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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手中的长剑,对那四个余家家奴说:“小爷屋氏言郎,你余家二少作恶多端,你们不辨忠奸,反而为虎作伥,今日我便来替你们家主教训教训你们!”
“嘿C小子C大的口气!”四人中为首的一个长着鹰钩鼻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你且看这是谁!”说着,脚步一错,让出了一个原先被遮挡在身后的人影。
隐约中,屋言只见那人蓬头垢面,一时间分不清楚具体长相,只知道衣衫褴褛,头发乱蓬蓬地披在身后,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密布了不少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却还在往出渗血。屋言尚在疑惑这人是谁,却只听身后的徐云玲一声悲呼:“爹!”
“这是云玲的爹?”屋言暗自震惊!
兴许是听见徐云玲的呼喊,那乞丐一样的人抬起头来,纵使失血过多有些神志不清,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徐云玲,不由得大急,嘶哑着嗓子喊到:“玲儿,快跑啊,这帮畜生不是人啊!你快跑,别管爹了!”
“嘿!这时候想跑,晚了!给我抓住这对狗男女!”鹰钩鼻一声令下,身边其他三个恶奴应声而出,拔出腰间的佩刀,向着持剑而立的屋言杀去。
屋言咬咬牙,云玲的爹在对方手里,这不免让他有些投鼠忌器,但是箭在弦上,他也只好一个纵身,向着对方攻去。
只见他腰部一扭,险之又险闪过竖劈而来的一刀,反手一撩,在对方胸腹间开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口子!另一边两个壮汉见状,一左一右,呈剪刀之势,交错向屋言斩去,而那受了重伤的汉子尚未失去一战之力,也是运足余勇,使尽了气力,一刀向着屋言当头劈来!
危急关头,屋言身子一矮,躲过了左右的夺命刀光,脚下一蹬,身子立刻向着身受重伤的那人滑去,抬手一刺,正中腿弯处,那人吃痛之下,惨呼一声,单腿跪倒,屋言怎会放过这大好时机,两眼一瞪:“云天掌!”右手握剑,左手成掌,一击正中恶奴天灵盖,登时红的白的撒了一地!
另二人见状大惊,立刻转变策略,一人持刀向前,一人在旁伺机而动,却见屋言杀了一人之后,向前两步,脚下发力,整个人腾空而起,空中腰部一动,他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宛如一枚箭矢,狠狠向战局之外的鹰钩鼻射去!
那鹰钩鼻显然也没有想到屋言会来这么一手,那灰扑扑的长剑看似毫不起眼,但是依旧如刀切豆腐一般,轻易刺进了鹰钩鼻眉心之间!鹰钩鼻到死都没想明白,这小鬼怎么敢在众人围攻之下将武器脱手甩出!
“爹!”看着鹰钩鼻倒下,危险暂时解除,徐云玲再也按捺不住,冲过去抱着那“乞丐”失声痛哭。
却说一边的屋言,在半空中借势下落,右手成掌,一声大喝:“云天掌!”一击命中那家奴的胸口,“咔嚓”,那家奴口中飚出一口血箭,胸口塌陷,眼看是不活了。
在旁掠阵的那个恶奴,看着同行的三人皆死于自己面前,不由得吓得屎尿齐流连手中的刀也不要了,拔腿就跑,口中还喊着:“你们等着,余二少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看着那人飞逃而去,屋言也不追击,走到鹰钩鼻尸体前,拔出剑,甩干血珠,对着相拥而泣的父女二人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进城,找一件客栈安顿下来。”
“多谢少侠高义,救我父女二人,裴某感激不尽!”那“乞丐”起身郑重地冲屋言行了一礼。
“你不姓徐?”“少侠有所不知,云玲乃是我的养女,她尚在襁褓中时,便被我捡了回来,一直到今日,只是万万没想到——唉!”
“嗯,好的,既如此,我们还是先走吧,等到宵禁可就进不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屋言犯了难,海城,他们倒是进来了,但是不知是不是逃回来的那人四处宣扬,他们寻了三家客栈,一见他们这副装扮,立刻如见瘟神一般将他们轰了出去。
“少侠,要不还是随我去寒舍一坐吧。”裴姓男子开口说道。
“唔,也好,只是令媛的伤拖不得。”屋言点点头。
在“裴乞丐”的带领下,三人顺着街巷弯弯绕绕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一个窝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