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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
刘天翼看着那几个惊魂稳定的孩子不免心痛,有了这样一段黑色的记忆——在未来,他们的生活中是不是会一直留着一道疤痕?
“主人,你可以在这段记忆中为他们加上一抹神奇的尾巴。”羽儿察觉到主人这一刻的想法。
“怎么加?”刘天翼问,不是抹去更容易吗?可是随意抹去他人的记忆难免太残忍。
“他们想见到天使不是吗?”羽儿凌空踮脚旋转。
天使——?刘天翼迎上那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微笑起来。是了,恶魔的囚禁天使的拯救,这样的记忆他们会把它当成一场梦吧。
“我心——解锁。”
雪白色的光芒闪耀着点点银色光粒从刘天翼的背后穿下,照的此刻的地窖好似童话王国,惊慌——恐惧在那些孩子的脸上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奇。当刘天翼那对闪耀着银白色光芒的翅膀在背上出现微微的扇动时,那些孩子再也坐不住开怀大笑的向着他跑来。
“回体——”刘天翼轻声一念,他和那些孩子的距离瞬间拉远,看着那不断缩小的带着惊奇的脸,刘天翼微微一笑。就这样吧,触摸不到的美丽,才更像一个梦。
刚一回体——坐在地上的刘天翼就一下被推到,背压到摔开的脊梁木,刘天翼立刻吃痛的向上一扬身,立马他感觉有人的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紧接着他的嘴感觉到一抹温热,同时“啪”的一声金属撞地的声音,一束光陡然亮起,——刘天翼看到一双乌黑的近在咫尺的眼睛——
两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沉重的让刘天翼以为自己贴在音响上,紧接着羽儿一声长长的尖叫,刘天翼才猛地意识到此时不是玩瞪眼的时候,因为在眼睛的下方,那厚实的覆盖在他嘴上的是另一张嘴。
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刘天翼马上拿起袖子就往嘴上擦,不想却擦了满嘴的尘土,一边吐一边用手抹,刘天翼又察觉到自己的手更脏,再看看自己一身变了颜色的衣服,刘天翼又立马扯过被他推倒的人,拉起那人的衣服在嘴上就是一整乱擦。
擦着擦着——刘天翼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以往唧唧咋咋的羽儿这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停止擦嘴,抬头看向被他弄的衣衫不整的人,这张脸——
李时轮——!
刘天翼猛地向后一退,不巧头正好撞在桌角上,大叫着跳起又踩在脊梁木上身体一歪,这一次换成刘天翼把李时轮扑倒在地。
“主人这是在干嘛啊?”灵鹫傻眼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是在玩上下叠吧——!?”羽儿也一脸搞不清状况。
手电筒再一次被摔倒地上罢工,李时轮知道这次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亮了,索性把它丢到一边,从地上捡起那截刚才害他摔倒的蜡烛点亮,这会他才真正看清楚眼前的人。
“对——对不起啊,刚才我——我,那个你——”李时轮语无伦次的道歉表情很是尴尬,生平头一次强吻他人——对方竟然还是一个男的。
心中盘算着要怎么从李时轮身边顺利溜走的刘天翼一听到李时轮提这事又扯起李时轮的衣服往嘴上擦,谁知用力过猛把李时轮衣服的纽扣扯掉的只剩一颗。
“啊——”倏地,羽儿和灵鹫在刘天翼耳边同时大叫,惊得刘天翼手一提,立马李时轮脖子下方的纽扣也不见了踪影。
一时间,刘天翼看着李时轮健硕上半身忧郁了——这嘛跟嘛啊?!不就是想擦下嘴,怎滴搞成这状况。与此同时羽儿和灵鹫兴奋的喊道:“这次我知道主人在干嘛了,吃豆腐。”
一听这话,刘天翼赶紧放开扯着李时轮衣服的手,同时心叫:坏了坏了,这名声毁了。再看看周围,刘天翼立刻又镇定下来,这附近又没人心虚啥?
刘天翼匪夷所思的举动再加上其脸上多变的表情,把李时轮彻底搞蒙了,他一贯敏锐的洞察能力也开始混乱,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道歉,还是拉好自己敞开的衣服,当他的目光自刘天翼那显得乖张的脸庞放宽到刘天翼身上穿着的刑警服时,李时轮的表情变得严谨,“你是——”
李时轮的“你”字刚一出口,刘天翼一下从地上跳起吓了李时轮一跳,刘天翼指着李时轮喊道:“我的初吻,你赔。”
“啊——”,李时轮刚刚才板正的面孔立刻瓦解。初吻这东西能赔?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要赔。”刘天翼知道自己此刻这么小女生的话是多么的让人倒胃口和起鸡皮疙瘩,因为他的两个梦灵已经同时的狂汗着对他投来了完全不认识他这个人的目光,可是没有办法,要眼前这个洞察能力超强的人没有时间集中思绪,那就只有把他弄的找不着北,话说李时轮应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吧。
“这——”刘天翼算是料对了,李时轮还就真没碰见过目前这种状况,而且课堂上也没有一个老师教过初吻这怎么赔。苦恼的想了想,李时轮故作平静的说:“你一个大酗子还提什么初不初吻。”
“大酗子怎么了,大酗子就不应该有初吻了,你不珍惜不代表我不珍惜啊,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吗?”刘天翼扯着哭腔大喊脸上做出悲痛的表情。“好吧,韩剧来了,你要接得住才是啊。”刘天翼在心中默哀。
不过苍天可见啊,这可真是大实话啊,这绝对,绝对是他刘天翼的初吻,当然——这句话的可信度的前提是——接吻对方是个男性而言,附带——灵魂附在宋浩明身上被强吻不算,那压根就不是他的身体。
“我也没有不珍惜啊,刚才那也是我——”
李时轮脱口而出的‘刚才’两字说的刘天翼心里直打鼓,“他不会说他也是初吻吧!”还好李时轮只是稍微的顿了一下下,“你说,你想让我怎么赔法。”
怎么赔?刘天翼没想到李时轮会这么干脆,一下被难住了,“这个——赔——”
“主人,让他跳场猛男秀,反正衣服都扯开了。”羽儿色色的喊道。
“哇塞,我说你看上他还真是说错了,你这是垂涎,你看你那口水。”灵鹫鄙夷完羽儿转向刘天翼道:“主人,看脱#衣#*舞。”
“这脱#衣#*舞和猛男秀没差吧。”刘天翼心道,却还是觉得这提议不错。
“还是你说吧,本来我想让你跳个舞给我看的,可是我怕我说出来你接受不了。”说话时,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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