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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幂毛羽确实遇上了贵人,经过梁平山的叔叔针灸治疗之后,他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但是由于大脑的肿瘤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脑肿瘤压迫到视神经,使得幂毛羽暂时性失明,不过失忆现象倒是暂时控制住了。要恢复视力和往昔的神采只有做开颅手术,但是想到幂毛羽极其珍惜的熊猫血型,所以这个手术始终没办法做。
对于幂毛羽而言,最痛苦的不是身体之痛、失明之痛,而是心爱之人的远离,但是没办法他不想拖累,只能自己将所有的痛苦扛起来。
而在医治幂毛羽的过程中,梁关山也从青林的口中了解到关于幂毛羽的事情,包括他多次瓦解黑帮,又铲除祸害一方的飞鹰帮,同时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令的梁关山叔侄俩禁不住对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年轻人产生深深的敬意。
“毛羽,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老家在哪里?听你的口音不像是蒲城人。”梁关山对着躺在病床上的幂毛羽问道。
幂毛羽经过一番救治,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面对梁关山的问话,也有精神回答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梁叔,我是个命运蹉跎之人,在我六岁那年家乡发生了一场大洪水,我便在那时与亲人分离,至今我也不知道我家在何方?后来我被人救起,但现在想起来,救我之人其实就是人贩子集团,也就在那时我的手臂被他们刻下可耻的飞鹰印记,还有被他们狠心的砍下右手大拇指。十岁那年,我侥幸逃出贼窝,一个人在社会流浪漂泊了几年,终于有一天又冷又饿昏倒在路旁,被一个中年男子救下,认他做义父,与义父相依为命。”
听完幂毛羽的叙述,梁关山大骂一句:“贼老天,你不公!”
青林则老泪纵横:“毛羽,我知道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但却不知道你的命运却是这么的不济,真是老天没眼啊,从今以后,老伯就是你的义父。”
青林终于认下了幂毛羽作为义父。
稍微平静下来之后,梁关山问道:“毛羽兄弟,你姓于是跟你原来的义父姓吗?”
“对,我记不得当年的本姓,所以便随了我义父的姓。对了我义父是个越战退伍老兵,一身功夫相当精湛,我的一身打斗的本领就是传自于他。”
“你义父叫什么名字?”梁关山有些紧张地问道。
“于海。”
梁关山急问道:“于海?真的是于海?如果还活着今年是不是五十四五岁左右?”
“对,梁叔莫非认识我义父?”
梁关山继续问道:“他的后背正中是不是有两个弹孔?”
幂毛羽答道:“对,我见过,那弹孔刚好构成一个正三角形。”
梁关山失神的坐了下去,然后囔囔自语道:“找到了,找到了,当年的铁三角找到了,只是海大哥已经离我们而去。”
接着,他满含悲苦的泪水俯下身体,紧紧握住幂毛羽的手。
“孩子,海大哥就是我和我兄弟建业的救命恩人啊。”
幂毛羽还有青林等人都无比好奇,梁关山于是便将当年参战时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而后说道:梁关山自然不知道刘建业与幂毛羽之间发生的事情。
幂毛羽一听建业二字,大概的也猜出了建业这个人是谁?但是他不想提及,青林听到刘建业禁不住有些气恼。
“建业,刘建业,对不对?”
“是啊,青林老兄,就是建业集团的刘建业,看你的神色好像对我那兄弟意见很大。”
青林终于忍不住了说道:“我义子之所以浑身伤痛也正是拜他所赐。”
“什么?建业怎么会做出如此不义之事?”梁关山大为意外。
“不但如此,将毛羽打了一顿之后,我带着毛羽前往浩楠医院急救,最终还被他赶出医院之外!”
“真的是这样?他伤了人还不算,竟然做出见死不救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来!”梁关山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要不是我当时敲在场,毛羽有可能被他活活打死!这些的事情如果我有说半句假话,我青林必将天打雷劈。”青林气愤的下了毒誓。
梁关山终于被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来说道:“我找他为毛羽讨回个公道来!”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梁鑫说话了:“关山,站住。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你要先冷静下来。”
“这让我怎么能忍?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好兄弟竟然会做出如此丧失人性的事情来,没有毛羽的义父,怎么会有我和刘建业今天的活命,于海兄背上的三个弹孔就是为救我们而留下的。他怎能恩将仇报?”梁关山气愤道。
幂毛羽将手伸出被子之外,有气无力的说道:“平山叔,不,您不要去,这些都是我当年种下的因,才会有今日的果。”
在场三人皆愣住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幂毛羽叹口气道:“当年的那名女高中生就是今日的荷茜茜。”
“啊!”三人齐齐惊叹,竟然有如此凑巧之事。
青林心痛道:“可是当年之事非你本意,又怎么能怪你呢?你为什么不辩驳?”
“虽非本意,但当时雨天之下,那时的情景人已渐清醒,但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
“那么茜茜是不是知道了?所以对你又恨又气?”
幂毛羽摇摇头道:“不,其实打我进公司那天,颖儿就已经知道,并且早就原谅了我,她这次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我不想拖累她。”
青林三人明白了,幂毛羽就是因为自己得了绝症,不想拖累荷茜茜于是制造出误会伤了荷茜茜的心,刘建业敲看到这一幕,是旧恨加新仇,才有痛揍幂毛羽,并将他驱出浩楠医院的一幕。
梁鑫此刻动容道:“孩子FF0C你放心,我会尽一切能力救你。”
幂毛羽知道这个难度很大,要根治只有手术,但自己的血型却是那么难以匹配。
“谢谢,梁爷爷,不过我还是请大家,替我暂时隐瞒这件事,不要去找颖儿还有她的一家。”
青林老泪纵横地拍打着床沿道:“孩子,你这是何苦呢?”