前我爹说,那就是个保命的本事。可那年他们师兄弟两个比武的时候,就因为这一招把我爹的腿给烧了,所以……你这死小子,懂就懂,不懂就拉倒,问什么问?”
这师姐说着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就吼了起来。
我也是被她吓了一跳。
“师兄弟比武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喊什么喊?经常受到惊吓,对肾不好你不知道呀?”
结果水世界一巴掌又揪着我的耳朵过来了,而且这一次可不像之前的。
她是先打我一巴掌,手没有离开,直接顺势就揪住我耳朵了。
我也懒得挣扎了,低声下气的垂头耷拉眼:“随便吧,我的耳朵你的了,你要就拿去。”
我也是个脸皮厚的滚刀肉,直接顶着头就往她怀里撞。
跟我之前预想的差不多,她还挺害羞的,双手拖着我的脑袋往外推。
“你这死小子活够了是吧?干嘛呀?往哪钻呢?”
我躲开之后摇头晃脑的看着她:“师姐,你没谈过恋爱吧?我就往你怀里钻了,又能怎么样?之前你受伤,我还给你换衣裳,还给你缝伤口了呢,而且那伤口就在你的…”
“锵啷啷~~”
一声八尺连环、金属碰撞的凌乱脆响。
在我这水师姐的手袖子里,瞬间就伸出一柄金属兵刃。
这兵刃说长不长,毕竟是能塞在袖子里头的。
可也说短不短,我都准备撒腿逃跑了,结果还是一下就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微微回头去看,果然银光闪闪。
这兵器,有点像我初中上学那会儿比较痴迷的金属尺子。
薄薄的铁片上面印有刻度,而且随风吹拂还发出“呜呜”的震颤声响。
只不过这长度着实有些夸张,从我脖子到水世界那边少说也有好几米了,这东西就这么在半空飘荡,上下起伏的存在了。
我抬手在这如此长度的“钢尺”上弹了一下。
声音清脆。
“师姐,你这是干嘛呀?这是刀吗?怎么还没开刃呀?”我这么说也是有根据的,毕竟这刀就在我的脖子旁离我很近,我很清楚的就能看到它的厚度一致,没有像是那种力气一样的,磨得很锋利的边缘。
“无极量天尺,你想试试?”
这又是什么宝贝呀?之前神兽、神书、这些东西都已经够我头大的了,现在又出现了个神器。
难道我的生活,就是在这世界里面,游游荡荡真实存在的打网络游戏吗?
“师姐,我错了!”男人嘛,大丈夫能屈能伸,认怂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再说了她是我师姐,我有什么好丢人的。
只见水莹娟的右手轻轻一抖,这无极量天尺,瞬间就“飒啦啦”发出脆响的甩回了她的衣袖当中。
不过这就挺纳闷的了,说点比较坏的,之前也是为了救她,救人嘛~何必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计较呢。
所以…大概上…我师姐身上有什么东西,我基本…都知道了。
但这个所谓无极量天尺的宝贝,我还真就没发现。
“无极量天尺,量天无极,神出鬼没那是自然的,你少拿你之前给我换衣服,帮我治伤的事做把柄!我可告诉你啊死小子,姐姐以后就把你当老弟了,你别给我说那种不着四六的话!我不喜欢。”
也怪我嘴贱,嘟囔了一句:“可是我喜欢啊!”
结果她直接想一个箭步冲过来,大概是忘了自己两腿被摔的已经废了一大半,噗通一下就摔在了沙滩上。
而且我看到她的右手袖口里头,已经窜出了一点无极量天尺的一小截。
我小碎步走过来。
“水师姐,你这是要干什么?给我表演呀?那等你腿脚利落了之后行不行!咋地,还准备拿这把神器,砍我呀?”
我幸灾乐祸的猫着腰,蹲下来看水莹娟趴在地上的样子。
她气急败坏的左手撑着沙地,右手甩出那无极量天尺,想要砍我。
可我坐在地上,一打滚就闪开了。
“偶系渣渣辉,系兄弟,来砍偶呀!晚上擎天大树海边,偶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我学着一些网页游戏的广告词儿。
大概是她也听说过吧,所以她看见我在那里臭得瑟的样子,也是气得咬牙切齿,可又是无可奈何。
“死小子你过来!”
“我不!我就不!哎,我就不过来!师姐,你来咬我啊?”
忽然这让我想起了一首歌,好像是蓝精灵的曲子吧。
于是我就在一旁又扭又跳的唱了起来。
“哦~可爱的水师姐!可爱的水师姐!她就齐心协力开动脑筋斗败了郑小幽,她就唱歌跳舞,快乐又欢欣~~啦啦啦…”
这歌词儿编的,就是换了换名字,我觉得我真有才。
可惜呀,我这师姐根本就没把我打败,但是我越是这么差,她越是气的不行。
正当我自己得意非常的时候,水莹娟突然猛的一拍沙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下可把我给吓坏了。
“哎!跟你开玩笑,逗你玩儿的,你至于当真了吗?”我也不敢在跟她闹了。
手足无措,心慌的冲了过来。
赶紧把她扶起来:“对呀,你胸口受伤了,而且是穿刺伤,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告诉你了,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你偏不听,非要跟我闹!来来,我抱你过去休息。”
“啪!”
水莹娟上挑着白眼瞪着我,这一巴掌里头还带着一点摩擦力。
感觉是她手上的沙子,也随着她这一巴掌打在了我脸上。
我咽着口水:“哎呀,随便吧,想打就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