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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比玄级上品的功法或者源术低多少，甚至略有超出。
都想要，可只能二选其一。
他取舍不定下，只得询问一旁就座的天老意见。
后者看了看他手中分别缭绕着魔光与金纹的卷轴，沉吟了片刻，方才回答道：“在我看来，这两部功法也的确是最适合你的，《魔影》擅长遁匿刺杀之道，威力大，速度快，就算打不过用来逃命也是十分不错的选择，而《金猊》...”说到这，他似乎是皱了皱眉头，看样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会儿，缓缓说道：“这部功法，于你也算有些用处，可实用性却小了不少，不过据说，它本身源自于一道极为古老神秘的源术——金猊变。”
“说起来，与远古时期的某位大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纣铭抬起空落的手掌，屈指在一旁的木桌上弹了弹，说道：“曾在轩辕天掀起轩然大波，横压数万栽，最终死于数天强者围攻的吞天圣王？”
天老缓缓点头。
“你听说过也不足为奇，知道邙北城的两大圣地吗？”
“镇北学院和...古葬塔？”
“没错。”
“可是古葬塔似乎从未在世人眼中显现，真的存在？”纣铭蹙眉想了会，问道。
邙北城一直流传的两大圣地，基本这边是个人都会知道，但人们始终见到的，却仅有镇北学院一个而已。
天老哈哈一笑，似乎极为肯定道：“当然存在，而且据说，那古葬塔，便是当年的吞天大圣所留之物，里面蕴藏了晋级源圣的秘密。”
轰！
源圣两字一出，周围的空气陡然变得沉重粘稠起来，仿佛有着一座无形的太古神山压迫下来，又似乎是某位神秘古老的强横存在察觉，充满压迫的目光撕裂虚空注视到了这里。
一时间，就连天老的目光都是透着浓浓的敬畏和心悸。
源圣...多么沉重的两个字。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代表了天地间的巅峰。
“源圣么。”
纣铭听到这两个字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失态，反而目光中悄然多了一抹幽怨，那种神情若是熟悉的人见了，肯定极为确定，他是在嘀咕抱怨着什么，而在此之前，他也经常这般独自埋怨。
恍惚间。
冥冥中仿佛有着一道威严的目光穿透无尽虚空，突破了轩辕天的限制，扫视而来，无可言语的注视中，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和宠溺...下一秒，笼罩着两人的恐怖威压陡然消散无形。
这种心悸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
两人就是感觉心头骤然一沉，继而立马恢复，因此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
“就这卷《金猊》吧。”
短短瞬息，纣铭便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天老也在瞬间的怔愣后，恢复了常态，心头的那点压抑彻底消失不见，之前那股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凭空碾碎灵魂的错觉至今犹存，心中苦笑，难不成这两个字就真的那般禁忌？
连说都不让说？
“想好了？”
“这卷《金猊》的来历，也仅仅只是传说而已，真实情况如何，无人知晓，况且就算是真的，也必然是经过重重改造简化后的残篇，威力不存万一。”
“学院中也有很多小家伙，向往那圣迹，修炼了这部功法，可却依旧不见得，能够如何不凡。”玄老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纣铭对此也是知晓，可他心中的想法和苦衷玄老又怎会知晓？
说起来，《魔影》的确好一些，实用性强，修炼了就能令得战力大增，而《金猊》则偏向辅助，重在防御和增幅，虽说也不错，但却像是背了个魔法乌龟壳。
又蠢又笨。
作用实在局限。
因而，天老方才那般相劝。
但旋即对上一抹可怜兮兮的澄澈眼神，愣了愣。
纣铭拒绝的理由很直接，也很无奈，很现实，瞬间令得天老哑口无言，只听他重重叹了口气，语气沧桑凄凉：“修炼《魔影》的花销太大，我穷啊...”
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