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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认了,马是我毒死的。”
小二的话刚一说完,天弃就要忍受不住心头的怒火了,拳头紧握。
校尉卓宏天又继续问道:“事出为何?”
他咬了咬牙。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昨天夜里我见他小少年和老翁爷孙二人一老一少深夜来客栈里住店,他们二人一个年纪还小一个老而残疾,可他们牵着的这匹马却是一匹好马,一时便起了贪心,思绪一晚之后准备偷了马藏在老家院子里,改日卖了换些钱来娶媳妇。
今天我专门比平时早起了半个时辰。想趁着天还未亮,街上行人稀少。喂马的时间本欲盗马。可怎奈何这马儿性子刚烈,在马厩内一切都好,牵出后门之后死活也不肯再走动了,我硬拉几下,它便踢伤了我跑回马厩。
马蹄踢伤的腹部绞痛难忍,本来是想着买一支药贴来贴上,正好看见吴郎中的草木斋里开着门,进去之后听见了吴郎中和那位卖药的老农谈说草药马钱子的事情,我便故意问道有没有药耗子的药。果然老农知道卖给吴郎中定要亏上一些,见我有意买药,便与我攀谈起来,他说他是外乡之人,我想着外乡人靠谱,我今天买了他的药,他走之后便无人知晓了。正好他便把药卖给了我。
一时气不过,心头有火回到马厩之后我便把马钱子浑水掺料全喂给了那一匹马。
我以为一向小气吝啬的吴郎中见我和那老农在他的店铺里,不经过他的手直接买卖药材的话,他定会将我们赶出来,到时候老农一走,即使事情败露。我大可死不承认!可我实在没想到今日这吴郎中不知是犯的什么神经,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和老农在他店里交易,可当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错了大人小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肺被马踹了那么一脚心生怨恨做才犯下大错,我错了。”
卓宏天并未再理会他,扭头伸手一指吴郎中:“证人吴郎中,客栈小二所言可有此事。你的话将作为证词,你可是要做证人的,不可胡言。”
吴郎中往前走了两步,恭恭敬敬的伸手作揖说道:“回大人的话,情况属实!今日一早确实是他到我店里买治跌打损伤的药丸,除了买止疼的药他还从那个老农手里买了三斤多的马钱子,我愿作证,签字画押。”
“好!”
知晓了事情的经过和来龙去脉,卓宏天也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取出纸笔,写词宣判。
“今有客栈小二欲盗马不成后心生怨恨,买药毒马至死...”边写词嘴上边宣判着写到此处时恍然然停住,扭头看向天弃。
“额,战马。这匹马是战马,小兄弟是哪家将军的公子还是...?”
见天弃不答话,卓宏天悻悻然的自己笑了笑。“额。既然小兄弟不便透露,那这匹马儿可还是正在服役的战马?若是战马的话,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天弃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是。”
卓宏天倒吸了一口凉气。此事涉及到战马,已经不是他能宣判的啦。
看了眼依旧跪在大堂上的小二,高声说道:“此事涉及军营战马,事关重大,应通报兵部部等候处理结果。”
小二顿时之间慌了对着卓宏天说道:“大人!不就是偷马毒马,按照规矩,鞭30、补偿损失、最多不过入狱半年即可,怎么还扯上通报兵部了?大人!”
卓宏天不再理会他,摆了摆手对衙役说道:“来人把他压下去,关押起来,任何人不得接触。”
“诺!”
一众兵士押着小二大堂后走去。
“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大人!”声音越来越小。
啪啪啪啪啪!
就在这时
从大堂外的二道栅栏外传来一阵刺耳却又格外清脆的鼓掌声。
“好啊,太好啦,这出戏看得我是跌宕起伏,热血沸腾啊!卓大人真是好演技呀。”来人边说话边鼓掌,一脸戏虐漫步走上堂来。
卓宏天回首皱眉,望着这个穿着打扮,气质形象都不太像中原人的年轻异类。
他不蓄长发不着衣袍,头顶上是不足半寸的精悍短发,身上穿着一身笔挺的绿色上衣,下身腿脚紧束深绿浅绿相间的花色裤子。足蹬一双看似非常坚硬的漆黑皮鞋。最引人注目的是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苍松一般的坚韧。这幅打扮当真是从未见过的异类呀!
“你是何人?怎么如此大胆?敢在大堂之上口放厥词!来人哪,给我拉下去。”卓宏天挥了挥手,堂上的衙役四五个便围了上来。
“慢!”
“先别着急呀卓大人!看看这个。”说着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一纸书信。
哗的一抖。
卓宏天并未太过在意,胡乱的瞟了一眼。
这是......
心头大惊,连忙迎上前来。
书信正中印着一方硕大的鸿雁,这印他认得,当初刚刚调任平昌县县令及校尉之时,曾在自己的任书上看到过,他任书上的印是5品以下官员的任命及调令书上都有的。
而这封比自己任书上更大的印他也认得,这乃是吏部最高等级的大印。看到这封印便知道一定是极为重要的命令。
卓宏天恭恭敬敬的从年轻人手上接过书信,信上只有寥寥几字。
‘十二土匪尸首案不必详查,密事勿泄!’
只有这寥寥数字以及那一方大印,可这张纸的分量异常的沉重,就因为那封印章,那是吏部最高的象征。
这就算是几天前他报到长安去的关于密林山谷里那12名土匪的无头案结尾吗?
一句不必详察,就过去啦?
卓宏天皱着眉头。难不成此事涉及到了什么隐秘?引得吏部最高长官直接下发命令。
这年轻人顺手在卓宏天眼前摆了摆,说道“怎么着?卓大人是在怀疑这封信的真假喽,呵呵。”不屑一顾的轻笑了笑鄙视之意毫不遮掩。
“不敢不敢!”
卓宏天恭恭敬敬的将书信还给了这位年轻人:“额...敢问大人是...?”。
年轻人随口说道:“那信上不是说了吗?列兵营!我就是列兵营的。”
“哦?列兵营?信上没说啊?先退堂,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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